錢青健和李莫愁、小龍女師姐妹兩人一連七天沒出房間,這事在襄陽城內傳的沸沸揚揚的,無論是守城的將士還是城中百姓,都已知道的清清楚楚。
人們在說起這事時,大家只是會心一笑,不再多說,也不敢多說。一個男人和兩個絕色美女在一間屋子裏七天七夜不出來,還能有什麼事?寡人之疾唄。這不需要說出來,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不過錢教主的御女神功可真不是蓋的,世間哪個男子能有這樣的本領?普通人還不得脫陽而死啊?
黃藥師和洪七公聽說這事兒之後,倆老爺子湊到一起喝個小酒,暢聊人生。說起錢青健的事來,兩人也覺得錢賢侄大侄子這行為太過了些,就是那些以生活糜爛而著稱的皇帝也沒這麼個搞法吧?
倆老爺子彼此一溝通,均表示等錢青健大婚入了洞房之後,就離開襄陽,這倆人一個喜歡遊戲風塵,一個喜歡隱於山水之間,在襄陽早已經待的渾身上下不得勁了。
郭靖和黃蓉也在討論錢青健的事情。
大勝關陸家莊英雄大會過後,黃蓉對郭靖那兩個兒子的事情余怒未消,連續三個月不理郭靖之後,最近兩個月雖然恢復了夫妻之間的基本交流,卻也還會偶爾揭出郭靖這個短處來鬧上一通。
錢青健和楊過的事情正是靖蓉二人轉移矛盾的有效辦法,不論說起楊過即將和郭芙的婚事,還是說起錢青健的所作所為,黃蓉都會暫時忘記那兩個蒙古兒子的氣憤。
郭靖負手在寢室中踱來踱去,道:「錢大哥都七天沒下床了,他對女色的嗜好也太過了些。」
黃蓉撇嘴道:「這有啥奇怪的?從張家口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色胚,早晚他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郭靖嘆了口氣,說道:「只怕他武林至尊的旗號一倒,蒙古人便即捲土重來,如此實非我大宋黎民之福啊。」
黃蓉哼了一聲說道:「你呀,就知道憂國憂民,你什麼時候也對我和芙兒上上心,要我說呀,錢青健雖然不正經,可也比你強,你看看你,我沒懷這第二胎的時候,別說一連七天不下床,你七天也不上我的床一回,我這青春年華都被你給浪費了。」
郭靖面紅耳赤,不敢接口。
黃蓉忽又說道:「我明白了,你不上我的床,是不是覺得我不如華箏的床上功夫」
「咣噹」一聲門響,黃蓉沒說完話,郭靖已經倉惶而去。實在是受不了了,這話題若是說起來,這一天都消停不下去。
古今一樣,女人的情緒不穩定有三種情況,經期、懷孕、更年,郭靖是飽受黃蓉懷孕之害,第一胎時好不容易挺過來了,這第二胎時黃蓉知道了大牛小羊之事,鬧得比懷郭芙時更凶,郭靖再也撐不住了,只能退避三舍。
「你給我回來!」黃蓉拍着床板怒喊,卻無濟於事,「哼,你等我生完孩子再跟你算賬!」黃蓉躺了回去。
「吱呀」一聲,門又開了,黃蓉心頭一喜,總算你還知道害怕,側頭一看,卻是郭芙走了進來,一臉神秘地說道:「娘,你知道麼?錢青健癱了。」
「什麼?」黃蓉一驚,說道:「什麼癱了?他武功那麼高,怎麼會癱了?」
郭芙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癱了,他是被小龍女給抱出來的,又讓他們明教的什麼巨木旗給他做了一張輪椅,像是傳說中的諸葛亮坐的那種。」
「哈哈哈哈哎吆!」黃蓉哈哈大笑,心說錢青健啊錢青健,讓你荒淫無度,連續七天搞這個事,終於搞出事來了吧,只是女兒還沒出嫁,卻不能明着說出來與女兒分享這個快樂,正笑得開心,卻被肚子裏的孩子踢了一腳,疼得叫出聲來。
黃蓉苦着臉揉着肚子,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那李莫愁呢?她在哪裏?」
郭芙道:「她和小龍女在錢青健身後推輪椅,一左一右的,不過那李莫愁看起來臉色很蒼白,像是大病未愈的樣子。」
黃蓉點了點頭,這次沒敢笑,心說被錢大教主搞了七天七夜,如果不像大病未愈反而不合情理,這李莫愁也真厲害,若是我可受不了這麼個搞法。不過她忽然又想起一事,問道:「你不是說李莫愁來的時候好像受了傷麼?」
郭芙道:「是啊,有可能被錢青健治好了吧?娘,你不是也常說錢青健的醫術天下無雙麼?」
「哼,什麼天下無雙,那都是你外公替他吹的,不過他的確懂點醫術是真的,要不然當初他也想不起捉水蛭的辦法來。」
這次黃蓉和父親黃藥師同在襄陽城待了幾個月,期間也曾跟父親說起往事,黃藥師聞聽錢青健曾經給女兒出主意用水蛭救郭芙,當即大為稱讚,說錢青健博聞廣學。用水蛭吸血的辦法,黃藥師也曾在古籍上看到過,但是由於沒有碰到過郭芙這樣的病情,他一生之中也就並未實踐過這個辦法。
郭芙道:「娘,你說錢青健這一癱,是不是武功也廢了?」
黃蓉點頭道:「很有可能,如果他身有武功,又何必坐在輪椅上?難道他雙腿都斷了不成?」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報仇了?」郭芙興奮道。
黃蓉搖頭道:「還有楊過和小龍女呢,報仇的事情先不要提,等你婚後,看看李莫愁什麼時候離開襄陽再說吧。」
郭芙道:「我聽說,楊過在結婚三天後要去貴州剿滅什麼五毒教。」
黃蓉奇道:「五毒教?沒聽說過,你去問問你外公,你外公一定知道的,問過了你再回來告訴我,報仇的事,我不說你千萬不能去做,記住了沒有?」
「記住啦。」郭芙推門而去。
帥府後院中,坐在輪椅里的錢青健,曬着久違的太陽,一臉淡然,無喜無悲。早怕晚怕的這一天,終於來到了。
第八天的早上,天未亮時,他全身的經脈同時隱患爆發,一身異種真氣亂跑亂竄,再也無法控制,在真氣失控的那一刻,他的手掌被迫離開了李莫愁的左胸,無奈之下,他割破了手腕上一條靜脈,把自己的鮮血給李莫愁灌了下去,然後他就癱在了李莫愁的身上。然後趴在他們床頭睡覺的小龍女才醒來。
餵血這個辦法,是他在運用真氣為李莫愁護持心脈的第三天上想到的,但是他始終不想這麼做,他覺得,李莫愁一條命不值他的血。
雖然他已經得到了李莫愁的貞操,但是他仍然沒把李莫愁當作他的妻妾。
然而李莫愁卻對錢青健死心塌地,在她的體內蠱毒被錢青健的血液解掉之後,雖然不敢以錢青健的妻妾自居,但是她甘願在錢青健的身後推一輩子輪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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