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朱仁明如果不是刷牙的時候看到了金牙,還想不起來嘴裏面多了一本仙界排污許可證金冊變化為的臼齒金牙。
特意多刷了一下,朱仁明呲牙咧嘴地照了照,金牙閃閃發光,讓朱仁明的自信心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簡單地說就是膨脹了。
做完了農場的事情,朱仁明看天氣不錯,不熱不冷的,並且沒有下雨的趨勢。
難得有一個陰天,空氣極為清新,朱仁明牽着白糖出去散步。
旺財的話則留在農場,以免有不軌之徒出現,有旺財的守衛,朱仁明出去的話會放心不少。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有條大狼狗看家護院,有賊心的人也要掂量下能不能突破旺財的防線。
並且是在不知道農場裏面是否有人的情況下,賊膽早被旺財的犬吠聲擊潰。
朱仁明有段時間沒帶白糖出來遛彎了,上次的話多虧了白糖驚人的馱負能力。
不然那五十袋被洪水衝到下游的土豬飼料肯定無法憑藉他個人的力量搬運到農場以解燃眉之急的。
也正是高強度的運輸工作使得白糖的馬蹄脫落,好在當時是有神獸污水分解出來的仙水、藥丸,不然白糖肯定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恢復行動能力的。
也因此朱仁明學會了製作馬蹄鐵,親自動手為白糖釘上了,如今這四個馬蹄鐵是朱仁明重新換的。
比較適合白糖在日常走路使用,厚度屬於中等水平,相對會比較舒適一些。
馬蹄鐵在行走的噪音會少一些,朱仁明製作出了不少的馬蹄鐵,根據白糖的工作需求進行更換。
比如說要進行長時間地運輸,那麼肯定要換厚度相對大的了,平常則是薄點的。
這樣接觸地面的感知力會增強一些,走路起來也好一些。
換做是人的話,高跟鞋雖然讓女人看起來更加苗條了,不過代價就是不好走路,並且很容易磨出繭子,因為離地間隙變大了。
朱仁明帶着白糖走了一圈,沿着國道漫無目的地走,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他騎着白糖背上思考着金牙的事情,覺得排污許可證不會來得這麼蹊蹺。
「這是什麼地方啊?」朱仁明看到路旁邊有一個圍場,許多車停到了空地旁邊,上面豎了一個牌子,好像是什麼馬場。
「想不到這邊還有一個馬場啊,我怎麼沒發現?」事實上他們走了很遠,差不多有幾個小時,從人民農場開車的話也要一個多小時,距離起碼有七八十公里左右。
只是朱仁明心裏面裝着其他事情,沒注意走了這麼遠,而且一開始的話他是牽着白糖的,走累了就一直坐在白糖背上了。
反正已經給它套上馬鞍了,因此到了這個馬場,朱仁明沒感到有什麼疲累。
而白糖的話耐力十足,走了七八十公里依然生龍活虎的。
畢竟是經常飲用神獸污水,因此白糖各方面的素質都提高了不少,已經不是普通的矮種馬了。
如今現代人的娛樂休閒活動得到了全方面地擴展,騎馬也是一項比較好的娛樂項目,這家馬場是新開不久的,朱仁明不知道很正常。
並且距離人民農場還是很遠的,這次能夠來到這裏,實際上也是白糖的功勞。
可能是聞到了同類的氣味也說不定,許久沒見到同類的白糖有些寂寞是很正常的。
停到空地的車都是從市內開過來的,星期天來到馬場帶着家人一起學習騎馬,還是很有意義的。
「你看,那匹馬好矮啊。」路過的行人看着朱仁明騎着白糖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紛紛議論着。
馬場內的馬平均高度都在1米6以上,而朱仁明騎着的矮種馬則連1米4都不到,成年人騎上去頗有點大人騎小馬的感覺,而且有覺得胯下的馬承受不了大人的重量。
「你好,請問你是馬場的騎手?這頭馬是專門給小孩子騎的?我能讓我孩子嘗試下嗎?」一名三十多歲長得很斯文的男人走了過來,對着朱仁明說道。
「不,我是路過的,不好意思。」不是朱仁明小氣,而是讓他小孩騎的話,如果惹怒了白糖,造成小孩子受傷,朱仁明要承擔後果的。
而且他又不是馬場的工作人員,何必承擔這個風險。
朱仁明在門口的出現,吸引了一名騎手的注意力,騎着高頭大馬的騎手看到了門外的矮種馬騎手,一時間有些好奇。
「哥們,你是來搞笑的?矮種馬不是專門做苦力的馬嗎?快去拉馬車吧,來這裏幹什麼。」
「你管得着?」朱仁明本來不想理會這名突然冒出來的騎手,誰曾想他一上來就是一頓冷嘲熱諷,頗為氣憤。
但是想想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發生了衝突對他沒有好處,因此打算不跟他計較了,可是白糖可不這麼認為。
看着對面那頭比它高了一大截的黑色皮毛的大馬,皮色油亮,長得極為帥氣。
似乎是專門用於馬術訓練的夸特馬,是地地道道的美國種的馬。
朱仁明拉了拉韁繩,白糖都沒什麼反應,對面的騎手以居高臨下的氣勢說道:「小子,你的馬好像不話啊,要不,我們比試一下?你輸了的話,馬留下給我們充當小孩騎馬的坐騎怎麼樣?」
可能也是明白這類矮種馬還是有市場的,用於給小孩騎乘是比較合適的。
畢竟來馬場的人都是一家子,帶小孩子的居多,有矮種馬的話,大人也好照顧些。
「白糖,你真的要跟黑大個馬比?」朱仁明下了馬,摸了摸它的鬃毛,直視着白糖的眼睛,並且詢問它的意見,惹得那個精瘦的騎手一陣嘲笑,好像吃了槍藥一樣,說道:「哈哈,哥們你有當演員的天賦啊,馬能聽懂人的話,那不是天方夜譚嘛。」
朱仁明沒有理會他,當做是空氣一樣,注意力都放到了白糖身上。
它用堅定地眼神看了看朱仁明好像是在說為了果下馬的尊嚴一定要跟它比試。
夸特馬是美國名馬,也是馬術比試的常客,深受專業騎手的青睞。
而果下馬則是中國古老的馬種,雖然白糖並沒有純正的血統,卻是以果下馬的名義跟夸特馬挑戰。
這是一場有關尊嚴的戰鬥,儘管雙方的體型不在一個層次,卻並不妨礙比試。
確定了白糖有一戰到底的想法,朱仁明也沒理會圍觀群眾的驚呼,點了點頭說道:「隨時奉陪,不過你既然想要我的坐騎,那麼你輸了是不是該把它給我?」
「沒問題,我們的賭注就是彼此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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