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說着夠,可眼底還是止不住閃過一抹貪求。
「吃吧,我看你是餓極了,唉,這小身子……」怎麼經得起折騰啊,一看就知道她挺多二十來歲,長得這麼美,卻走到這個地步。
王媽在這兒已幹了五年,她早知道,凡是來這兒的小姑娘要麼就是自願投進兩個少爺的懷抱里,要麼就是被父母送進來抵債的。
看她這副可憐的樣子,大概是送進來抵債的吧。
沈秋思不再客氣,接過來慢慢地吃了,這一下,她品嘗到了又香又滑嫩的味道。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雖然知道打聽少爺的女人是不合規矩的,可王媽還是忍不住問了。
「大媽,我叫沈秋思。」她笑笑,伸手要幫她擇菜。
王媽連忙拿開她的手,廚房裏的活,少爺女人是不能碰的。
可抓到她手腕的時刻,王媽看到她手腕上,那被綑紮過後留下的袖圈,還有手臂與脖子上的紫袖印痕,她的眼角滲出了濕意,疼惜地問她:「你自願來的?」
沈秋思一頓,繼爾面露憂傷,搖了搖頭:「我是來找媽媽的。」
「你媽媽是誰?」
「她叫白瑤,大媽,你知道她嗎?」
王媽聽了鬆開她的手,搖搖頭:「沒聽過,姑娘,你媽媽怎麼可能到這兒來……對了,你是不可以隨便到廚房來的,如果少爺知道他的女人和我們說話,我們就會被他趕出去,姑娘,你快走吧。」
沈秋思也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這位好心的大媽失去工作,她連忙走出了廚房。
剛要關上門,忽而一句壓了嗓音的話傳過來:「餓的話,你晚上偷着進來,我每天放三個包子在蒸鍋里。」
沈秋思聽了心裏一暖,眼眶**辣得想哭……來到這個莊園兩天,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關切的話語。
接下來的白天,她穿着小女傭的衣服跟着雪姨在莊園裏搞衛生,晚上,她就要洗澡,消毒,然後穿着性感露骨的衣裙走進那間豪華的房間。
房間裏的銅床很寬大,足夠容納三個人。
每晚,韓斯澈都翻着新花樣強悍地折磨她,她常常被他折磨得哀叫連連,雪白的肌膚遍佈着紫袖色的噬痕。
因為晚上睡不醒,她白天就逃到傭人樓里,悄悄地走進那間小屋子,爬上冷硬的木扳床小憩,可有一次被雪姨發現後,就罰她一個人掃院子。
這一天,她又偷懶了,頭一挨到枕頭,她就闔上眼眸沉沉地睡了去。
醒夢中,她的耳朵被人揪起,緊接着一聲冷冽的怒吼差點震破她的耳膜:「沈秋思,你又敢偷睡?」
夏季的日天較長,晚上沒睡好,中午不睡真是全身乏力,連走路都雙腳發軟,沈秋思的身體就像虛脫了那般。
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看着冷漠的雪姨,低聲哀求:「雪姨,讓我睡一個小時,行嗎?」
「大少爺吩咐,你今天必須把堆在前園的一堆雨花石全搬到後園的假山旁邊去。」
「什麼?」沈秋思驚訝地睜大了眼,努力支起上身,不可置信地說,「怎麼可以讓我一人做?莊園裏不是有其他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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