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爾鐵塔,是多少人心目中的聖地啊。
高博經常會在大街上聽到,某某小女生對她的男朋友撒嬌,要求去埃菲爾鐵塔一睹巴黎的全城面貌……
這裏,代表了浪漫,巴黎被譽為浪漫之都,可以說有一般便是因為這一座高達324米的鐵塔。
來巴黎,登頂這座鐵塔,是必不可免的一個環節。
於是,有舒譽馨的出色英語溝通,也有彼特贈送過來的錢包,一男二女成功的坐着電梯,來到了鐵塔之頂。
烈日高照的白天,季節或許也有一些原因,導致塔頂的人影並不多,卻也不算少。
高博幾人站在塔頂,扶着面前的圍欄,望着那在明媚陽光下浮現的繁華城市面貌,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真漂亮……」
易傾城望着眼前浮現的巨大城市,美眸中展露出喜悅精彩的光芒,她從來沒有要高博帶她來這裏,但不代表她心裏不想。
越是平靜沉穩的女人,就越是會有一顆渴望浪漫的童真之心,自然,這世上也幾乎沒有什么女人是不喜歡浪漫的。
浪漫,誰都渴望。
「巴黎雖美,卻不及你萬分之一。」
高博伸手攬住易傾城柔軟纖細的腰肢,微笑着說道。
「你嘴真甜。」
易傾城臉上的笑容更奪目了,情不自禁的,在高博臉上親了一口,十分滿足的笑道。
她知道,其實浪漫的並不是這座鐵塔,也不是這座城市,而是身邊的這個男人……縱然是在窮鄉僻壤中,只要有這個男人的陪伴,一定都是溫馨浪漫的。
浪漫的,並非景,而是人……
「傾城這麼美,那我呢?」
舒譽馨目光從宏觀壯麗的城市輪廓中收回,轉頭望着高博笑問道。
「世間只有一個舒譽馨,獨一無二。」
高博又伸出另外一隻手將舒譽馨攬入懷中,笑着讚揚道。
「聽起來……好像沒有傾城那麼美啊。」舒譽馨卻是不太滿意。
「誰說的?」
高博眉頭一挑,無奈道:「其實主要還是我文采不夠,你們兩個都這麼完美無瑕,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才貼切啊,非要我說出誰更漂亮的話,我還真說不出來,我想這大概是這世上最難解的難題了。」
高博心慌慌,有時候的確挺頭疼,究竟是不是造化在弄人?為什麼他身邊女人這麼多,每一個風格都是大不相同,可他卻從來分辨不出,究竟誰才是最漂亮的。
6陌離?林墨汐?舒譽馨?還是藍夢晴或者易傾城……
「你文采還不夠好啊?那你倒是說說,誰才能形容出我們的美?」舒譽馨頗為好奇,笑吟吟的問道。
「肯定是夜深自囈啊。」
高博咧嘴說道:「人家是小說作家呢,文墨肯定是沒話說的。」
「……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舒譽馨翻了翻白又笑容滿面,望着高博笑道:「不過你嘴巴的確挺甜的,聽的我到現在心裏還美滋滋的呢!」
說完,舒譽馨又踮起腳尖,在高博另外半張側臉上印了一口。
而後,兩女都是懷着無比幸福的心情,柔順乖巧的如同兩隻慵懶的小綿羊,依偎在高博懷中,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盡情放鬆,欣賞着鐵塔之上的美麗風景。
天空,恍若近在咫尺,這種逼近藍天的感覺,非常的舒爽……
塔頂,還有好幾對情侶正在看風景玩自拍,不小心看到了高博等人的畫面,紛紛是啞然,其中有一對情侶恰好是從華夏過來旅遊的。
「我的天,這男的好放肆啊!」
懷中抱着女朋友的年輕人望着高博的背影,雙眼直冒星星,這一刻,他忽然現一直自認為很幸福的自己,其實過得有多少苦逼了。
他也陡然認識到,他一直引以為豪覺得很漂亮的女朋友,和人家的兩個女朋友一比,不論是哪個,似乎都是庸脂俗粉了啊。
人比人,那是可以氣死人的!
……
「!」
塔下,正躺在茵茵草坪上舉着望遠鏡看風景的彼特,看到塔頂高博懷中抱着兩個絕世美人的畫面,忍不住罵道:「真是一個成功的令人想要嫉妒的人渣!」
太人渣了,怎麼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秀恩愛呢?
