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叢的兩個男生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在偷聽,倏地轉頭。
看到是許小念,段澤宇的眉頭微微皺起:「你偷聽我們說話?!」
雖然不是什麼機密事情,但是他們說的內容也不可以輕易地被人聽到。
許小念一怔,在剛才氣憤的那個瞬間,她都忘了自己是在偷聽。
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我只是剛好聽到。」
說完,她想去看身邊的歐宸。
剛才開口的瞬間,她已經從歐宸的輪椅後走到了前面。
可是現在轉頭,卻發現身邊沒人。
那個大少爺居然走了?!
他的反應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所以,現在被抓現行的,似乎只有她。
「什麼剛好能讓班長大人來到這麼偏僻的花叢?!」段澤宇的眼鏡被太陽光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而緊抿的唇線表明他此時的不悅。
「……正好只是想看看花開的怎麼樣了……」許小念的氣勢越來越低,說到底,她只是偷聽而已。
「現在看完了,可以走了。」段澤宇毫不客氣地說道。
「段澤宇同學,我知道你是雲上國的伯爵,聽上去很牛的樣子,可是不代表你可以在華西這樣欺負人!」許小念深吸口氣,終於還是按耐不住地開口說道。
「我欺負人?」段澤宇像是聽到超級好笑的事情,他唇角譏誚的勾起,看着鍾耀冷淡地問道:「鍾耀同學,是我欺負你嗎?」
「許小念同學,你誤會了,他沒有欺負我。」鍾耀看着段澤宇的眼神苦笑了一下,對着許小念開口說道。
許小念看着他們兩個,尤其是鍾耀臉上那種溫和的無奈,讓她忍不住再度開口:「鍾耀同學,其實人貴在自強,不然,不管到哪裏都會被人欺凌!」
她說完這句,轉身就準備走人。
既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根本就沒有立場再繼續管下去。
「許小念,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亂說!」
段澤宇在背後冷冷地譏諷道。
許小念回眸,神態帶着凜然:「我是不懂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但是這裏是華西,不是你們雲上,華西是一個民主的國家,沒有你們那裏還沒廢除的等級制!」
「在這裏,在一班,人人平等!所以,你最好不要過分!」
少女的眼眸透着鋒利的光芒,連那雙本來眼尾上挑透着媚意的眼眸,都顯得格外凜冽。
在這一瞬間,段澤宇甚至感到了撲面而來的寒意。
眼鏡後的眸子微微一縮,他卻回之冷笑:「許小念,這世上最可笑的人你知道是什麼?」
許小念捏緊雙拳沒有說話。
「自以為是的人最可笑!」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好好當你的推車小女僕吧!」
冰冷的話語、不屑的神情,高高在上的態度,讓他顯得是那樣的趾高氣昂。
「段澤宇!」
冷沉的聲音傳來,鍾耀也蹙起了眉頭:「我們的事你不要遷怒別人。」
「是她自找的!」段澤宇回頭,看着鍾耀態度還是那樣的冷漠:「你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不過,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給我說這些?!」
「而我,又憑什麼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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