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看着他們兩個唇角微揚。
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那些人還在議論,更多的是不服氣,她收回了目光:「我們回去吧。」
一路哭着跑遠的言小璐就在前面。
但在經過言小璐身邊的時候,小念卻停下了腳步。
「你輸了!」小念的聲音透出幾分清涼:「記住,要在雲上最大的報社刊登道歉!」
這個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言小璐本就蒼白的臉色因為小念的話而又慘白了幾分。
「你根本就是,就是在作弊……」
她一開口,便已帶上了哭腔。
小念斜了她一眼,涼涼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左手不會開槍?」
到現在還不知道要悔改,小念本來想她要是道歉就算了,這下不準備算了。
她可沒那麼寬容的聖母心。
要是她左手不會開槍的話,現在被淘汰的就是她。
又或者,是用受傷的右手勉強打槍,結果換來傷口崩開的結果。
不管是哪一個,最慘的都是她。
所以,她淡淡說道:「我等着你履行承諾!」
斜了一眼言小璐,也沒錯過她身後江以純那迫人的眼光,小念一個旋身,朝外走去。
在她離開以後,雲上的四人又圍在了一起。
言小璐的眼淚「吧嗒吧嗒」都往下掉落。
「以純,我該怎麼辦?!」她的聲音里,滿是悲傷。
如果真的登報道歉,那麼她就會成為雲上的笑話。
「賭注是你下的,我能有什麼辦法?」江以純愛莫能助地道:「不過,你有沒有聽到,剛剛歐小念說,她靜物射擊左手不行,那是一個翻身的機會!」
雲上的兩個男生也開口附和。
「沒錯,她的確說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
言小璐吸了吸鼻子,哭得通紅的眼眸閃出一道凶光:「一定要讓她出局,要讓她像我一樣丟臉!」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說完,幾人便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他們看上去,並沒有放棄想要對付小念的想法。
中午。
槍賽制定的就餐餐廳內。
一個少年帶着茶色的墨鏡,帶着一身不羈走了進來。
他徑直來到了雲上國幾人的面前,不由分說地直接坐到了江以純的身邊。
江以純認出來人,臉色變了變,一抹不悅迅速在眼底划過:「你怎麼過來了?」
少年抬手,緩緩將墨鏡拿下,露出了妖孽的俊顏。
竟然,是安以烈。
他慵懶地靠着椅背,隨手將墨鏡擱在餐桌上。
「到這裏來還能幹什麼?」涼涼地睞了江以純一眼,少年才接着說:「當然是來參加比賽的!」
「安以烈,比賽名額已經滿了,你怎麼參加比賽?」言小璐疑惑地問。
就連她也都剛剛被刷下來了。
安以烈嗤笑一聲,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斜了言小璐一眼。
「本伯爵說要參加,他們敢不給我參加嗎?」
那模樣看上去驕傲得不可一世。
江以純直接挪了挪身子,拉開和安以烈之間的距離。
「真有那麼簡單嗎?如果亞洲槍賽能隨便讓人加入的話,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擠破頭都沒辦法參加。」
她冷淡地說道,毫不留情地拆穿安以烈的話。
看上去,對安以烈十分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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