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聖的氣場太過強大,饒是洛央央頭腦不太清醒,也被他身上散發出的森冷氣場,給嚇得縮了縮小脖子。
然而,她真的好難受,危險的意識還沒傳到大腦,急需撫慰的小身體已經貼上了他,難耐的扭動着,火熱的摩擦着:「熱,好熱……」
封聖的身體略僵,撐在床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給你三秒鐘,再不自覺退開,後果自負!」
深深看着洛央央半瞌的迷亂眼神,封聖喑啞的聲音在隱忍着什麼。
他是男人。
一個身強體魄的男人。
一個男性機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從沒有女人敢在他身上玩火自焚。
洛央央渾身上下熱得跟個高壓鍋似得,隨時都能爆炸卻完全找不到發泄口,她有聽沒有懂,哪裏知道封聖在說些什麼。
潛意識裏,只知道他的身體很涼快,貼上去很舒服,本能得緊緊貼着他,扭動着緩解難耐的火熱:「熱,要,要……」
「你自找的!」洛央央帶着哭音的嬌吟,斬斷了封聖最後一根強忍的神經,厚薄適宜的性感唇瓣一口擒住她的粉嫩紅唇。
春光無限好的黑夜裏,洛央央宛如落水的人兒抓到浮木,用盡全身力氣的緊緊攀着封聖,不容他緊貼的身體離開半分。
一分一秒過去,乾柴烈火的火熱難耐中,她的呼吸越漸急促,溫度飆升的大床上,在封聖的救贖下,她起起落落已然快臨近極致。
攀登上極致的一瞬間,洛央央腦子炸開花般一片空白,櫻桃小嘴情不自禁的低呼着:「啊——封屹!」
剎那間,封聖高溫火熱的軀體,仿佛被冰水從頭澆下,直接冷透過皮膚刺進了骨血里。
「你剛才喊什麼?」封聖用力箍住洛央央的下頜,汗濕的性感峻顏上,眼神瘋狂,隱隱透着殘暴,似要毀天滅地般一字一句道,「叫誰的名字!」
他正值壯年,還不至於耳背,這個女人,竟然在他身下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而且,還是他親弟弟的名字!
下頜骨要被捏碎般,巨大的疼痛將洛央央迷失的心智拉回了一點。
眨着滿是霧氣的大眼,洛央央無辜又委屈的看着封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疼得想推開封聖,兩條細手臂卻無半分力氣去推。
「疼。」粉唇輕啟,洛央央疼得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滑落,委屈的控訴着封聖的粗暴。
「疼?」看着嬌滴滴軟綿綿的洛央央,封聖知道她已然迷失,眼下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但他怒火難消,閃着危險的眸光,發狠道,「洛央央,今晚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疼!」
深感男性自尊受到蔑視與挑釁的封聖,徹底瘋狂了。
動作粗魯毫不顧及洛央央是第一次,在她青澀稚嫩的身上肆意妄為着,宛如飢餓啃食的猛虎,不將身下的嬌小人兒生吞活剝了誓不罷休。
夜,很深。
洛央央,疼痛與愉悅交織,跟隨着封聖的節奏,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一夜荒唐,抵死糾纏。荒唐到命運的齒輪發生了逆轉,糾纏到誰一生痴迷,誰又融入了誰的骨血。
月落日升。
待洛央央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睜開眼後,她下意識想起身。
然而。
「嗯……」上身還未撐起,洛央央就痛呼了一聲,渾身酸痛的跌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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