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許小念整個人被熱浪吞沒。
歐、歐宸他剛才說什麼?!!
被這句話震驚到的顯然不只是她,還有一眾圍觀的人,以及下巴都快要驚掉的許思思。
許小念和歐宸住在一起了?!
不只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而是住在一起?!
就連宮哲,都目光複雜地在歐宸和許小念之間掃來掃去。
歐宸這樣,是在宣示對許小念的所有權嗎?!
「我、我們……」
許小念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剛想要解釋他們雖然在一個房間但是可並沒有住到一起。
歐宸卻已經再度開口。
「如果你家人想找許小念吃飯,讓他們找我要人。」
這句話是對許思思說的。
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冷淡。
「走吧!」
這兩個字明顯是對許小念說。
沒那麼冰冷,雖然像是吩咐,卻透着家常的親昵感。
許小念的解釋頓時沒機會說出,甚至沒辦法反駁什麼,就只能推着歐宸離開。
擁擠的人群像是潮水直接從中間劈開,硬生生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
眾人矚目中,許小念推着歐宸緩緩離去。
歐宸一臉的氣定神閒。
許小念帶着些許的氣急敗壞。
圍觀的那些學生伴隨着他們的離開也一起散去,到最後只剩下了靶前的許思思還有宮哲。
「哼,白比了一場吧,看你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許思思的氣無處發泄,看着站在打靶台前的宮哲,不由冷冷地譏諷道。
宮哲卻還是滿臉的雲淡風輕,就像是歐宸的在場和離開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隨意的拿了子彈裝進槍匣,隨意的抬手扣動扳機。
三彈連發。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許思思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這三彈,竟然全都是十環。
「這是我的興趣之一,有沒有他在,都一樣。」宮哲說着把手中的訓練槍往桌台上一放,抽了一張紙巾擦擦手。
「不過,對你來說,那損失可就大了!」
那雙一向溫和的眼眸,在看着許思思的時候卻像是蒙着一層薄冰。
溫雅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此時怎麼看都透着譏諷的味道。
「不知道剛才那出戲叫做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還是該叫熱臉貼了冷屁股。」
說完這句,宮哲把擦完手的紙巾揉成紙球,輕輕一丟,剛好投進廢紙簍。
這才徑自轉身,連聲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走人。
偌大的射擊部靶廳,只有許思思一個人氣呼呼的站在那裏,無人搭理。
她覺得帝宸的風水真的和她不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和她作對。
看了看桌上陳列的練習槍,她發泄般抓了一把子彈塞進槍匣,直到裝滿一匣子子彈,這才直接舉槍射向靶位。
「砰、砰、砰、砰」
幾乎沒有瞄準,一匣子子彈就直接打出去。
多彈連發,動作和宮哲相仿,但是結果……卻居然連靶子都沒有沾上。
把槍狠狠地一扔,許思思的臉色變得鐵青。
「這位同學,你這種動作會損壞公物的,槍支可是非常精密的器械。」終於有監看情況的老師忍不住走過來警告着說道。
「損壞就損壞,我賠就是了,又不是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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