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婦女這一番話,白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台下觀眾的心情也跟坐過山車一樣。
白凝長相甜美,今天穿着一身旗袍,更加彰顯出她嬌動人的氣質,台下不乏鼓勵的聲音,這讓白凝更加感到自信了,尤其是蘇七的讚賞目光,讓她感到心裏很踏實。
白凝請婦女坐下,這一次婦女沒有唱反調,十分配合的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剛才的,只是一些淺顯的皮毛而已,想要徹底的醫治好的疾病,還需要更加深入的檢查……」白凝耐心的跟婦女解釋起來。
「好的!醫生,你怎麼我就怎麼做,我現在都聽你的!」
台下觀眾被婦女這一句話,逗得直樂,眾人剛才還對婦女一臉敵視,此時卻覺得婦女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甚是可愛。
婦女態度有了如此大的轉變,白凝更有了信心,她讓婦女伸出手來切脈,脈相時快時慢,體虛畏寒,這是不足之症的反應,通俗的法就是先天不足。
白凝拿起毛病,白皙的手指輕輕擺動,一副行雲流水般的字跡便躍然紙上,婦女看到,忍不住讚嘆道:「哇,醫生,你寫的字好漂亮啊……一會兒我可以帶走嗎?」
白凝忍不住滿臉黑線,這是描述病人病症的宣旨,稍後是要提供給評審團的檢查的,之後還會被放進病歷之中,自然是不可能讓婦女帶走的。
「你要是喜歡我寫的字,稍後我可以單獨送你一副。」白凝真是爛好人,算是有求必應了。
婦女高興得很。
確定了婦女的病症之後,接下來就是對症下藥,白凝跟隨蘇七學醫中醫,開藥這一方面十分拿手,她迅速寫下一紙藥方,想了想,又在末尾加了「半錢三白草」。
「這裏人多口雜,不方便替你行針,行針的法子我暫時寫在處方上,稍後我會為你行針,至於這中藥,每天三服,連續服用一個月,你的不足之症就會大好了。」
婦女一愣,驚訝道:「醫生,你的是真的嗎?一個月?我就能好了?」
白凝頭,如果是蘇七出手,恐怕7天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只不過她比較保守,繼續道:「針灸配合湯藥,一個月之後,必定能大好。」
婦女對白凝的話是深信不疑,白凝將處方交給主持人,主持人將處方送到專家評審團面前,專家評審團在看到處方時,皆是震驚不已,沒想到白凝如此年輕,醫術竟有如此高的造詣,中醫,果然是後繼有人了啊!
雖然狀況不斷,但白凝總算是圓滿完成了人物,ailsa原本對白凝開始的表現嗤之以鼻,但到了後期,卻不得不對白凝刮目相看,但ailsa卻自恃身份高貴,根本不把白凝放在眼中。
白凝也不多做計較,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則提筆寫了一首詩詞送給那名婦女,婦女感動得不得了,一個勁的為她剛才的失態道歉。
ailsa這邊結束治療之後,她照例將處方交給主持人,由主持人送到專家評審團面前,由專家評審團比較之後做出評選結果。
白凝和ailsa的表現都可圈可,最後的處方也都各有千秋,專家評審團商議之後,給出了一個平局的結果。
平局,也就是沒有輸,這個結果對白凝來,已經是莫大的肯定!
白凝下意識的看向中醫休息區,想要尋找蘇七的身影,此時此刻,她最想要跟她一起慶祝這份喜悅的人,就是蘇七。
蘇七看向台上靦腆的少女,好不吝嗇的豎起了大拇指,在得到評審團的結論時,她尚且只是淺淺一笑,而此時蘇七的鼓勵,卻讓她心情大好。
不過下一秒,白凝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下來。
蕭虹來了,雖然是步履匆忙滿臉疲憊,不過蘇七卻是眉開眼笑,又是遞水又是拿吃的,還附帶蘇氏按摩。
第二場比賽結束,白凝和ailsa打了個平手,中醫仍舊是贏着一場。
接下來的第三場,西醫那邊選擇由一名外科專家出戰,而中醫力求穩妥,由趙仁建出馬,趙仁建是老手了,蘇七並不擔心,趙仁建也有些超水準發揮,但對方卻在最後關頭卯足了後勁,第三場,以中醫失敗告終。
趙仁建臉色有些難看,但倒即使輸了也有大家風範,在擂台上甘願認輸,此時,中西醫打成了平手。
下面一場,蘇七為了挽回局面,第四場比賽由陳榮佳對陣西醫的miller。
陳榮佳乃是「太乙神針」傳人,但miller的實力也不容覷,雙方一陣激烈的比試之後,這一場,陳榮佳和miller竟又打成了平手,中西醫的成績依舊是持平的。
比賽到了後期,不論是觀眾還是選手,都非常緊張,台下的觀眾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影響到了台上的比賽。
第五場,西醫這邊由副隊長cotton出戰,蘇七原本是打算最後一個出戰,以力保最後戰局的勝出,但此時中西醫打平,對方出動的是副隊長cotton,黃山未必有這個能力贏取,一旦黃山輸掉了,那麼中醫就輸掉了一場,他與宋晏的比賽,將成為最後一戰。
這樣做,太過冒險了。
蘇七跟黃延秋等人一番商議,為了穩妥起見,這一戰由蘇七出馬,確保中醫領先一票,即便最後黃山輸給了宋晏,還有最後一場加賽。
「蘇醫生,這種時候當然應該以大局為重,我黃山的個人得失,無關緊要的。」黃山正義凜然的道,並未因為蘇七替掉他而心生不滿。
為大國者死,泱泱華夏萬千兒女,絕不會有半個字的猶豫!
蘇七心中對黃山十分敬佩,在這種時候,能不計個人榮辱得失,才是真英雄!
眾人商議之後,決定這一戰由蘇七應戰西醫專家團的副隊長cotton。
在比賽之前,蘇七就調查過關於專家團成員的資料,這個cotton可以是一名醫學奇才,15歲進入米國華盛頓大學學習醫學,18歲時,自主完成了第一項開顱手術,成為米國醫學界的一名當之無愧的奇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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