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去彈jj?
眾劫匪無不苦着臉,不是吧?他可是我們老大的哎!誰敢對他這樣?找死的節奏啊!
旁邊陳玉珊此時正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雖然還是有點衣不蔽體,但比之前要好得多了。
一聽葉浩川那番話,她是想笑又笑不出聲來,對獨眼劫匪那個混蛋,她是恨之入骨,若非葉浩川及時趕到,恐怕自己早就給獨眼劫匪這混蛋玷污了。
所以,這一次,她沒有阻止,反而心中湧起一陣快意。
「一個個還愣着幹什麼?不想活了?」見眾劫匪小弟們不曾行動,葉浩川猛地一瞪眼。
「是是是。」
旁邊那個斷腿的劫匪小弟就是前車之鑑,眾劫匪小弟哪裏敢違抗,紛紛上前。
不等獨眼劫匪嘰嘰歪歪,葉浩川隨即將他的穴道點了,讓他既不能動,又不能說話。
拽着獨眼劫匪到牆角,幾個劫匪小弟一人一下撩陰腳,踢得獨眼劫匪高潮迭起。
偏偏最狠的是,他的啞穴被點,作聲不得,就算再痛,也只有自作自受了。
一開始,還真有一兩個劫匪小弟不開眼,下腳較輕,企圖矇混過關,結果葉浩川火眼金睛發現後,立馬一指長恨綿綿,洞穿他們手腳,一時血流如注。
雖然下場不如那個斷了小腳的傢伙悽慘,卻也足以嚇得其他劫匪小弟不敢怠慢,動作一個比一個狠。
可憐獨眼劫匪堂堂老大,愣是給踢得「蛋疼」無比,估計徹底失去了對女人作惡的能力。
就這樣持續了大約一兩分鐘,陳玉珊衣衫整理得差不多了,見獨眼劫匪慘兮兮的樣子,她心裏頭的憤怒也漸漸消散了大半。
「好了吧,別鬧出人命來。還是讓法律來制裁他吧。」陳玉珊蹙眉道。
葉浩川點了點頭,朝眾劫匪喝道:「一個個都聾了嗎?都給小爺我住手!抱頭蹲好!」
眾劫匪小弟這才齊齊作罷,一個個累得滿頭大汗,老老實實地抱頭蹲在牆角邊。
至於老大獨眼劫匪,則像死狗一樣趴在那裏,無人理會。
葉浩川悄悄解開他的穴道,這傢伙頓時殺豬般震天喊叫起來,聲音悽厲無比。
眾劫匪小弟一聽這聲音,個個都打了個寒戰,剛才要是換作自己,恐怕下場更慘。
見眾劫匪一個個老老實實的,葉浩川也就放寬了心,關心地問陳玉珊:「除了那個獨眼瞎子,還有誰對你動手動腳的?跟哥說,哥給你廢了他丫的!」
說來也怪,剛剛還好端端的陳玉珊,忽然態度大改,對他冷冰冰的,一點也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不是吧?哥沒得罪你啊,莫不成你大姨媽來了?
葉浩川只覺得一陣莫名其妙,不過想想昨晚上那一幕,估計她多半吃醋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稀疏的槍聲。
同時,羅局長那大嗓門也傳了進來:「趕緊守住出口,不能讓這些犯罪分子逃了一個。」
葉浩川立時明白,一定是留在頂樓天台上的那個直升機駕駛員通報了消息,羅局長見大局已定,才親自率隊沖了上來。
心中一動,葉浩川狠狠地掃了一眼眾劫匪小弟:「都給我聽好了,剛才發生的事,誰也不准給我說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其中一個劫匪小弟忙不迭道:「大爺放心,我們絕不會說出去的,咱們老大是咱們打的,與大爺你無關。」
日,這智商,小爺說的是這事嗎?
葉浩川一個縱身過去,一大耳刮子扇了過去,喝道:「麻痹的,老子說的是這事嗎?老子說的是陳警官的事!」
那劫匪小弟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這位大爺,不讓說出女警官險些被老大凌辱的事啊?
想到這,那劫匪小弟眼珠子一轉,道:「大爺,剛才陳警官發生什麼事了?我們都沒看見啊!」
其他幾個劫匪小弟瞬間醒悟過來,紛紛表示什麼都沒看到。
葉浩川這才滿意了,哼道:「這還差不多。」
旁邊陳玉珊看似目無表情,似乎還對他心存怨念,其實,在看到他如此維護自己的清譽時,心裏既感動又溫馨,可一想到昨晚上他與那個海山大學女董事長卿卿我我的樣子,她又有些難受起來。
葉浩川察言觀色何等厲害,一看她這矛盾的表情,就知道說再多的廢話也沒用,唯有細節上予以關心。
看見她衣衫雖然整理過一番,但還是有些凌亂不整,葉浩川心中一動,將蕭海媚買給自己的一套備用的都彭西裝取了出來,給她披上。
「咦!」
陳玉珊本來有些抗拒他的好意,可見他耍魔術一般,毫無徵兆地將一件西裝拿出來,不禁好奇心大起。
要知道,這麼一件西裝,他無論如何也是藏不住的。
「不再生我悶氣的話,我回頭就告訴你這個魔術的秘密。」葉浩川看出了她的想法,輕聲笑道。
陳玉珊俏臉一板,哼道:「愛說不說,誰稀罕?」
嘴裏雖然冷冰冰的,但她還是接受了那套都彭西裝,待會同事們進來,若是看到她衣衫不整,保不齊會怎麼想呢。
她剛將西裝披好,這時,局長羅勇帶着大隊警察趕到。
見葉浩川和女屬下陳玉珊都安然無恙,羅勇鬆了一口氣,朝葉浩川豎起大拇指,那意思是說:幹得漂亮!
葉浩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收到。
羅勇這才大手一揮:「把這些犯罪分子,統統帶走!」
身後武警們紛紛湧進來,將眾劫匪押走。
只是看到其中一個劫匪小腿斷成兩截,眾武警個個都心有戚戚焉。
海山警察系統之中,早就流傳着這葉浩川本事非同小可的傳言,今兒大家都算見識了,只是沒想到他一出手,就讓人斷腿,這種狠辣手段,真是生平僅見。
房間一空,羅勇便走了上來,再三對葉浩川出手相助表示感謝。
葉浩川連連擺手,謙虛之極。
隨後,羅勇又對陳玉珊大加褒獎,表示會為她慶功嘉獎。
只不過,陳玉珊剛剛經歷了一場痛苦而屈辱的經歷,實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致,意興闌珊。
其實,羅勇早就從她身上披的那套西裝,就看出了不對勁,只不過,剛才人太多,他不便公開,索性裝作不知道,並批准她在家休息兩三天再歸隊。
羅勇一走,葉浩川便給陳玉珊媽媽薛彩寧打了個電話過去,報了下平安。
薛彩寧聽說女兒沒事了,喜極而泣,掛電話前,再三叮囑,要他與陳玉珊一起回來吃頓晚飯,慶賀一下。
葉浩川卻之不過,只好同意。
掛了電話,葉浩川正要跟陳玉珊通一下消息,這時,姜疏影急吼吼地沖了進來:「師父,師父,不好了,羅局長叫我過來請你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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