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Щщш..lā」
說話間,正在跟袁雲練手的凌塵突然失去重心,身體往前一栽。幸虧袁雲反應及時,急忙扶住了他的手臂,沒讓他栽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邱勇等人立刻趕了過去,看着坐在地上,滿臉痛苦的凌塵,關心的問道「六弟,怎麼回事?」
凌塵伸手揉着後腰,苦笑着說道「傷勢又發作了。」
聽到這話,眾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大哥,天機丹不能治療六弟的傷勢嗎?」夏月問道。
不等邱勇開口,只見徐明搖頭道「如果是內傷,天機丹或許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六弟受的是外傷,只能通過調養的方法進行治療。」
「那怎麼辦?」夏月的語氣透着焦急和擔憂,「還有一天就要上場了,以他現在的情況,即使上了擂台也沒法跟人比武。」
「沒事。」凌塵強笑道「我能挺得住。大哥,先送我回房休息吧。」
邱勇點點頭,讓魏家豪和夏月攙扶着凌塵,一同離開了練武場。
一行人出了練武場,正準備回房,卻見迎面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易水硯,身後還跟着秦舞等人。
看到被人攙扶着走路的凌塵,易水硯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寒光,冷笑着從旁邊走了過去,一句話也沒說。
「大師兄,看凌塵的樣子,好像受了很重的傷。」秦舞說道。
「這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情。」易水硯冷漠道「不管他受沒受傷,天陵刃我一定要拿到手。」
秦舞擔憂道「要是他臨時棄戰怎麼辦?有八大怪人在身邊保護他,我們不一定能把天陵刃搶回來。」
聽到這話,易水硯停下腳步,兩道劍眉擰成了一條線,秦舞的猜測讓他不得不慎重。思索了一會,易水硯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眉頭微微舒展。
「他要想棄戰,我就逼着他戰。」說完,易水硯把一名師弟叫到跟前,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
「去吧,別把事情辦砸了。」
「是,大師兄。」
……
回到房間,休息了片刻,凌塵感覺傷痛減輕了不少,本想跟着邱勇等人一起去會場。不過,考慮到他的傷勢,邱勇回絕了他的求,讓他安心留在房間裏休養。
目送眾人走後,凌塵無聊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暗自發呆。原以為服用了天機丹後,能讓他更有把握對付易水硯,但腰部的傷勢卻成了他最大的問題。
剛才跟袁雲練手的時候,他已經體會到傷勢對行動造成的嚴重影響。
怎麼辦?
難道選擇放棄?
不,不行!
凌塵暗自搖頭,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就算不為自己,也不能讓粥女失望。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易水硯現身的時候,是粥女在關鍵時刻救了他。雖然他當時的意識陷入恍惚,但他辨認出了粥女的聲音。
即使過了這麼久,粥女的話依然言猶在耳。
他不想做弱者,即使實力上輸給對手,也不能敗在氣勢上。
在房裏休息了兩個小時,凌塵坐起身,準備去甲板上走走,吹吹海風,放鬆一下心情。
離開房間,凌塵徑自來到甲板上。此時,四周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去會場觀看比武了。
也好,難得清靜。
站在船幫邊緣,凌塵舉目眺望,看着蔚藍的大海,晴空萬里的藍天,陰鬱的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
這時,凌塵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一道白色的倩影。但是,當他轉頭追尋那道倩影的時候,那道倩影卻已經消失不見。
奇怪!
凌塵暗道一聲,剛才明明看到有人,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想到這裏,他舉步走到那道倩影出沒的地方,目光四顧,搜尋着對方的下落。
不過,人沒找到,凌塵卻在旁邊找到了一個艙門,那道倩影肯定是進去了,不然不會消失不見。
艙門外貼着黃色的標誌,表明這裏是禁區,閒人不准進入。凌塵看了看周圍,見甲板上沒人注意到自己,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拉開艙門,快步走了進去。
艙門後面是一條走廊,凌塵順着廊道走了十多米遠,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撲面而來。在那股清香的指引下,不一會兒,凌塵就來到了一個房間外。
房門虛掩,通過門縫,房間裏的芳香更加濃郁,清清淡淡,讓人陶醉。
凌塵伸手推開門,探頭往裏面看了兩眼,卻見房間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找錯地方了?
凌塵暗自嘀咕,猶豫了一下,他舉步走進了房間。
房間內的擺設很簡潔,古色古香,地板都是純木,牆壁表面被竹條裝飾了起來。在房間的正中,懸掛着四面薄薄的帘子,一直垂落到地面。透過帘子,裏面的東西朦朦朧朧,看的不是很清楚。
凌塵走上前,掀開帘子,只見帘子裏面擺放着一張茶几,上面有整套的功夫茶具,旁邊還鋪着一張竹子製成的坐墊。
這是什麼人住的地方?
凌塵有些疑惑,這間客房的位置不僅偏僻,而且很隱秘。最重要的是,外面還貼着禁止通行的標誌。
這艘豪華巨輪是天機閣的資產,能住在這裏的人,恐怕也是天機閣的人。
想到這裏,凌塵立刻往房外退去。自己畢竟是客人,未經同意跑到私人的地方,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
然而,就在凌塵準備離開的時候,房間旁邊通往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緊接着,只見一個女人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看到那個女人,凌塵的臉色頓時一變,眼睛瞪得大大的。
此刻,那女人全身只穿着單薄的胸衣,下身圍着一條白色的裙子,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
四目相對,那女人立刻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凌塵,一時半會好像沒有反應過來。
最先回過神的還是凌塵,他急忙轉過身,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這就走。」說着,凌塵快步往門外走去。
「站住!」
這時,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亦如房間中瀰漫的芳香,清清淡淡,乾淨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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