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船上下來,步萍很快便被人送往瞿輕容所在的醫院。
步萍親親的推開病房的門,一進去便看見瞿輕容正在睡夢中,只是即使睡着,眉頭也是皺着的。
一同而來的當地警方,給榆錢這個領頭的使了個眼色,示意現在怎麼辦。
本來按理步萍是要被直接帶回去審查的,主要是詢問一些案發經過,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這次的王昌三人,步萍對他們一無所知,算是飛來橫禍。
可對於警方和軍方,這可是一張巨大販毒團伙里重要的一環。
雖然在王昌三人的身上,警方和軍方的人有信心能挖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不過線索能多一些最好。
另外,他們也是想保護步萍,關於步萍和瞿輕容的消息,他們內部已經做了保密措施,不過儘快的隔離起來,還是有好處的。
「丫頭」這次榆錢沒有說話,是警方的一個長官,榆錢作為特殊部隊的人,對外一般都比較高冷。
李警官招了招手,示意步萍出去說話。
步萍疑惑,不過卻沒有拒絕。
「丫頭,你叫步萍對吧?」李警官和藹的說道。
步萍點頭,「叔叔好,您叫我萍萍就可以了」
「嗯,萍萍啊,害怕嗎?」李警官儘量和善的說道。
步萍立馬點頭,這都什麼事啊,自己能不怕嗎,命差點都沒了。
「別怕,叔叔一會兒讓人送你去看大夫,看完就不怕了」李警官想了想,一個小孩子,隔離審查也不會做的太不近人情,不過那裏有很好的心理醫生,正好給步萍看看。
要說李警官為什麼這麼有耐心的對待步萍,這不得不說,無論什麼時候,權利人脈都很重要,瞿輕容的資料雖然顯示不多,可顯然瞿輕容是極厲害的人,只是為人比較低調。
作為瞿輕容唯一的徒弟,自然是要被仔細照顧的。
這也是為什麼,步萍還能回來先看一眼瞿輕容的原因。
「嗯」步萍看似乖巧的點頭,可心裏卻忍不住吐槽,自己雖然看着才八歲,可實際上和這位李警官也小不了兩歲,此時卻被人這麼幼稚的對待,真的是有些憋屈啊。
李警官,包括不說話的榆錢,見步萍不像是有什麼問題的模樣,都是鬆了口氣,不說瞿輕容的原因,光是步萍這麼乖巧可人的模樣,他們也不希望步萍受到什麼傷害。
步萍在瞿輕容的病床跟前又守了一會兒,見瞿輕容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便無奈的和李警官離開了。
「進來吧,有什麼事直接和門口的叔叔說啊,洗漱的東西裏面都有」李警官語氣儘量溫和的說道。
步萍私下打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照顧自己小孩子的原因,這房子看起來還不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採光什麼的應該都挺好。
「謝謝叔叔,我知道了」步萍感激的說道,隔離審查還能跟住賓館一樣,讓步萍覺得舒心很多。
正好這會兒身體和心裏都累,也可以舒服的睡一覺了。
其實步萍不知道的是,這裏根本就不是隔離審查住的屋子,而是這裏接待來客的地方,因為步萍年紀小,加上瞿輕容的關係,和拉了陸劍一把,安排屋子的人就提出了讓步萍住在這裏。
醫院裏,榆錢面色平靜的坐在手術室的外面。
「大元,你別轉了,眼暈」鐵頭無語的說道。
大元有些憋屈的看着鐵頭。
「我這不是擔心嗎,這小子年紀比我還小,要不是當時是石頭帶隊,我怎麼也不能讓他在底下掩護啊,你說他那小身板,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要是換了我,好歹我身體素質好啊」
大元忍不住自責,可就是再來一次,陸劍作為帶隊的,自己依舊不能反對石頭的決定,這麼一想,大元更加的難受了。
「你這是自責呢,還是心虛呢,至於嗎」鐵頭斥責。
「我心虛什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石頭一起進的對里,石頭還救過我...」大元想起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要不是陸劍擋在前面,自己說不定就交代在了那裏。
「那不就得了,石頭的傷不會有事的,還有啊,什么小身板,呵呵,你和他單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打得過他嗎」鐵頭故意嘲諷道。
只是話還沒說完,鐵頭就感覺自己有些牙疼。
當初和陸劍對打,雖然自己贏了,可右邊的牙齒差點就沒用了,現在想起來就條件反射的疼。
大元理解榆錢和鐵頭的冷靜,或者說是冷漠,這兩人都是對里的元老了,見過的事太多,再面對同樣的事,便容易顯得淡漠。
可這不代表他們不關心陸劍,相反,若是陸劍真的有事,他們不會比大元好受,只是他們已經習慣將心事藏在心底。
「叮」
天色大亮的時候,手術室門口的燈終於滅了,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的大元,忽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大夫,石頭他怎麼樣?」先問出口的是一直閉着眼的榆錢,這會兒睜開的眼裏,看不出一絲的睡意。
大夫搖了搖頭,大元感覺心被提的高高的,一個不小心就要摔碎在地。
「沒事了,背上的和腿上的子彈都取了出來,背上還好,是擦着防彈衣進入身體,所以受到了阻擋,沒有進入太深,主要是失血過多,至於腿上的,多注意休息,不會留下後遺症的」
聽到沒有後遺症,榆錢幾人都是面色輕鬆了許多。
這裏是軍區醫院,所以這裏的大夫知道他們最關心的是什麼。
「多謝大夫了」榆錢感謝道。
大夫擺擺手,便離開了,畢竟連着幾小時的手術,又是在夜裏,這會兒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手術做完,陸劍便被轉移到病房裏,大元見陸劍睡得安穩,這會兒也忍不住困頓,等榆錢和鐵頭處理一些事情進入病房,便看見大元趴在床頭柜上睡着了。
榆錢和鐵頭相視一笑,沒有將大元喊起來。
「看來還是缺乏鍛煉啊」鐵頭幸災樂禍的說道,榆錢則是聳聳肩。
看來等大元回到對里,以後的日子絕對不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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