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形容,只覺得秦舞前一刻還像是凡間的精靈,一展顏瞬間如天女下凡,罩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極美卻是讓人難以捉摸。
「凌先生以德服人的方式倒是很有些意思。」
「文成武德,嗯,其實德不一定是要說的,也是需要動手做的,就和愛一樣,光說不練假把式,得做……啊!那啥,偏題了!秦小姐是答應了?」
「當然,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挑事兒!」
「秦小姐英明神武!」
「馬屁度數有點高!」
凌塵尷尬一笑,秦舞轉身施施然而去。
接蘇大小姐直接回家,大小姐心情不太美妙,總是認為凌塵很不給自己面子,沒有如同影視小說中描述的那樣大展神威為自己出一口心頭惡氣。
這讓她很懷疑自己姐姐的眼光,這貨根本不像傳說中仗劍趕來的白馬王子,嘮嘮叨叨的倒是像同樣騎着白馬的唐僧。
一路上蘇大小姐變着法子折騰凌塵,一會兒要去喝咖啡,一會兒要吃雪糕,一會兒又要去買衣服,一會兒乾脆要去會所,幾番折騰下來,天已經擦黑了。
今天的凌塵絕對是男人中的典範,脾氣好的沒有話說,就算以蘇大小姐放大鏡似的挑毛病,也不得不承認凌塵這會兒是卯足了勁兒讓自己撒氣呢!
「你今天怎麼不生氣呢?」
「瞧你說的,你還盼望着我生氣?」
「不是。」蘇琳搖搖頭若有所思道:「往常你可沒這麼好脾氣,我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凌塵嗤道:「真要做了虧心事,不敢面對的也是你姐啊,你算哪根蔥?」
「嗯?」
「哦,水靈靈的小香蔥,可嫩呢!」
「別扯沒用的,老實交代!」
「真沒啥,不是見你心情不好,順着你點兒麼,畢竟來親戚的人基本上別當人看,能不計較就不計較。」
蘇琳一愣,臉上騰的飛起一片紅雲,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怎麼知道我來那個了?」
「有啥奇怪的?你忘記那晚我倆……」凌塵曖昧的對他露出一個飽含深意的笑容。
蘇琳臉色更紅,那晚鬼使神差在浴室撞上,又鬼使神差的倆人纏綿上,要不是姐姐突然出來,保不准就發生點什麼呢,不過畢竟沒有發生什麼啊,他怎麼會知道自己那個來了?
「感覺到了,畢竟墊了東西的。」凌塵說的很平淡,心裏卻是一抽一抽的,跟個和自己有曖昧的大美女小姨子談論對方的生理問題,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嗎?
蘇琳羞得差不多要把腦袋垂到褲襠里去,心想這傢伙還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啊!
第一次看片兒被他碰到,第一次買**神器被他看到,就連來了親戚都被他貼身感覺到了,這是要將自己丟臉進行到底的節奏嗎?
「你冷?」蘇琳強迫自己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她清楚這個時候越是羞澀,對方就越是得意,乾脆顧左右而言他。
「不冷啊!」
「不冷你抖什麼?」
「嗯……可能是中風的前兆。」凌塵抽了抽嘴角自己損了損自己,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在心裏偷笑熬不住抖起來的吧。
蘇琳不理他,到了家一開車門兒就跑上樓去,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凌塵笑了笑剛要邁步進去,手機又響了起來。
「塵哥,你在哪兒呢?」
「浩子?在家呢,有事兒?」
南榮浩在電話那頭笑得很開心,嘎嘎的跟鴨子似的:「當然是好事兒了!快來吧!城南一品居,哥兒幾個都在呢!」
聽到好事兒三個字,凌塵就不由的打哆嗦,上次也是好事兒,結果把夏木桐那朵霸王花給采了,說不得意不開心是假的,說頭疼也是真的,這以後該怎麼相處呢?
「不去,老子害怕又着了你幾個的道兒!」
南榮浩今天笑得特別的滲人,嘎嘎的開心極了:「塵哥,上次要不是我電話叫你回來,你還樂不思蜀呢!不說這個,你要真不喜歡,我們不安排就是了,趕緊來吧,有天大的好事呢!」
聽到這裏凌塵基本上是明白過來了,所謂天大的好事,無非是東藝集團的場子歸屬問題,不過這才多久,他們就這麼順當的拿下了?
心中也是好奇,乾脆也不進屋了,返身上了車就往城南一品居而去。
他卻不知道,先上樓的蘇大小姐在陽台看到他轉身上車,氣得將手中的盒子重重一扔,關上房門獨自忙活起來了。
路上凌塵給蔣雲凱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地點讓他直接去那裏找自己,並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蔣雲凱也乖巧,當初比武打賭輸了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很乾脆的什麼都沒問就掛了電話。
一品居不算大,卻很有特色,整個佈置如同身處大唐盛世,往來穿梭的服務員也都是一身宮廷漢服,處處懸掛着大小不一的紅色金色的燈籠,一扇扇精緻的屏風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大廳裏面。
地面整體都是鋼化玻璃的,下面是水池,碧水游魚就在眾人腳底下嬉戲,別有一番趣味。
凌塵到了一品居,這才知道這裏的包房攏共二十四間,取的是大唐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的名號以區分,而南榮浩他們定的房間名號是為『盧國公府』。
盧國公是程咬金,混世魔王,土匪頭子,倒也和他們此刻的身份相得益彰。
進了包間,裏面已經一大堆人等候着了,南榮浩、姜豪、趙正雄等領頭的帶着幾位老熟人,都是當初一起打拼上位的老骨幹。
眾人見凌塵進來,紛紛起身齊齊高呼塵哥,惹得一旁的服務員眼中滿是詫異,這個年輕人看上去除了有點帥氣,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怎麼這些人都服他的樣子?
凌塵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做派,笑笑壓了壓手也不以為意。
「都在呢?怎麼不先喝着?」
「塵哥您不來,誰敢先動筷子!」姜豪嬉笑着說道,旁人紛紛點頭贊同。
凌塵白了他一眼哼道:「在場的都是自家弟兄,沒有一個外人,要裝那些門面做什麼?自己弟兄都要這些臭規矩,不如散了自在!」
姜豪嘿嘿笑着也不生氣,那些老人們卻是目露感動,趙正雄微微嘆了口氣自嘲一笑道:「要是人人都有塵哥這樣的氣度胸襟,這道上也不會這麼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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