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永遠都不行!」就算在回去的路上,瀨戶陽子也一直在強調她的堅決態度。
李學浩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其實他根本沒有收諏訪部奈央當徒弟的意思,瀨戶陽子的反應這麼大,他也清楚是什麼原因。
「陽子,我答應你,除了你之外,不會做任何人的師父。」
「哼!」瀨戶陽子大概是被刺激到了,就算被保證了,仍有些小脾氣。
李學浩一把攬住她,不顧路上的行人,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瀨戶陽子瞬間安靜下來,臉紅得連耳根子都快要滴出血來,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做法很不對:「師父,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你會討厭我嗎?」
「不,這才是我喜歡的陽子。」李學浩攬着她,其實瀨戶陽子平時的性格很溫柔,不會輕易跟人起爭執,對於千葉小百合幾人她就沒有任何嫉妒心理,她只是在別的女人面前,才會顯示她作為女友的「特權」。
瀨戶陽子臉紅不已,當然也甜蜜不已,整個人都依偎到了他的懷裏。
兩人走在路上,夕陽在他們身前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意外地和諧。
……
回到家,在庭院前,李學浩就和瀨戶陽子分開了。
客廳裏面,瓜生麻衣、間島由貴和水橋涼子、水橋香智子在看電視,而千葉小百合已經在廚房裏做晚餐了。
「膩醬,今天陽子大出風頭了呢,聽說她一個人就打敗了對手的五個人?」沒想到上午的事傳得那麼迅速,連在鶴義附高的瓜生麻衣也知道了。
「是的,我剛剛和她一起回來,下午我們去了陽海學園看劍道賽,對手是你們鶴義附高。」李學浩點了點頭,也點出了他下午不在家的原因。
「不用說,我們失敗了。」瓜生麻衣顯然很清楚自己學校的劍道社有多麼弱,陽海學園可是去年的第一名,今年也是縣大賽的種子隊伍,輸給這樣的對手並不意外。
李學浩沒有接腔,掃了一眼客廳內的環境,總覺得似乎少了一些什麼。
「膩醬,除了觀看比賽,你們也去約會了吧。」瓜生麻衣忽然話鋒一轉,吃吃地笑了起來。
「咳!」李學浩輕咳了一聲,倒不是很尷尬,他和瀨戶陽子的關係,在幾人面前已經不是秘密了。
「哈哈,害羞了呢,放心吧,我很喜歡陽子,所以就算你們去約會,我也不會生氣的。」瓜生麻衣笑着說道,又看向對面的間島由貴,「由貴,你說是嗎?」
「嗯。」間島由貴似乎無意識地點了點頭,繼續看着電視。
「陽子姐姐呢,怎麼沒有來?」水橋香智子聽到幾人說起瀨戶陽子,平時得到很多零食的她忍不住問道,對於陽子姐姐,她也是很喜歡的。
「她回家去了,我的小公主。」李學浩一屁股坐到她身邊,在她嫩嫩的小臉上輕輕掐了一下。
「嘻嘻。」水橋香智子嘻嘻一笑,高興地靠在他懷裏。
「對了,我見過你媽媽了。」李學浩想起水橋舞子說過要來拜訪,不如先讓水橋香智子高興一下,「她說等有空的時候會來看你哦。」
「啊?」水橋香智子先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繼而激動了起來,「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希冀和期盼。
「是真的。」李學浩笑着點了點頭。
「哦,太好了,媽媽要來大哥哥家裏看我……」水橋香智子興奮地爬起來,在沙發上又跳又喊,還是一邊的水橋涼子見她這樣瘋狂的表現,把她拉到了懷裏,安靜地坐下。
不過大家都很理解小公主為什麼這麼興奮,雖然她有時候也會回去見她媽媽,但是她媽媽來這裏卻是第一次。
……
晚餐過後,夜深人靜之時,李學浩駕起飛劍,來到了陽海學園。
月光下,方圓不過十米的小湖泊波光粼粼,卻不再是晚霞下如同凌紅的玻璃,而是像一面幽藍的鏡子。
夜晚對李學浩來說和白天沒有什麼區別,他走到湖邊,可以看到,清澈的湖底下,一覽無餘,似乎沒有任何可供藏什麼東西的地方。白天悠閒遊動的魚在晚上顯得活躍多了,到處追逐尋覓食物。
在湖邊站了一陣,李學浩下到了湖裏,湖水僅到他腰腹部,隨着他的走動,湖水朝兩邊分開,就像有雙無形的大手將湖水排開。
周圍的游魚也受到驚嚇,飛速地避開,遠遠地躲了起來。
來到湖中心,李學浩停了下來,周圍三尺之內,水流無法進來,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就連湖底下原本濕潤的湖沙,也漸漸變得乾燥起來,如果沙漠一般。
李學浩蹲下來,用手輕輕撫開腳下的細沙,隨着沙子被撇開,漸漸地露出了沙子底下的東西。
這是一個長約一米左右寬在半米的長方形木箱,木箱上的蓋子有些奇特,並不是完全平坦紋絲合縫的,而是在兩端微微向上捲起。
因為陷入湖底下,不清楚箱子的高度,李學浩把它吸了上來。
隨着箱子緩緩地升空,終於可以看清它的全部,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木箱,而是一具小型的——棺木。
只見整具棺木呈現棗紅色,上面還有繁複的紋路,看上去雜亂無章,但隱隱地卻又給人一種協調感。
咚!
隨着一聲輕響,懸空的棺木忽然顫動了一下,似乎裏面有什麼東西即將破棺而出。
李學浩不動聲色,他早已經知道裏面是什麼「東西」,隨手將棺木上的蓋子推開,一道紅光猛地射出,沖天而起。
不過並沒有射出多遠,就被李學浩虛空一抓,抓回了手中。
「嚶嚶嚶~~~」手中的紅光發出尖利而刺耳的聲音,劇烈地掙紮起來,顯然並不甘心就此被困。
李學浩手中刺出一道靈氣,紅光頓時一漲一縮,繼而安靜下來,一動不動。
等到紅光徹底散去,也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
這是一個長約半尺左右的類人形生物,有手有腳,腦袋也非常清晰,五官俱全,不過身體卻不是血肉的,而是冰涼光滑的瓷器材質,白皙透亮,玉潤光澤。
顯然,對它生物的定義是錯的,因為它根本不是生靈,只是一具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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