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展演一笑說道:展大哥,先前不是答應將此人留給我麼,怎麼忘記了?展昭心裏微微一怔看了看魯俊,又看了看眾人,咬了咬嘴唇說道:好,兄弟,你這麼仗義,我也不可以沒有義氣,這人就給你了。
說着,他讓人將魯俊押了過來,那些清兵不由得默然看了看展昭。
展昭朝葉楚咧嘴一笑說道:這次真的要告辭了,兄弟!說着,他躍上馬背上輕喝一聲朝前面飛馳而去,胡斐低聲對葉楚說道:大哥,看得出來這個展大人倒是蠻重信義的,我以為他會跟你翻臉!葉楚輕輕拍了拍胡斐的肩膀笑道:你也不差,居然想得出這個辦法來着。
魯俊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葉楚怒道:姓葉的,你究竟什麼意思,不是說要殺我麼,怎麼一下子把我給放了過來。
葉楚深深凝視着魯俊一眼說道:我這是在救你,難道你不懂麼!要不是我的話,你只怕早已成了刀下鬼了!魯俊冷哼一聲說道:放屁,別跟老子假仁假義,要不是你,老子早就逃了,何至於被那展昭給抓住,現在倒好,連十四格格也給他帶走了。
袁紫衣此刻也走了過來看了滿臉鐵青的魯俊說道:現在你可以滾了,我最討厭自稱愛國的淫賊!魯俊詫異的看了葉楚說道:什麼,你要放了我,你,你不是說要殺了我麼?葉楚嘆息一聲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算不算真正的愛國者,但是從你對滿清的態度上來看,你也不算是太壞,只是你的手段實在讓人不敢苟同,哪裏有人像你這樣的俠客,算了,你可以走了,否則我還真難保把你給咔嚓了。
說着,他手臂一揮,那袋子裏忽然跳出幾隻小松鼠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魯俊臉上一陣通紅怒道;你,你們剛才騙我!胡斐捂着嘴笑了笑,袁紫衣則早已克制不住格格嬌笑不已道:他們當然是騙你的,練我也被騙了,走吧,這位魯少俠!魯俊解開繩索怒視葉楚罵道:臭小子,我們走着瞧!說着,飛身一躍忽然消失在樹林之中。
葉楚嘆息一聲說道:但願這小子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否則我這齣戲算白演了。
袁紫衣面帶紅暈輕輕推了推葉楚的胳膊輕聲道:你真壞,居然用這種法子嚇人。
葉楚聞言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自然,要不如此,這個淫賊會相信才怪,不過,這一切還要靠胡斐啊。
胡斐乾咳兩聲說道:大哥,我現在有點餓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些什麼啊。
葉楚忙點頭說道:也對,也對,我們這就去買吃的東西。
葉楚拿着展昭贈送的佩刀,背在身上,看上去如同一個賣藝人一樣,引起不少路人側目,三人到了一處小鎮吃了點點心,就朝京師出發,葉楚終於和馬春花在一家酒樓會合,當胡斐見到苗夫人的時候,不免愣了一下但很快問候一番,胡斐問起胡一刀的往事的時候,苗夫人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爹的死的確跟苗人風有點關係,不過,這件事太過蹊蹺,你要小心確定才行。
她話音剛落,胡斐臉色變得難看轉身便走,葉楚見狀不由得暗道:壞了,這小子一定去找苗人風算賬去了。
苗夫人呆呆地看着胡斐的背影,幽幽的說道:葉楚,我是不是說錯了,我是不是太早把事情告訴他了,萬一他找苗人風報仇,我豈不是害了他。
葉楚忙安慰說道:沒事,胡斐自有分寸,既然你不放心,我們也快走吧。
苗夫人聽了輕嗯一聲說道:是啊,我想念我的若蘭了。
袁紫衣在旁心裏一陣震驚暗道:這位婦人竟然是苗人風的前妻,這,還跟葉楚居然有這麼親密的關係,葉楚,你太無恥了,居然老少通吃!袁紫衣想到這裏臉色顯得一絲不自然,轉身便朝門口而去,正好碰到剛鍛煉完的馬春花,袁紫衣咬着紅唇看了看馬春花一眼,輕哼一聲,飛身躍馬飛馳而去,馬春花不由得納悶暗道:這紫衣姑娘怎麼了,莫名其妙!葉楚對於袁紫衣的離開並沒有太大感覺,馬春花納悶的問道:葉楚,你跟袁女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好像很生氣!苗夫人沉吟一會看着葉楚忽然噗哧一笑說道:葉楚,看來這位紫衣姑娘對你有點意思了。
葉楚搖頭一笑說道:不會,看她兇巴巴的樣子,怎麼會呢,好了,我還真怕胡斐這小子跟苗人風報仇去,結果白白送了性命。
苗夫人微微搖頭說道:他光明磊落,倒是不會做這等事情,不過,你的顧慮也是對的,要是胡斐真的犯傻,還真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來呢。
葉楚自然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然而他更為擔心的還是苗人鳳被人下毒這個劇情,在原著中苗人風好像中了毒,眼睛險些瞎了,若是碰巧是胡斐,那可真的糟糕透頂了,當下,他忙對馬春花說道:你們還是在這裏留些日子,我先去看看。
苗夫人知道葉楚擔心胡斐的安全,忙說道:那你也要小心。
葉楚離開苗夫人和馬春花獨自去苗人風的居所,數日後,終於到達苗人鳳居住的地盤,卻發現周圍有不少武林人士逗留,這讓葉楚大為緊張,這些武林人士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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