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之中,太監總管親自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兩盞茶,開門進去,不一會兒出來,關好殿門之後,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像是鬆了一口氣。
御書房內,皇上南宮玄下了一子白棋,而後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長:「煜弟可是好多年未進京了?」
南宮煜面無表情,他十指修長白皙,猶如美玉一般,無瑕好看,淡淡落下手中的黑子:「不過四年而已。」
南宮玄輕笑,眼中寒芒一閃而過,他落下一白子:「煜弟說得可真輕巧,『不過四年而已』,呵呵,你可知道,臣子對皇上任性的後果?」
南宮煜笑了,看着南宮玄,眼底深處帶着一絲諷刺,他言語清晰,一字一句道:「全賴皇兄的『寵信』!」
臣子對皇上任性的後果,他當然知曉,正是因為清楚,他才敢如此!反正便是借他這位皇兄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這「寵信」二字,更是加了重音,其中諷刺意思很明顯!
南宮玄聞言,臉色一僵,卻發不得怒,他呵呵一笑:「朕與煜弟手足情深,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煜弟喜歡什麼時候來京城便來,朕都不會有意見。」
便是有意見你也不敢說一個字!
南宮煜掩下眼底的譏誚,抬眸淡笑道:「那臣弟就多謝皇兄『體諒』了。」
「不知煜弟什麼時候回益州呢?」南宮玄落子後,似是不經意問道。
南宮玄淡淡一笑,星眸看向他,隱含着淡淡的諷刺:「臣弟才剛回京,皇兄便如此迫不及待要讓臣弟走了嗎?」
「瞧煜弟說的,好像朕多麼不喜煜弟來京城一般。」南宮弦呵呵一笑,以掩飾被戳破心思的尷尬,道:「朕不過是關心一下,畢竟煜弟多年不來京城,若是要住久些的話,朕也好給煜弟安排下住所事宜,是要住在宮裏,還是……」
「不用了,本王還是繼續住煜王府。」南宮煜直接打斷他的話,淡淡說道,「至於本王要住多久,且看心情吧。」
他對這個皇兄,也是無話可說了,也不知道他那隻眼睛看出自己對他那位置有興趣?整天擔心他回京奪他皇位!
切,誰稀罕那破位置了每日處理的國事一大堆,成天與臣子都心眼,這麼個累死累活、光表面上看光鮮的虛名,也就南宮玄會把它當寶貝一樣!這樣吃力不討好的活,白送給他都不要!
見南宮玄總是這麼試探着自己,南宮煜心下一惱火,乾脆連謙稱都不說了,改以『本王』自稱。
這讓南宮玄不滿又無可奈何,他即位這麼多年,誰敢如此不敬他?也就這個狂妄自傲的十七弟還敢在他面前如此肆意。可他也不敢表達不滿,若是惹着了這傢伙,直接把那道遺旨給拿出來,那他就有的哭了~
「呵呵,煜弟性子還是這般不羈,不過,也不是皇兄愛多管閒事,畢竟你年紀也着實不小,也是時候該娶個王妃了,不然總這麼下去,皇兄我看着也干着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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