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貝貝說完,感覺到身周的空氣越來越冷。
她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
面前的少年身上所有的溫和被徹底剝離,那副冷峻的面孔讓宮貝貝心口一顫。
她往後退了退,還想說些什麼。
當宮哲厲眸掃過,她的喉嚨卻好像被扼住一般。
「你這是咎由自取,還有,宮貝貝,別以為你就可以代表宮家!你——」
「還不配!」
宮哲的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冰冷。
宮貝貝臉色變得慘白,如果宮哲不幫她,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援手。
「我勸你還是快點去醫務室,不然小心失血過多!」林心兒在一旁揶揄着說道。
宮貝貝死死咬牙,抬腳準備離去。
「慢着!」許小念卻突然開口。
宮貝貝的雙腿一顫,突然有些崩潰的轉身看着許小念:「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要怎樣?!許小念,不要欺人太甚!」
看着她狼狽悲催的樣子。
許小念卻冷冷一笑:「現在你覺得我欺人太甚,要是我剛才被你們打了,那就是死有餘辜?!」
她說着,手裏拎着棒球棍向宮貝貝走去。
「你、你、你要幹嘛?!」宮貝貝嚇得不由顫抖起來,求助地看向宮哲:「宮哲,就算我不能代表宮家,你難道眼睜睜看着我被她打嗎?!」
許小念的腳步故意放的很慢。
一步、又一步。
給宮貝貝帶來沉重的心理負擔。
宮哲深吸一口氣,開口準備說話:「小念……」
許小念卻沒有看他,話語冷淡地打斷了他:「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而且從不記仇!因為有仇的話,我會報在當下!」
「宮貝貝再一再二招惹我,如果我還讓她這麼走了,未免也太好欺負了些!」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了宮貝貝的面前:「之前種種就算剛才那一棒球棍一筆勾銷,宮貝貝,你拿棒球棍砸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以牙還牙?!」
她說着,手中的棒球棍已經高高舉起。
「你你你要怎樣?!」宮貝貝話語結巴的問道。
「還你一棍子而已!」許小念唇角輕勾,秀麗的面孔冷若冰霜。
話音一落棒球棍對着宮貝貝狠狠地砸落下來。
「啊!!!!」
宮貝貝抱住頭嚇得大叫,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利物破空聲襲來。
那根折射着陽光熠熠生輝的棒球棍堪堪停在了宮貝貝的頭頂。
只差毫釐,就砸上了她的腦袋。
「哇!!」
宮貝貝嚇得大哭起來。
「就這膽量還大姐大?!」許小念輕聲嗤笑,手中的棍子向後一扔,人雖然沒看,卻對着林心兒的方向,剛好被她接在手中。
少女逆着光,俯視着坐在地上痛哭的宮貝貝:「記住,以後再惹我,你就真的死定了!」
雖然她身形依舊瘦弱,雖然她沒有什麼身份,但此刻脫口而出的警告,卻無人敢再輕視。
「滾!」
這個字吐出之後。
在天台上七倒八歪的那些女生們立刻狼狽的站起身倉皇離開。
甚至忘了要帶上宮貝貝一起。
宮貝貝狼狽地自己爬起來離開,臨走前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許小念,那目光像是要將她給看出兩個血窟窿來。
今天這筆賬,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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