單身的彼特,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心頭在滴血,卻還是忍不住的要用望遠鏡去看別人秀恩愛。
這是什麼鬼心理?彼特自己都不知道。
或許,是鍾愛受虐吧……
夕陽懸掛在天邊,染紅了西方天際,一道道雲彩呈現血一般的色彩,美不勝收。
高博三人站在這鐵塔之頂,望着天邊的繁華,宛如忘卻了時間,對這樣的情景產生了某種依賴性,誰都不想離開,誰都沒有說話。
他們沉浸了,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氛圍中。
饒是高博,看着這樣漂亮的畫面,都是有些沉淪了,真想,永遠都保持這樣的氛圍,平平靜靜的在這樣的幸福中,度過餘生。
也就是在高博最放鬆的時候,他的身體,猛然緊繃了起來。
是感覺到了危機。
毫不猶豫,高博體內的勁氣搬運而出,匯聚在後背心。
叮!
果不其然,也就是在高博勁氣匯聚的那一刻,一柄尖銳凌厲的匕橫空掠來,直中高博後背的心口位置。
奈何,高博反應及時,勁氣格擋,那匕完全是傷不到高博半分,隨着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後便掉落在了地上。
「你們躲好。」
高博對身邊的兩女笑了笑,繼而轉身,抬頭望着那不知何時來到這塔頂的黑衣男子。
隨着時間的流逝,塔頂大多數遊客都已經散去,此時塔頂空蕩蕩的,這個黑衣男子看起來就尤其鮮艷了。
他的面孔,是典型的西方英倫面孔,雪白英俊,只是那一雙淡藍色的眸子中,卻是不斷洶湧着凜人的殺意。
殺手!
還是一個很不一般的殺手!
「等了足足一天,以為這是你最放鬆薄弱的時候,沒想到反應還是這麼快。」
黑衣男子望着高博,嘴角輕掀,露出一抹冰冷殘酷的笑容,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語和高博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鳥語。」高博劍眉輕揚,滿臉疑惑。
雖然高博聽不懂這個殺手的話,不過他也是能夠知道,眼前之人,恐怕就是昨天晚上他看到的黑影。
昨晚他沒有動手,那是因為高博即便在睡覺的時候,也是時刻保持着警惕的,相比較起來,反而是高博在清醒之時,如同方才身心放鬆下來,更加的容易一擊致命。
可惜,這個殺手失敗了,等了一個晚上,對他而言是多餘的。
「我!」
殺手用彆扭的華夏語開口,他指了指自己,咧嘴笑道:「要殺你。」
話才剛剛脫口,殺手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見。
高博眉頭一挑,這個殺手的度,堪稱是離奇,正如昨天晚上,高博明明現的很快,幾乎不到一秒鐘,他卻是已經在窗戶外消失。
回想那時候的環境……足以見得,這個殺手的實力,就算對高博而言,那也是充滿威脅的。
所以,高博分毫不敢怠慢,他屏住了呼吸,眉頭緊皺,眼中閃爍着凜人的精芒,旋即,似乎是有所感覺。
嚯!
毫不猶豫,高博一個轉身便朝着身後打出一拳。
果然,那殺手是不知不覺的跑到了他身後,此時殺手手中握着一柄寒芒四射的軍刺,正直逼高博的心口刺來。
隱約間,匕上泛動着淡淡的光芒,是勁氣灌注了。
高博是有點吃驚的,沒想到這西方之人,也可以衍生出勁氣?不過也就是片刻的愣神,同為人類,自然可以習武。
殺手的勁氣不可小噓,如此一來,高博就不能無視了,當下只好是撤離拳頭,同時其身影也是飛快的後退。
「躲,是沒用的。」
殺手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度極快,軍刺當前緊緊跟着高博。
高博扯了扯嘴角,只好是探出一隻手,勁氣匯聚,一張小太極圖浮現,和那尖銳的軍刺接觸,以柔化剛,將其攻擊方向轉移。
同一瞬間,高博手中出現了金光燦燦的龍之刃,攜帶着致命的刁鑽,狠狠刺向殺手脖頸。
殺手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反應卻也是非常之快,當下急忙一個側身,龍之刃和他的脖頸就差分毫距離,鋌而走險的沒有觸碰到。
自然,龍之刃雖說沒有碰到他的脖子,但其上的濃醇勁氣,仍然是將殺手的脖子皮膚給拉開,露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無奈,這樣的傷勢,是很難對真正高手造成影響的。
殺手飛快退後數步,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疤,嘴角扯了扯,看待高博的目光就更加陰沉了:「太極?果然名不虛傳!」
「怕了麼?」高博冷笑。
「抱歉。」
殺手搖了搖頭,譏笑道:「你會的,我也會。」
話音剛落,他眼角一眯,高大威猛的身軀再次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並不是在高博的附近,但卻讓高博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殺手的身影再現時,一張隱晦的太極圖,也是在其面前浮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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