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洞天法寶鎮魔殿鎮壓時空
中有生死簿牽制黃泉輪迴幡
下有鋒芒畢露的軒轅聖劍。
三者合擊之下,黑山魔君最終走向了末路。
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曹旭看着被軒轅聖劍、生死簿,以及鎮魔殿一點點撲滅的黑色火焰,幽幽一嘆,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場合,或許雙方可以坐而論道,指點諸天,笑談萬界。
對於黑山魔君這等能夠打破「天道循環」,掙脫命運枷鎖的存在,曹旭是打心底的感到佩服的。
「只可惜,造化弄人啊。」曹旭將感慨埋在了心底,越是靠近冥冥之中大道,就越能夠感知到,那是何等高遠、龐大的存在。
如果把每個人都看做是一個圓,那麼站得越高,知道的越多,他的接觸面就越廣,與此同時,其所面對的未知,同樣也越多。
於泰山祭天之後,曹旭率大軍返回了洛陽城。開啟了大乾王朝休養生息,埋頭發展的日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二十年就已經過去了。
二個世界相互融合的日子,即將到來。
紫氣氤氳的太極殿之中,曹旭雙目微閉,靜坐在龍椅之上,下方文武百官高呼萬歲。
一套禮儀完畢後,曹旭睜開雙眼,說道:「太子,西域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下方一個十八、九歲,英姿勃發,氣宇軒昂的青年站了出來,說道:「回稟父皇,西域之地,普通民眾已經疏散完畢,大軍也已經佈置妥當。」
「做的不錯。」曹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丞相,各地賑災的工作準備的怎麼樣了?」
百官之中,得大乾氣運相助,已經半步踏入地仙之境的石之軒站了出來,說道:「回稟陛下,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曹旭微微頷首,說道:「丞相辛苦了。此次兩界融合,既是一場大劫,但同時也是一場大機緣。能否抓住這一次機遇,就看諸卿的造化了。」
朝會結束後,曹旭一步踏出,便已經來到了位於陰世的泰山地府。
此方世界,光線十分的昏暗,也沒有什麼建築,只有冥河黃泉環繞着一座山峰靜靜的流淌着。
河畔的一塊石頭上,一襲鵝黃色羅衫的白素貞雙手之中托着生死簿的投影,還有變小的黃泉輪迴幡,正在不停的祭煉着。
白素貞並沒有在這個世界的陰世之中投入什麼精力,她的根基在風雲世界。
生死輪迴沒有世界之分,但是執掌生死權柄的神靈,卻有世界之分。
曹旭目光幽深,注視着不停的流淌的冥河黃泉,白素貞有她的根,但是他自己呢?
星河宇宙的地球之上,並沒有什麼讓他眷戀的人與事。而虛空諸界,卻也同樣難以讓他產生歸屬感。
一路走來,數個世界的變化都和他有着密切的關係,但是他卻始終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默默的注視着這一切。
縱然他在這個世界建立大乾王朝,登臨人皇之位,甚至還打算更進一步,成就天帝之尊,但是那顆心,卻始終如明月高懸,映照着古往今來的悲歡離合。
黃泉輪迴幡終於被白素貞徹底的融入生死簿的投影之中,冥冥之中的法則變動,牽引着已經異常接近的二個世界邁出了最後一步。
虛空震盪,地動天搖。
大乾世界的西域,與風雲世界的東海對撞在了一起。
大音希聲,這種天翻地覆的變化,已經超脫了聲音震盪的層次。
一時間,山崩、地裂,風暴,海嘯,數不清的災難爆發。
三途河貫穿了虛空,二個世界的陰世地府開始了融合。
曹旭身子一晃,已經出現在了大乾西極之地。
迎面就是一股海浪打來,天空中烏雲密佈,電閃雷鳴,恍如世界末日一樣。
多虧大乾世界的西域,多是荒漠和山脈,生存在此處的人也大都提前撤走,只剩下了朝廷的駐軍,還在守護的大乾的疆域。
曹旭微微頷首,向着西方走去。那毀天滅地的風暴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兩界大碰撞,風雲世界的東海將變成一個海峽,海峽之中的東瀛島國,因為地底火脈的變遷,徹底的消失不見。
風雲世界的東海邊疆,收到了很大的影響。雖然天下會早就做了各種準備。但是和一個大統一王朝相比較,就微不足道了。
上百米高的浪潮,沿着錢塘江向杭州城撲了過來,天威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紙糊的一樣。
西湖震盪不休,湖底隱藏着的福地自然難逃影響。
已經有半米高的扶桑樹前,忽然出現立刻一個人影。
扶桑樹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機,枝葉擺動,「沙沙」作響。
曹旭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世界既然有了地府,怎麼能夠沒有天庭呢?」
說話間,他一指點出,指尖所及,虛空如水面上的漣漪一般蕩漾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西湖福地好似處於另一層虛空中一樣。
只見一條波光粼粼的時光長河出現在了西湖福地的外圍,只是這條時光長河虛幻不定,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斷流一樣。
天仙才能夠開闢洞天,半步天仙只能夠將時空之道加諸於自己身上,無法向外延伸。
曹旭凝練一千二百九十六出主竅,一元輪迴,地仙之境圓滿。這二十年來,得大乾人道氣運的助力,他再一次向前邁出了半步。
半步之差,終究不同。
不過,曹旭選擇了晉升西湖福地,自然還有着其他的手段。
洞天是一個小世界,可以將之稱呼為世界雛形,或是世界種子等等。
一個的世界的形成,除了大道法則之外,無外乎元氣、物質、空間、時間,這四樣東西,而這四者從理論上來說,其實都是元氣的變化,所以道家才會把元氣視為世界的根源。
「法則和元氣,我以扶桑樹演化大道法則,為洞天核心,至於元氣嗎?就要向外去獲取了。」曹旭雙掌向上托起,西湖福地在時空法則的影響下,沒入了虛空之中,而他一步踏出,已經來到了錢塘江大潮的前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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