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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學院記事簿
&在先秦時期,人們就認識到,統一的太極是派生出世界萬物的本源,太極是有陰陽兩個對立而統一的部分所組成,正是陰陽相互作用和變化,構成了豐富多彩紛紜複雜的客觀世界。陰陽觀念作為一種思想體系,能辯證統一的看待和分析事物,自然是具有積極意義的。這種方法至今還為中醫所繼承。」厲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當我小的時候,我師父便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又看了看李默,更覺着可惜。李默要是再小十歲,自己怕是一定要李默做自己的徒弟的。
&不是挺好的嗎?」李默說,「我對中醫知道些皮毛,照你這麼說,怎麼也成不了騙子呀?」
&本樸素的陰陽觀念,到了某些人手裏,這種很純樸的哲學觀念就變味了,一下子變成了神鬼之道」
李默真的想說,沒變味兒啊!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呀!
厲印猶自在不停地說着,「陰和陽之間的矛盾,變成了人和鬼神之間的對立,而這種矛盾在正常條件下,自身是無法調和或統一的,必須要有專門的從業者的介入,人與鬼神之間才能消除矛盾,從而和諧統一,祛病除災,大富大貴,升官發財。」
&何種方法來介入和調和呢?這就取決於具體從業人員的行當,各有不同的內容、形式和手段。但是概而括之,不外乎糊弄鬼神,賄賂鬼神,恐嚇鬼神,或舉行某種儀式,使鬼神開開心。」
李不言懂了,「神棍出現了。」
默默看了看厲印,他沒加入修魔族之前,肯定是天橋底下擺攤兒的。
這個猜測生出來之後,更加頑強地在腦子裏生長。
這一身道袍,怎麼看都是一身廉價天橋下擺攤兒必備,還有這白白的鬍鬚,這仙風道骨的做派,還有這滿足胡謅的能力……
厲印還不知道李不言認為他是天橋下面擺攤兒的了,猶自在喋喋不休地說,「那些從業人員為了增加自己的威信和牛逼指數,欺騙威脅被欺騙對象,總是把神鬼說成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無所不為,是萬物的主宰,老大,瓢把子,是超時間、 超空間、超自然的存在……」
李默接道,「既然神鬼都已經這麼牛逼了,有怎麼會甘受人的糊弄?怎麼會接受人的賄賂?尤其是神,是萬物主宰,一切都是他的,又怎麼會為了點小恩小惠,甘當走卒?」
&說神鬼的愛好,既然為從業人員這麼清楚的了解,有這麼親密的關係,他還費這麼大勁來從什麼業啊,直接請鬼神哥們搬座金山送給他得了。」
鄭曉花看了看李默,又看了看厲印,咦這個走向怎麼不對……
厲印好像對李默很是讚許?
……發生了什麼?
鄭曉花正在傻眼,厲印已經讚許地看向李默,「不知你在天橋底下算過卦沒?他們分析案情時,總是把神鬼說成文武雙全全知全能,具體操作時神鬼便成了他們的奴僕,召之即來揮之則去,俯首稱臣言聽計從。」
這老頭子是不是沒事兒就在天橋底下算卦啊?
李不言腹中腹誹,面上繼續說,「所以神棍都是假的?」
厲印看着李默,哈哈笑起來,「神棍都是假的,但是也有真的……可惜……可惜啊!」
若不是李默年紀太大,倒是真的有收徒的打算。
鄭曉花略有些恍然,「原來你個厲老頭……」原來想收徒?
這麼一想,收徒倒也不可以……那就不吃李默了?
倒也真好!
李默卻像是被愚弄了一般,「你剛才說都是假的,後面的話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有鬼神?」
厲印卻不再說了,搖了搖頭說,「以後有緣分,自然會告訴你,現在確實無可奉告了。」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鄭曉花臉色一變,「你給他說地址了?」
厲印一愣,「我早上給他匯報過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到啊……」
與此同時,李不言的手機微微震動,上面一條新短訊:什麼時候有空出來聚聚?
這是讓撤離的消息,李不言查看了一眼手機,卻沒有時間回復。他現在明白,在門口的一定是謝雨曰了。
比預計的,來得太早了些。
不知道為什麼,李不言心頭不安,似是有極大的威脅出現。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三個人修魔族的boss在一起,小隊裏的人怕是討不了好處,所以才讓李默儘快撤離。
然而現在又怎麼跑得了!
