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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場內晃悠了一會兒,季安言看着這地方實在沒什麼好東西,便和陸景殊兩人一起回了希爾頓酒店。
兩人剛從電梯內出來,便碰上了一身便裝的季修筠。
季修筠看到牽着手的兩人,並沒有多麼的吃驚,只是照例衝着陸景殊扔過去一個陰測測的眼神。
季安言看着不動神色較量的兩人,終於還是開口打破了一室的寧靜,「咳,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到季安言說話,季修筠這才慢慢的收回了陰沉的眼神,溫和的道:「過來熟悉一下酒店。」
聽着這話,季安言自然知道季修筠是打算為這次的任務做準備。不過她倒是很好奇季修筠這一次的任務究竟是什麼。
歪了歪腦袋,季安言笑眯眯的盯着自家大哥,聲音中充斥着柔軟,下一刻,只聽她道:「大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
在這異國他鄉出任務其實並沒有什麼,但是關鍵就在於出任務的人是季修筠。
季修筠在部隊一直被譽為神一樣的存在,也因此他的代號是天神。但同樣的,讓神出手的任務簡直少之又少。也難怪這一次會引起季安言的興趣。
聽着季安言的話,季修筠的眸子在那一刻似乎暗沉了些許,目光緩緩地划過季安言那張精緻的小臉,他有些無奈的道:「你還是乖乖的待着,這些事情不要太關注了。」
聞言,季安言只是小弧度的癟了癟嘴。她本就猜到了季修筠不會說,所以心裏也沒什麼感覺。
畢竟,季修筠是一個合格的軍人。而她其實是因為想要緩解一下這邊奇怪詭異的氣氛,才會如此開口。
笑眯眯的朝着季修筠揮了揮手,她道:「那哥哥去忙吧,我和阿景就先回房間了。」「等等。」季修筠忽然出聲,低沉的嗓音頓時令季安言放下了剛剛抬起的腳步,一雙眸子愣愣的看着男人,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大哥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和他住一間房?」說話的時候,季安言明顯感覺到季修筠身邊的氣息似乎有了絲絲的紊亂。他的眸中閃動着烏雲壓頂的陰沉,看的季安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和陸景殊住一間房間很奇怪嗎?好歹他們倆也是男女朋友吧?既然如此,不住同一間房間,難道還要分開住?
多浪費錢啊。
看着季安言一臉迷茫和無畏的神色,季修筠原本因為看到陸景殊而變得不怎麼好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他咬着牙,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神色不變,已經清冷矜貴的男人,冷聲道:「不成,婚還沒定下來,怎麼可以住一起?」
「既然如此,我們一定會應大哥的意思,早點訂婚的。」淺淺悠悠的接過季修筠的話,陸景殊清潤的眉眼間忽然染上了一層笑意。目光緩緩地落在被他攬在懷中的姑娘身上,笑着道:「阿言,你說是嗎?」
咳……
她能說不是嗎?
瞧瞧自己男人在說這話的時候,那眸中里閃動着的幽光,那還是在兩人相遇之初,她會從他眼中看到的。
想必,如果此刻她逆着這男人來,估計她也活不到明天了。
摸了摸鼻子,季安言擺正了態度,一臉認真的看着季修筠,就差手指指天了,「對的!」
「對個屁!」一向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極好的季修筠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便是三個字,聽得季安言的嘴角再次抽了抽。
為什麼她這個夾在中間的人這麼的可憐?
「不成,反正你們不能住一起。你跟我下來,我給你另外訂房間。」
「大哥……不用這麼麻煩了吧?」季安言哭喪着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盯着季修筠那張刀削版稜角分明的俊臉,心裏忽然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她這是兩人都不討好的節奏啊?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陸景殊此刻卻依舊是淡然的模樣,他目光溫和的看着季安言,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嘴角似勾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既然大哥這麼要求,阿言你就跟着去吧。」
「誒?」聽到陸景殊的話,季安言這下子是真的愣住了!
她家這位爺竟然這麼好說話?怎麼看着不太像啊,難不成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季安言狐疑的目光落在陸景殊的身上,卻被男人的一個微笑給打了下去。
陸景殊再次彎了彎唇,「快去吧,不然訂不到好一點的房間了。」
既然陸景殊都這麼說了,季安言自然不能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吧?於是,某個女人最終只能撇了撇嘴,乖乖的跟着季修筠進了電梯。
電梯的門緩緩關閉,季修筠透過縫隙,看着陸景殊。那眼中分明只有一個意思——算你小子還識相!
