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兵回到酒店後巷,夏焱的意識回到自己的身體,他從**上坐了起來,感到有些頭暈——雖然意識能依託骷髏兵的靈魂之火,但終究不如自己的身體那麼完美融合,這讓他感到精神不濟。
強撐着走到窗前,命令骷髏兵脫下法袍,揉成一團扔了上來,然後低聲吟唱咒語,骷髏兵重又化為靈魂之火狀態,飛回骷髏魂器中。
做完這一切,夏焱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上沉沉睡去。
董權親自聽着董鋒給顏曉卿打完電話,這才稍稍放心,既然顏曉卿答應了,說明至少她這裏不會再說董鋒的壞話,至於黑袍人和夏焱那邊,連董權也猜不出來他們會是什麼態度。不過黑袍人畢竟只是偶然撞上這件事,應該不會繼續追究下去才是。
而現在,董權要搞清楚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和董鋒一起,捂着鼻子走進了王剛那間一片狼藉的包房。而其他人,則被勒令留在門外,不准進來。
「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在夏焱面前,董權是一個急於討好他的年輕人,但是在混混們面前,他則是掌握着很大能量的權少,輕易就可以拍死所謂的剛哥。
很快,從混混們依舊充滿恐懼的話語中,董權得知了這間包房裏發生的事。
「眼裏冒着藍色火焰的骷髏?」董權目瞪口呆,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懷疑王剛是在胡說八道,但混混們眾口一詞,再加上被嚇得快瘋了的兩個混混,他終於相信這是真的。
「骨頭比石頭還硬,力氣比野獸還大,下手狠辣……哥,這是骷髏兵啊,還是有自己意識的骷髏兵!」董鋒也是臉色發白,因為他想起自己剛才就和這麼一隻恐怖的骷髏面對面。
「難怪剛才黑袍人一直沒有說話,原來是沒有聲帶和舌頭,根本不能說話!」董權也覺得心裏發冷,一想起自己和這麼一個恐怖生物曾經距離那麼近,他就覺得後怕。
「我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除非讓我親眼看到……它!」董鋒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我和你相反,除非逼不得已,我不想再和它面對面!」董權說道。
「顏曉卿!」董鋒突然叫起來,「顏曉卿跟着它走了,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吧?」
「不至於吧!」董權也變了臉色,「你剛才給她打了電話啊!」
「如果顏曉卿知道自己跟着的是什麼樣的存在,我覺得她一定寧願被我潛規則了!」董鋒肯定地說道。
就在董家兩兄弟討論骷髏兵的時候,包房天花板的吊燈後面,一隻透明的漂亮蝴蝶光芒微微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
距離皇朝歌城數十米外的一間酒吧里,齊紫羽戴着一頂帽檐壓得很低的棒球帽,坐在角落,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突然間,她的指尖出現了一隻透明的蝴蝶,瞬間又消散。
「奇怪,那個骷髏到底代表什麼?」齊紫羽俏美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可惜符蝶只能看到影像,卻聽不見聲音,不然也許能知道更多東西!」
「本來想出手解決這幾個混混帶來的麻煩,沒想到有人先我一步,會是誰呢?」
「那具骷髏身上帶着強烈的黑暗氣息,本以為它會殺掉那幾個混混,沒想到下手這麼輕,動用這種強大的力量,卻只造成這麼一點傷害,還真是殺雞用牛刀呢!難道只是為了震懾?誰會做這麼奢侈的事……看最後那兩個富二代的口型,他們好像在說『夏大師』三個字,誰是夏大師?」
「會不會是夏……不,他只是個普通大學生吧?真奇怪呢,不過話說回來,上次引動天地之力的人就在四河大學,難道真的會是他……唔,我得找機會試試!」
在桌上留下幾張鈔票,齊紫羽站起來,走出了酒吧。兩個曾試圖搭訕她,卻被拒絕的男人也起身,悄悄跟在她後面……
第二天,兩個像豬一樣在府河邊爛泥里打滾的酒鬼被人發現,可惜他們什麼都記不得了,在後續的檢查中,醫生發現他們失去了男人的某種最重要的能力。
分列式、文藝匯演以及聚會喝酒之後,新生軍訓終於結束了。
夏焱在走分列式的時候露了一把臉,文藝匯演就安心當了觀眾,他沒什麼文藝細胞,上台就等於出醜。
齊紫羽掀起了文藝匯演的最大**,因為有她表演,新生文藝匯演甚至吸引了不少娛記來報道,現場更是人山人海,蓉都幾乎每所大學都來了不少齊紫羽的粉絲,生生把文藝匯演變成了她的歌友會。
軍訓結束,就開始了正式上課,生活變得有規律起來。
大一新生還沒學會逃課,402幾人每天按時上下課。沒課的時候,趙強會去打打籃球,他準備去系隊試訓,以後進校隊,然後打打大學生籃球聯賽,夏焱看過他打球,非常不錯。
秦健每天泡在網上,大多數時候玩遊戲,泡論壇,要不然就用手機搖妹子,可惜夏焱從來沒有見他成功約到過。
侯曉天的父親已經回家了,當然,癌症痊癒這種事他沒有對趙強和秦健說,只解釋說手術成功,回家休養去了。
夏焱沒有發現,侯曉天經常用感激而崇敬的目光在背後看他。
夏焱的生活也很規律,他偶爾會去府河人家住一晚,和張淑芬樂文清聊聊天,然後就整夜關在自己房間裏,冥想或者魂器,順便把鏡子裏那團亡靈元素改造一下。
沒多久,中秋和國慶同時來到,調休之後有整整十天假期,讓學生們歡呼雀躍。
放假的第一天,夏焱接到了方向東的電話,在
蓉都生活了將近一個月,他已經知道方向東的身份了,蓉都市長親自打電話來,讓他感到十分意外。
「夏焱,明天中秋節,來我家吃飯吧,你趙阿姨想見見你,正好你也可以和樂兒見見面,都是年輕人,你們一定談得來。」方向東絲毫沒有市長的架子,語氣和藹,就像經常來往的長輩。
「好的,方叔。」夏焱沒理由拒絕,這本來就是師父交代要做的事,不過對於能否和方樂兒談得來,他十分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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