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更,我已經瘋了,快給我點月票。
紅線為了今天晚上,特意去了浴室好好洗了個熱水澡。頭也洗了,身子也洗了,香皂都用去了小半塊,洗完後,還特意用上了十三娘給她的薔薇花露,這可是番外進貢皇家的好東西,太子妃也只送了十三娘一瓶而已。
這薔薇花露奇香無比,只需在手腕、腋下、脖頸位置各抹上一點點,就能全身噴香。聽說小小一瓶薔薇花露,在胡商那裏賣到十幾貫,還有價無市。
平日裏十三娘都不捨得用,也就大婚那天用了一點。紅線一狠心,倒了兩滴,給自己弄的噴香。
等把頭髮擦乾,結好髮髻,又換上了套新衣,特別按十三娘吩咐換上了粉色的袔子。這件沒有肩帶、側開合的內-衣,是她在崔家就縫製好的,早就為這天準備着。為了襯托這件漂亮的袔子,紅線今晚選了一條同樣粉紅的裙子。
裙子高高的束在胸際,然後在胸下系一條粉色闊帶,外披透明薄紗,內衣若隱若現。
紅線很喜歡張三郎,她也說不清喜歡他哪裏,只是覺得哪都喜歡。就如十三娘一樣,也是說起三郎,就滿臉甜蜜愛意。
跟着陪嫁入張家,得蒙抬舉做了通房,都好多天了,紅線卻還沒有被三郎收了,着實心裏患得患失。
她覺得秋月、冬晴那兩丫頭都看出來她到現在還沒有成為三郎的女人,似乎常在背後議論嘲笑自己。
這讓她在院裏這些丫環面前,都立不起威信來。
特別是那些僕婦,管家媳婦和獸醫媳婦等,這些女人就明顯不怎麼尊重她。這些女人早有一雙火眼精睛,只一眼就能看到紅線根本還沒有被三郎收過。
紅線翻來覆去的對着那面銅鏡仔細的打量了自己好幾遍,看完頭髮又看自己的胭脂有沒有壞,等終於覺得一切都很好,於是裹着件披風回到臥室。
房間裏亮着燈,奶油燈散發着好聞的奶香。
十三娘已經在炕上躺下了,屋裏靜悄悄的。
炕上沒看到三郎,她往自己的床榻上望去,果然見床上背朝外躺着三郎。心裏不由的怦怦的跳了起來。
她剛才還擔心三郎晚上又不肯了。
有時她都不由的懷疑起自己的長相了,難道自己就這麼長的難看,一點讓三郎都看不上眼。
三郎給的感覺是高大英武,雖然他功夫一般,可人長的高,也白淨。特別是三郎總有幾分特立獨行,有着那些寒門子弟很少有的那種自信瀟灑。不管他跟誰在一起,總是不卑不亢。跟那些國公們一起時,也沒見他低聲下氣過。而就算是跟那些仆傭奴婢們說話,也從未有過恥高氣昂。
對下人們總是很和氣,而在屋裏對十三娘又無比的溫柔。
紅線解下披風,然後站在那脫去了外面的長裙,只留下了裏面那件窄小的粉色袔子。
「三郎。」
紅線輕聲喚道。
沒反應。
「三郎。」
這次紅線用了個更溫柔的聲音,依然還是沒反應。
紅線都急了,爬上床,昏暗的光線下,只見張超正面朝着裏面睡着了,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準備了一晚上,結果三郎卻睡的香甜,叫都叫不醒。
紅線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推了張超一下,張超還睡着。
氣的紅線一下子就下了床,滿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找誰,最後還是只得找十三娘。
崔鶯鶯其實也沒睡着,女人再大肚,可有時也會小肚雞腸,心裏喊着我得賢惠,我不能妒忌,我要拿出大婦風範。但主動的把男人推到別的女人床上,哪怕這女人是跟着自己十幾年,情同姐妹的貼身丫環,心裏還是很複雜的。
她也沒心思繼續珠算,總是會弄錯。最後乾脆早早的躺下了,閉着眼睛卻根本睡不着。她聽到了紅線進來,可卻一直沒聽到接下來該有的動靜。
倒是紅線過來叫她。
「怎麼了?」崔鶯鶯坐起。
「十三娘,三郎他,三郎他睡着了,叫也叫不醒。」
崔鶯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十三娘。」紅線眼淚都出來了,十三娘還笑她。
「好了,多大個事,平時你挺精明個人啊,怎麼這會卻總犯傻。他都睡你床上了,你這還弄不好,平時精明勁都哪去了。」
「可他叫不醒。」
「我來教你,你去把衣服都脫了,然後上床,再叫他。他要是再不醒,你把他衣服也脫了,要再不醒。你直接上!」
「直接上?」紅線傻了,還能這樣?
