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千疆所在的部隊太過神秘,郭飛並不認識他。
但看着他肩上的少將軍銜,外加霸氣側漏的軍車,郭飛也知道對方惹不得。
郭飛出來後,雙方先敬了禮。
「首長,何事大駕光臨?」
郭飛主動朝奉千疆伸出了右手。
雖然郭飛已近中年,比奉千疆年長不少。
但干他們這一行的,銜級高一級能壓死人,誰銜級高誰最大,年齡不重要。
「被擾民了,送他來醒醒酒。」
奉千疆和郭飛握完手後,指着醉倒在吳正身上的淳于丞。
郭飛本隨意掃過去的視線,卻在認出淳于丞後,暗暗吃了一驚。
淳于丞這闖的什麼禍,竟然招惹了一個連他都不認識的大人物。
「首長貴姓?」
郭飛不知道奉千疆來歷,只得掛着笑詢問。
「免貴姓奉,郭局長,我還有事先走了。」
奉千疆說完後,跟郭局長擺了手就轉身上車。
他不喜歡打這些官場交道,敬了禮握了手已經夠了。
「……」
郭飛還想再問些什麼,但奉千疆態度這般冷淡,他也不好強留。
「吳正,哪來的?」
奉千疆的軍車咻一下開走後,郭飛指着他離去的方向,詢問着站崗武警吳正。
「就他走的那條路來的。」
吳正挎着槍抱着淳于丞,微抬下巴也指着奉千疆離去的方向。
郭飛沒從吳正嘴裏探出更多的信息,便又若有所思的看着早沒人影的道路。
「局長,剛那首長是什麼大人物?哪個部隊的?這麼年輕的少將!」
吳正的好奇心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詢問着郭飛。
男人總是有些血性的,特別是進了他們這行的,沒血性的人壓根就不會來。
男人的血性里,是天生崇拜強者的。
遇到比自己強悍數倍,強到只能讓自己仰望的強者,誰都會好奇。
「管好你的嘴,不該問的別問!」
郭飛深思的思路被打斷,板起臉呵斥着吳正。
帝都是什麼地方,他屁股坐的局長這個位置,算很高了。
以他的身份都無法知道對方的身份,這就說明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他能任意探聽的了。
「局長,那他怎麼辦?」
郭飛要往回走去開車時,吳正連忙叫住他,指着淳于丞道。
「讓小趙把他關起來,明天酒醒了再說。」
郭飛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淳于丞,當即下了命令。
少將親自押過來的醉漢,他可不敢輕易放人,怎麼也得過了今晚再說。
幾分鐘後,公安局再次恢復了平靜。
在這靜謐的夜色中,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天亮逐漸忙碌起來的局裏,淳于丞一直到下午三點才醒過來。
當他頭痛欲裂的睜開眼時,看着家徒四壁的小房子,腦子當機了一分鐘,還是沒搞清楚情況。
「我怎麼會在……」
淳于丞看着乾淨整潔的小房子,身體一動想要站起身時,卻發現手被牽制住。
他低頭一看,他的雙手竟然被手銬銬住了,手銬還銬在椅子上,他根本就無法起身離開身下這把椅子。
「靠!怎麼回事?有沒有人!」
淳于丞看着這一切,直接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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