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深受打擊的許允君,淳于丞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淳于丞!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死給你看!」
許允君的手碰到了茶几上的酒瓶,看着被她下了藥,現在看來卻派不上用場的酒,她心一狠就沖淳于丞吼道。
「有種你倒是死一個我看看。」
淳于丞並沒有回頭。
但許允君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嗤之以鼻的不屑。
她都以死相要挾了,淳于丞竟然還無動於衷?
許允君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顛覆。
淳于丞怎麼可能對她這麼無情!
這不可能!
「淳于丞!是不是真的只有我死了,你才會原諒我?」
許允君看着淳于丞決然離去的背影,決定賭一把。
她不信,淳于丞真的這麼狠心。
淳于丞不回答,只自顧自的往外走。
看着即將要走出包間的淳于丞,許允君心一狠手一握拳,朝着一旁就猛然衝撞過去。
「啊——」
一頭撞在沙發椅背上的許允君,反作用力下往後彈了一下,繼而頭暈眼花的摔倒在地上。
淳于丞抓上門把手的手一頓,許允君這個尖叫和她剛才的聲音位置,可不是同一個方位。
淳于丞眉心微動了一下,繼而緩緩轉頭。
他看到許允君躺在了地上,兩隻手扶着腦袋,神色有些痛苦。
仔細看去,許允君身上臉上特別是額頭,一點破損的傷口都沒有,更別說是血跡了。
淳于丞微挑了一下眉頭,許允君想尋死?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許允君,演戲也要演得真一點,沙發是軟的,你撞它有什麼用?要撞也應該拿頭去撞牆壁,那樣才能顯出你的誠意與敬業態度。」
淳于丞看着模樣痛苦狼狽不已的許允君,口吻越發的鄙夷了。
許允君撞得腦袋嗡嗡響,隱約聽到淳于丞說話了,但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
待她眩暈稍微過去坐起身時,包間裏哪裏還有淳于丞的身影。
「淳于丞就這麼走了?」
許允君看着大大敞開的包間門,腦子有那麼一瞬間轉不過彎來。
她都拿命拼了,沒換來淳于丞的原諒就算,他還一點都不關心的離開了?
「見鬼了!什麼東西!」
當許允君想清楚明白,淳于丞真的這麼做了後,她氣得憤怒站起。
她又是下跪又是撞下沙發,連尊嚴和性命都堵上了,淳于丞就這麼對她的?
氣憤與不解中,許允君看到茶几上的酒瓶,拿起打開就喝。
氣死她了,她得消消火了。
今晚做得工夫全白費了。
「淳于丞,早晚有一天,老娘一定讓你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酒量驚人的許允君,一口氣猛灌了幾口酒後,憤恨的對着空氣發起了誓。
「竟然一點都不心疼我,什麼臭男人!」
許允君越想越生氣,舉起又想再灌幾口酒。
但瓶口貼上嘴唇時,她看着自己拎着的酒瓶,動作猛然一頓。
這個酒……是她拎進來的吧?
仰着脖子準備喝酒的許允君,連忙低頭,桌上除了另外一個空酒瓶,並沒有其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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