「他又不是真死人,一會兩人肌膚相親,他肯定就醒了。三郎又沒喝醉,只是下午去蒸汗房蒸了幾回。」
「哦。」
「去啊,你還想要我給你幫忙啊?」崔鶯鶯忍不住笑道。
紅線回去,張超還睡着。
咬了咬牙,紅線把自己的袔子也給脫了。
本想把這漂亮的袔子給三郎好好看看的,現在卻看不到了,紅線有些委屈,因此她脫起張超的衣服來也有些用力,到最後甚至有點撕扯的意味了。
張超白天蒸拿了個爽,躺床上等了一會沒見紅線來,便睡着了。這會被紅線扒衣扯褲的也一下子給弄醒了,迷糊中只看到一個裸女在扒他衣服,還嚇了一跳。
有些懵。
等看明白是紅線時,張超倒忍不住笑出了聲。
「啊!」
正跟張超衣服較勁的紅線一聽這笑聲,扭頭過來,正好對上張超的眼睛。
黑暗裏,張超的眼睛十分明亮,紅線一下子紅了臉,手腳也沒了力氣。
張超還想打趣紅線一下,結果沒料到這丫頭卻一下子開始抹起了眼淚。
哎喲,張超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尤其還是漂亮姑娘。紅線其實長的挺漂亮的,尤其是眼下朦朧燈光下,紅線的身軀輪廓呈現着誘人的曲線。
這丫頭比十三娘還要豐腴一些,特別是放開束縛後,看的出起碼大上一個杯。
「怎麼還哭了,別哭了。」
紅線一扭身,趴到裏面背對着張超哭的更傷心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別哭了啊,怎麼了啊。」
張超細心的哄着,卻沒啥用。
那邊張鶯鶯聽不下去了,「你還哄什麼啊,上啊!」
張超老臉一紅,這居然還有個加油助威的。
瞧瞧自己身上衣服也都被紅線脫的差不多了,張超當下也就從諫如流,把衣服幾下一扯,然後從後面貼上紅線,一把將她摟入懷裏。
「我要來了!」
(省略兩萬字,以後有機會出個番!)
早上,張超還在睡眠之中,昨天晚上又耕了一回田,還是開荒,着實挺辛苦的。不過也正應了十三娘那句話,還哄個屁啊,直接上。
一番親熱過後,紅線立馬就啥事沒有了。
「三郎,醒醒。」
張超睜開眼,卻見到紅線居然都已經穿戴好了。
「你怎麼不多睡會」
「三郎,你今天還要去京城呢,時間不早了。」紅線提醒。
張超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婚假結束了,今天又得去長安上班了。
「哎喲,真是不想起床,更不想上班。」
「三郎,奴給你準備好了官袍靴帽。」
從床上坐起,張超突然發現被單居然有一個大洞。
「這咋回事?」
紅線臉一紅,「那是我剪下來的。」
「你大清早的沒事剪床單做什麼?」話說完,他自己就想到了原因。那天他和十三娘洞房那天,十三娘事前還特別拿了塊白絹墊在身下。
莫非昨晚上這丫頭準備不足,然後早上就直接把那塊床單給剪了?
「剪下來床單你放哪了?」
紅線紅着臉走到一臉的箱籠前,打開,從裏面果然拿出一塊床單。
上面有朵綻放的紅梅。
「好好收好。」張超笑笑,他知道女人們很在意這些,也知道很多男人在意這些,但他本身是個後世人,並沒有特別的情結。不過看到紅線鄭重的把那床單剪下來收藏,他其實心底還是挺高興的。
起床,穿衣。
剛出門,就看到十三娘正在院裏喝着剛煮的鮮牛奶,張超突然有些不太好意思。
「娘子早。」
張鶯鶯臉色如常,看不出什麼。
「郎君早,剛煮了牛奶,郎君也趁熱喝一杯。」
「我爹呢?」
「阿郎已經騎馬去長安了。」
張超結婚前,家裏人都是稱呼老爹為郎君,叫張超小郎君或五郎。如今張超也結婚了,家裏人便稱呼老爹阿郎,叫張超郎君了。等以後張超生兒子,他兒子就會被稱為小郎君了。
至於七娘和十三娘,家裏人都稱為娘子。習慣稱為大娘子或者小娘子,因為家裏還有蓮娘和蘭娘兩個小娘子,因此家裏現在一般稱七娘為大娘子,稱十三娘為娘子,叫蘭兒蓮兒為小娘子。有時也直接以排行稱呼她們,呼七娘、十三娘、大娘、二娘。
張超享受九天婚假,老爹也休了九天休假,老爹婚假比張超的早到,早兩天就開始去長安上班了。
一想到,還得騎馬跑三十多里去長安城上班,晚上又得騎三十里路回來,張超就有些頭疼。
看來,長安買房子這事,得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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