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現在我並不知道我小姨在什麼地方,晚上舉行的古武比試的開幕式,我家老爺子並未帶着我小姨出席。
也不知道我家老爺子將我小姨藏在了什麼地方,只能找老爺子幫忙。
我正要給我家老爺子打電話,老爺子的電話便先打了過來。
電話中老爺子跟我說,他已經讓張天去接我小姨,而這兩天張天會在我的小姨的身邊,至於古武比試的人,他自然會找其他的人代替張天的名額。
笑着問老爺子,到底把我小姨藏在了什麼地方,老爺子倒是一口正經的跟我說,不能告訴我,最後老爺在笑聲中掛斷了我的電話。
無奈的看了眼手機,以前還沒發現老爺子喜歡開玩笑,真是老頑童老頑童越是上了年紀越是喜歡開這種玩笑了。
在老爺子掛單電話後,沒多久,我小姨在張天的保護下也到了公寓。
她看到我的時候,慌張的問道:「小傑,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裏受傷了,快點讓小姨看看。」
我臉上帶着微笑的看着慌張的小姨,笑着說道:「沒事的,不是我,是安娜跟小余兒,小姨,我答應過你會好好的照顧自己,而且也會保護你的。」
小姨看到我沒事,似乎還是不放心的,抓着我的胳膊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半天,看到我完好無損,這才放心了。
「沒事就好,小傑,你答應小姨,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看着小姨一臉的慌張,我知道她還是很關心我的,伸手擦掉了小姨眼角上的淚痕,握着她的手說:「小姨,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會辦到的,先去看看小余兒跟安娜吧。」
我小姨點了點頭,有些不舍的看了我兩眼,這才朝着樓上的臥室中走了上去。
張天站在我小姨的身後,也朝着樓上走了上去,我看着張天的背影,說了一聲。
「張天,過來一下。」
他聽到我叫他,便從樓上走了下來,問我有什麼事。
我讓他好好的保護我小姨,比賽期間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他好好的保護我小姨了。
張天點頭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傑哥放心吧。」
對於張天的本事我一直都是十分相信的,即使是現在我也相信張天是保護我小姨最好的選擇。
我一直都很相信老爺子的眼光,而且老爺子已經很明確的說過,這兩天就讓張天留在我小姨的身邊,負責保護我小姨。
我小姨很快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皺着眉頭看着我,想了一會說道:「小傑,你們在什麼地方扎到的小余兒跟安娜。」
黑娃跟刺頭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我說道:「我們下樓的時候看到安娜跟小嫂子兩人就躺在客廳里,我們就把她們帶回來了。」
小姨聽完後,皺着眉,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坐在沙發上,單手拄着下巴,眼睛盯着前方發呆。
我將黑娃還有刺頭帶到了一旁,皺着眉頭問道:「你們兩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人躺在客廳里?」
兩人點了點頭,我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難道說龐氏老爺子早就已經知道我們會回去將兩個人帶回來?
不好!
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走到我小姨的身邊,嚴肅的說道:「小姨,我想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龐氏老爺子肯定早就知道我們會過去找人,所以才會給兩人注射了什麼東西。」
我小姨看着我笑了小說道:「嗯,雖然我也有實驗室,但是她們兩個人身上注射的藥物,暫時我還看不出什麼,只能等等再看了。」
「沒事,現在兩人除了昏迷之外,沒有什麼嚴重的問題。」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在這個時候,阿姨擔心的站在我的身後說道:「少爺這是我剛剛在門口撿到的。」
她說着的時候便遞給了我一張紅色的信封,打開後,上面只是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還有一行字。
「夜歌!」
這是什麼地方?
刺頭湊過來看了眼,摸着腦袋說道:「這地方不是這裏最紅的夜總會嗎?但是不知道幕後老闆是誰。」
我詫異的盯着刺頭問道:「你知道這個地方?」
他摸着腦袋點了點頭,繼續跟我們說,之前他剛剛來到這的時候,曾經在這一片混飯吃,知道有個叫夜歌的夜總會生氣很火爆,而且沒人看着場子,於是便找機會去場子裏鬧事。
本來是想將場子接管下來,誰知道他們到了的時候,在場子裏面竟然出現了這裏最大的大佬。
不用說,最後刺頭只能帶着人離開了夜歌,而且好幾次遭到了追殺。
所以他才會對那個地方記憶猶新。
奇怪,現在這種時候竟然有人給我帶來這麼個東西,並且上面有銀行電話號碼。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小姨示意我將手裏的紙交給她,小姨看了一會之後說道:「很明顯就是想現在讓你們過去咯,不知道是不是跟小余兒還有安娜的事情有關。」
張天在家裏跟我小姨在一起,我跟黑娃帶着刺頭一起去了夜歌夜總會。
一路上無話,很快便到了夜歌夜總會,剛下車,刺頭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對勁,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事,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想必是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才會顯得有些尷尬吧。
黑娃開玩笑的說道:「沒事的,你是我的兄弟,要是有人再揍你的話,老子就弄死他!」
我知道黑娃的這句話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很認真的跟刺頭說的,刺頭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三人走到門前,兩個保安看着我問道:「請問先生幾位,需不需要我來幫您安排一下。」
我當然知道他的這句話什麼意思,朝着他說道:「有人約我到這裏來的。」
說着將電話報給了他,那人愣了下,隨後面不改色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說的電話號碼是哪位先生的,所以不能讓你進去,不好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從裏面走出來一個帶着墨鏡,胳膊上紋着紋身的男人。
門口的保安看到他後,恭敬的叫了聲:「海哥。」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就是李傑?」
刺頭看着他說道:「我師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
他倒是絲毫沒生氣,臉上依舊沒任何表情的說道:「走吧,我老闆在裏面等你呢。」
我們三人跟在他的身後朝着樓上走去,走到樓上的時候,看了兩眼,夜歌的生意的確是不錯,那個站在台上唱歌的女孩子朝着我的這邊看了兩眼,眼神中帶着一絲笑意的朝着我眨巴了兩下眼睛。
刺頭跟在我的身邊,當然也看到了,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師父,那個小妞看上你了。」
走在最前面的海哥冷着聲音說道:「注意你的用詞,那是我們老闆的干閨女,說話小心點。」
刺頭倒是沒繼續說什麼,只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隨後便跟在我的身後朝着樓上走了上去。
看刺頭剛才的樣子應該是認識在樓下唱歌兒的那個女孩子才是。
「你認識他啊?」
黑娃滿臉笑意的湊到他的耳邊問了一句。
刺頭白了一眼黑娃,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就不要想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她可是夜歌的歌后,叫梁婭。」
海哥將我們三恩帶到了三樓的包間後,說道:「老闆在裏面等着你們呢,我先走了。」
他說完後轉身離開了包間,不知道是站在了門外還是去了什麼地方。
夜歌的大佬坐在老闆椅上嘴裏叼着煙,審視着我們三人,隨後說道:「你就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李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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