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珊最近總是心神不寧,走路總覺得背後有人跟蹤,不時的會扭頭朝後看,也不敢自己一個人走路,平時都是去人多的地方,或者和幾個人結伴走。..
跟往常一樣,羅珊拉着孫甜甜的手,又叫幾個關係不錯的一起回宿舍。
教學樓距離宿舍有一段路,雖然入秋的天氣不算熱,但太陽還是不小,女孩子都怕黑,所以大家走的是有樹蔭的小路。
羅珊本想走在前面的,可是拐了個彎莫名的走在了幾人後面。她想要重新走到前面的,可看到走在自己身邊的孫甜甜,心也稍稍安定了些打消了這個念頭。
幾個女孩子說說笑笑的往宿舍走,可走到了宿舍門口卻少了兩個人。
羅珊和孫甜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地下室沒有燈光,漆黑一片。
「甜甜,你醒了麼?」
「珊珊,你在麼?」
兩人幾乎同時問對方,聲音里打着顫。
這裏是哪裏?
為什麼會在這裏?
疑問,害怕,恐懼……
所有負面情緒如潮水般將兩人湮沒。
醫院裏,顧澤極盡溫柔的把手臂從顧暖暖的脖頸下抽出來,把枕頭悄悄塞到顧暖暖懷裏,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他沒敢穿鞋,拎着鞋子像半夜出去偷東西的小老鼠似的出了病房。
小心翼翼的關病房的門,給了站在門口的保鏢一個眼神,顧澤才離開。
進了電梯,顧澤才穿鞋子,溫和的氣息瞬間改變,尖銳的好像隨時能在人身捅幾個窟窿。
他其實沒有必要親自去地下室見人,可他需要親口問一問,為什麼她們要對暖暖下手。
深夜的路車輛不多,顧澤又是一路綠燈,很快到了西郊。
顧澤戴白色手套,親手打開地下室的燈才走了進去。
羅珊和孫甜甜已經醒過來了,抱在一起蜷縮在地下室的角落裏,被燈光晃得睜不開眼睛,抬起手擋着燈光看向房間的入口。
顧澤踏着燈光走進倆,仿佛周身鍍着一層月光。
羅珊模模糊糊的看到顧澤的身影,心臟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胸膛。
「顧……顧澤」羅珊試探的問道。
顧澤怎麼在這裏?她和孫甜甜被綁來這裏是顧澤讓人做的?
顧澤沒吭聲,靜靜的站在燈光下看着羅珊和孫甜甜,他細想着跟羅珊和孫甜甜有關的事情,唯一想到的只有軍訓時候的那次賽。
他記得,暖暖只有在軍訓賽的那次收拾過羅珊和孫甜甜,其他的時候根本沒有對這倆人做過什麼。
「為什麼?」顧澤皺眉看着羅珊問道,「你為什麼要僱人害暖暖?」
「我沒有。」羅珊幾乎沒有思考,下意識的開始否認,「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僱人我不知道。」
孫甜甜則是心裏咯噔一下,顧澤應該是知道了。
「我真的沒有啊!」羅珊心裏已經有些慌了,她急忙扶着牆壁站起來,朝着顧澤撲過去,想要抱住他,好像抱住顧澤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似的。
顧澤厭惡的退後幾步,抬腳把羅珊狠狠踹倒在地。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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