而被單獨留在電梯外的陸景殊,嘴角卻勾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若是此刻明休幾人在場,看到陸景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一定會打一個寒顫,然後默默地遠離自己爺的!
季修筠帶着季安言開好房間之後,一直待在季安言的身邊,最後,季安言在無奈之下,提出想要去季修筠的房間看看。
季修筠自然也沒有拒絕。
帶着季安言來到房間之後,她意外的發現自家大哥的房間中竟然還待着三男一女。四人原本正坐在沙發上聊着什麼事情,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以為是季修筠回來了。
這掛着燦爛笑容的臉一轉,目光便已經在季安言的身上停下了。
於是,季安言便看到了四張已經僵住的臉。
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季安言不由得聳了聳肩,她的出現至於讓眼前這幾人這麼驚訝嗎?
若是季安言的心聲被幾人聽到,他們一定會很認真很認真的回答!你的出現並不能使我們驚訝!但是最關鍵的是,你是和我們家老大一起的出現的啊!
「黑狐,我沒有在做夢吧?」其中一個男人忽然開口,只是那一臉僵住的表情代表他還未真正緩過神來。
而與此同時,被點到名字的男人忽然低頭,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一隻手擱在了身旁男人的腰上,手微微一用力,瞬間只聽到一聲慘叫!
「啊!你這隻死狐狸,幹嘛呢!」伸手就朝着他的腰上掐,有病是不是!
被稱之為黑狐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給了他一個眼神,隨後漫不經心的道:「讓你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嘖,黑狐做得好。」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的女人笑眯眯的盯着一臉可憐模樣的男人,「野狼,你就是欠打。」
「誰欠打了?我這不是驚訝的嗎?」誰知道自家老大竟然說都不說一聲就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尤其這個女人看着竟然還這麼眼熟!
思及此,野狼的兩隻眼睛忽然就直勾勾的盯着季安言不放了。片刻之後,他終於想到了什麼。只是還未來的及感慨一聲,只覺得眼前忽然一陣黑影略過來!
下一刻,他便覺得面上一疼,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暈眩的境地!
黑狐頗為同情的看着被季修筠一包煙正中臉頰的野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傢伙是真的蠢!自家老大帶過來的女人竟然也敢這麼盯着?這不明擺着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嗎?
季修筠冷哼一聲,牽着季安言的手幾步便走到了四人的面前,隨後便指着四個人道:「言言,給你介紹一下,這四個都是我的夥伴。」
「這個欠揍的是野狼,穿黑衣服的黑狐,至於另一個則是霸刀。唯一的女生是紅狸。」
季安言彎了彎眸子,笑着道:「你們好,我是季安言。」
「季安言?你也姓季?誒,難不成你是我們老大的遠方親戚?」季修筠的家庭情況他們幾人還是很了解的。
「唔,我是他妹妹。」笑眯眯的回答了一句,季安言繼續道:「就是這麼簡單。」
妹妹?
其實遠方親戚中也可以是妹妹的啊……
野狼眨眨眼睛,最終還是換過了話題。反正知道了眼前這姑娘和自家老大關係就好,至少不會莫名其妙就被老大虐了!
待到季安言坐在幾人中間,季修筠忽然出聲,帶着霸刀離開了房間。
於是房內瞬間只剩下了季安言和紅狸兩個女生,還有野狼和黑狐兩個男人。
季修筠一走,野狼瞬間便熱情高漲,去了一旁煮了咖啡送到季安言的面前,然後笑眯眯的跟季安言聊天。
只是這野狼還沒開口,就已經被一旁的紅狸給捷足先登了。紅狸眨巴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季安言。
這般*的目光看的季安言頓時抽了抽嘴角。
紅狸看她的目光就好像一隻餓狼找到了一大塊肥肉一般,看着着實有些驚人。
「紅狸姐怎麼這麼看着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勾起一個自認為十分友善的笑容,季安言眉眼含笑的看着紅狸。
紅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捂着臉,道:「那個,安言啊。可不可以給我簽個名?順便再合照?」
季安言:「……」
「哎呀,安言你不知道,我可是你的腦殘粉呢!沒想到今天遇到實體了,想想都好激動!」
實體?
這詞是這麼用的?
抽了抽嘴角,季安言終究還是很喜歡自家粉絲的,二話不過就拿過一旁的放在茶几上的紙筆,簽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季安言』遞給了紅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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