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尤是被擾醒的。
迷迷糊糊中,總覺得自己身體被人捏來捏去,擺來弄去,睡得一點也不安穩。
雖然腦子還有些迷糊,但尤尤微微睜開的雙眸,昏暗的視線中,還是認出了身上的人是淳于丞。
「你幹什麼?」
尤尤推搡着埋首在她頸項的腦袋。
「你醒了?」淳于丞抬起頭,輕輕啄吻着尤尤的唇,「我難受。」
他覺得自己是在玩火,越玩自己越火。
「難受?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尤尤以為淳于丞是字面上的,單純的難受,迷糊的腦子沒反應過來,就緊張的詢問道。
「這裏難受。」
淳于丞抓着尤尤的手腕,一點一點往下探。
其實他渾身都難受,但某個地方最難受,憋得慌。
「……」
當尤尤柔軟無骨的小手,被帶領到一個火山噴發般的燙手地帶時,她被嚇得立馬就清醒了。
淳于丞又在騙她!
尤尤想抽回手,但被淳于丞強行按壓着抽不動。
「我大姨媽來了。」
她紅着臉猶豫道。
她前幾天的確是在經期沒錯。
「騙人,這都好幾天了,你大姨媽應該走了,再說了,你都喝酒了,大姨媽沒走你怎麼敢喝酒?」
淳于丞不滿的咬了一口尤尤的唇。
尤尤學壞了。
竟然騙她。
「嗯……」被咬嘴唇的尤尤,疼得輕哼了一下,「大姨媽昨天剛走,今天就……這樣不太好吧?」
有點痛,咬這麼重,嘴唇都要給咬破了。
「我覺得挺好的。」
淳于丞洗完澡就沒穿衣服。
他說完之後,直接動手將尤尤的上衣脫了下來。
「等、等下,你先告訴我,這裏是哪裏?」
漸漸適應周圍的暗黑視野後,尤尤發現目前他們所處的環境,非常陌生。
「聖的家。」
淳于丞再前行一扯,尤尤的內衣也被他脫下了。
「冷。」
大片肌膚,外加私密地方也暴露在空氣中,尤尤當即環胸抱緊了自己。
難道要在別人家裏,把自己給交代出去?
尤尤有點不太願意,她還是喜歡自己家。
「老公抱抱就不冷了。」
淳于丞俯身下去壓着尤尤,細細密密的吻緊接着落下。
「淳、淳于丞,我們回家再做吧。」
淳于丞的身體很燙,覺得冷的尤尤,只覺的窩進他懷裏。
「回家好遠。」
淳于丞嘟囔着拒絕她的提議。
天都還沒亮,要回也得天亮了回。
「可這不是我們家。」尤尤剛說完,耳朵就被輕咬了一下,「唔……」
陌生環境裏,她總覺得沒什麼安全感。
「我知道。」
淳于丞不知道尤尤的想法,他顯然不覺得這裏有什麼問題。
「我……」
尤尤還想再說什麼。
但淳于丞已經不給她機會了,強勢擒住她的唇,就用力深吻起來,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尤尤想說的話都被堵了回去,猛一下覺得呼吸都被抽走的她,情不自禁的拱起了小身子。
窗外露重黑沉沉的,似乎有什么正在披荊斬棘,想要衝破黎明前的黑暗,迎接光明。
「啊——」尤尤突然嬌吟了一聲,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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