李不言想到關於謝雨曰的種種傳聞,背脊不由地挺直了。
鄭曉花淡淡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敲門聲繼續。不急不緩,透着一股從容不迫。
紅衣女鬼似乎有些緊張,看着鄭曉花始終不站起來,她輕輕地飄到了門口,伸手開門。
門「咔噠」一聲開了。
空氣中仿佛凝結着沉重的氣氛,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一個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用一句話來形容:他長得極為英俊。然而在他輪廓清晰的眉眼上,卻籠罩着一層淡淡地煞氣。
在他的眉心處,一道拇指大小的虛影似乎要破壁而出,展現出猙獰的色彩。
那道虛影,像是一道跳躍着的黑色火焰。
李不言心頭一跳,知道修真聯盟的消息還是滯後了。謝雨曰已經修煉出來代表修魔族聖物的黑色火焰,假以時日,成神成聖並不難。
他緩緩地從門口走過,像是自陰間而來,整個空氣里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周圍的一切都像是在他眼中不存在般,他的眼中,只有那個蜷曲在沙發上,看也不看他的女子。
徐行至沙發前,他站定,輕柔地呼喚,「小花。」
明明是深情的呼喊,但是在李不言的耳中,卻像是一條黏膩的蛇一般,冰冷陰森。
鄭曉花仿若不覺,在謝雨曰連聲喚她幾下後,還是不抬頭。
謝雨曰臉上並沒有不耐之色,輕輕地坐在鄭曉花身側,伸出一隻蒼白的手,將鄭曉花拉近了懷中。
&花,你太任性了。」
被謝雨曰攬在懷中的鄭曉花身體微微一顫,抬眼看向謝雨曰,「那個女人呢?」
蒼白英俊的臉上顯出幾分寵溺之色,「……殺了,你不要吃醋。」
&鄭曉花這才正眼看向謝雨曰,面上卻依舊不依不饒,「下次呢?」
&次沒有了,」謝雨曰颳了一下鄭曉花的鼻子,「醋罈子。」
&次用了一個月。」
&次不會了,」謝雨曰淡淡地說,「遇見一些麻煩,好在解決了。」
&好睏……」
&當然困,多久沒有跟我一起修煉了?那些男人的精血,終究是劣等的替代品。」
&管……反正我在生氣。」鄭曉花打了一個哈欠,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縮在謝雨曰的懷中。
&好好……你先睡……」
李不言默默地聽着鄭曉花與謝雨曰的對話,心底一寒。
自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感情糾葛,然而謝雨曰的話也未免太過於殘酷。到底是跟他有過糾葛的女子,怎麼說殺就殺了?
兩個變態……
兩個人膩歪了半晌,良久,謝雨曰這才注意到,屋子裏還有個陌生人。
他咦了一聲,看向李不言,又看了看鄭曉花,「你的功力下降了許多。」
然而怎麼不享用這個男人呢?
這麼一想,便去打量了一眼李不言,毫無驚慌之色,也沒有生命受到威脅的驚恐,這是……?
疑問的目光看向鄭曉花,鄭曉花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朋友?」
瞳孔驟然一縮,謝雨曰呵呵一笑,「跟一個普通人,當朋友?」
對於鄭曉花來說,除了自己之外,都是食物。她竟然與食物做朋友?
鄭曉花懶洋洋地窩在謝雨曰懷中,「你都找別人了……還不許我找朋友?」
謝雨曰周身的寒氣頓時一滯,說不出來話。
小花還沒有消氣,現在……還是先不要激怒她了吧。
這麼想着,終於將停留在李不言身上的視線移開。然而在謝雨曰的眼裏,李不言已經是個死人了。
在場的幾個人,怕都是明白這一點。
&們退出去。」謝雨曰站起身來,打橫抱起來鄭曉花,往內室走去。
厲印恭敬地站在一旁,應了一聲是。
李不言有些傻眼,光天化日之下就要馬賽克?
謝雨曰對着紅衣女鬼使了使眼色,「送客。」
紅衣頓時領會。陰冷幽深的眸子看向李不言。
李不言有些苦惱,紅衣女鬼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殺了自己嘛!
這個謝雨曰,都是修魔族的族長了,還那么小心眼,說殺就殺。
甭指望鄭曉花了,現在兩個人久別重逢,怎麼會在乎自己這一條小命。正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奮起發難,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話了。
&長,我還沒有給你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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