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億拄着一根文明杖,看了看會場說:「看住人別讓跑了,先去看看三兒。」
「哎呀,我的三兒,你怎麼樣了。怎麼躺在這裏啊?」這時,在蒼井紅的攙扶下,那個女人已經到了舞台,看到沈億三躺倒在舞台,蜷縮成一團,立即撲過去嚎啕了起來。
蒼井紅也假惺惺地哭着:「億三,你讓你別來這裏嘛,你就不聽。人家欺負你,你也不肯還手。就白白被人打成這樣。虧你還是投資大師沈大億的兒子。你這不是丟你爹的臉嗎?」
蒼井紅邊哭嚷着,邊偷偷轉過身看着葉少,露出得意的笑容,伸出小手指朝葉少往地板上戳了戳,意思就是你跟我玩,老娘一根小指頭就可以玩死你。
葉少看着蒼井紅那得意勁,摸着鼻尖淡淡地笑着,並不說一句話,只看她怎麼演下去。
「阿嬌,三兒到底被打到哪裏了,怎麼會這樣,一動不動的啊?這褲子濕了一大片是怎麼回事啊?你趕緊跟我說啊。」女人一把拉着蒼井紅語氣急促地問道。
蒼井紅假裝抹着淚,抽泣着說:「阿姨,三兒他兩隻胳膊都被人打斷,還有……還有……」
「你倒是快說啊。幹嘛吱吱唔唔的。」女人催促着。
蒼井紅便哭出聲來說:「阿姨,三兒的蛋蛋……恐怕以後就不能人事了。」
「什麼?不能人事?那就是蛋蛋被人打壞了?」女人一下跳了起來,「是誰打的三兒,是誰?我今天非得剝了他的皮不可。阿嬌,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打的三兒。是誰把三兒打成這樣?」
「我……我不敢……敢說。」蒼井紅抽泣着。
「什麼?到底是什麼人,會讓你怕成這樣子?我們沈家財大氣粗,有誰敢欺負我們,讓你連說都不敢說了?你說,一切有我。今天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人這麼囂張,敢把我們三兒打成這樣。我一定要剝他的皮為三兒報仇。阿嬌,你說,到底是誰?」女人不耐煩地朝蒼井紅吼着。
這時,沈大億拄着文明杖走到了舞台上,看着沈億三蜷縮在那裏一動不動,不過他卻比較冷靜,看着蒼井紅問道:「阿嬌,這段日子三兒一直迷着你,這次他到桑海來是不是你慫恿他來的?你們晚上到這裏是做什麼?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子?
「我知道你迷三兒是有目的的,只是不想戳穿你而已。你最好老老實實把事情發生的經過跟我說了,要不然,我先收拾你。」
「阿姨,叔叔他……我怕……」蒼井紅見沈大億並不急着追究沈億三是被誰打成那樣的,而是先問她為什麼,知道沈大億不好糊弄,趕緊又假裝很害怕地哭泣着躲到沈大億老婆身後。
沈大億老婆立即就朝沈大億吼道:「大億,你瘋了。現在三兒被人打成這樣。你不先追究兇手,還來罵阿嬌。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讓你馬上將打三兒的人抓起來,把他的皮給我剝了。我不管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打的三兒。打了我們三兒,我就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大億,你腦子別老糊塗了。」
沈大億用文明杖在地板上篤篤篤地敲了兩下說:「我早就看出來阿嬌是個狐狸精了,讓你別讓三兒跟着她,你就是不聽。我看今天晚上這事就是這小狐狸精搞出來的。要不然三兒在香巷呆好好的,怎麼會跑到這裏讓你打呢。你讓阿嬌把事情說清楚,別胡攪蠻纏的。」
沈大億老婆一聽,立即哭天搶地地撲向沈億三,抱着他嚎啕大哭着叫道:「哎呀,我的三兒啊。你被人打成這樣了,你老爸都不管你。我們還回什麼沈家大院啊。還不如在十三街日子過得自在。
「以為沈大億是棵大樹,以後我們母子可以依靠,沒想到卻是棵爛樹,你被人打了都不敢管啊。三兒啊,媽媽錯了,錯不該跟了沈大億那混蛋把你生出來,錯不該又帶着你從十三街回到沈家大院,三兒啊……」
「好了好了,別嚷了。阿嬌,誰打的三兒,你給我指出來。」沈大億不耐煩地把文明杖用力在地上又篤篤篤地戳了幾下,提高了聲音說着,眼睛盯着阿嬌。
沈大億老婆一聽,立即停止了嚎啕,轉過身拉着蒼井紅的手道:「阿嬌,你趕緊說啊。大億要給三兒報仇了。你趕緊說是什麼人打的三兒啊。快啊。」
蒼井紅卻不急,目光再次偷偷看向葉少,見葉少也看着她,嘴角滑過一絲陰險得意的笑。心想,葉少,這次你得罪了沈大億,把沈大億兒子打成這樣,我看你怎麼死。
想着,便朝葉少緩緩地伸出手,指着葉少,就準備開口。
「是我。」葉少卻搶在了蒼井紅的面前開了口,同時朝沈大億走出說,「大億先生,是我打的你兒子的。」
「把他給我抓起來,狠狠的打。」沈大億老婆一聽,立即就跳起來,指着葉少大聲朝那些站在周圍的保鏢說。
保鏢聽了,並沒有馬上動,而是看向了沈大億。
蒼井紅見火侯到了,立即加油添醋地又煽動道:「阿姨,這個人很狠,也很會打。別讓他走過來。要不然你和叔叔都可能有危險。趕緊讓人抓住他啊。」
沈大億老婆一聽,立即也就又朝那些保鏢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沒聽到阿嬌說的話嗎?難道三兒被打了還不夠,你們還要看着老爺被打嗎?你們這群飯桶,再不動手,回去我就先把你們都給開除了。」
保鏢們聽到這話,再不敢不動手了,又見沈大億也點了頭,立即轉身朝葉少撲了過去。
「乓乓乓……」
頓時,會場內便是一陣激烈的交鋒。
然而,不過幾秒鐘,朝葉少撲去的五個保鏢,便都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你們都給我上啊。打死啊,怎麼一個個都跟木頭似的站着不動。」沈大億的老婆一看,又急得大聲嚷嚷了起來。
蒼井紅也趁機又煽風點火地說:「阿姨,你看到了吧。這個人就是這麼狠,這麼凶,要不對他下狠手。是對付不了他的。阿姨,你趕緊讓叔叔叫他的那兩個貼身保鏢出手對付他吧。要不然,是報不了三兒的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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