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龍族之極品言靈師 069:

    「驅魔龍族……」溪疊的臉色在一陣變幻之後,眯着眼睛看着目光警惕的三人,突然笑了:「有些意思,早就聽聞過驅魔龍族的大名,不曾想今日總算是見到了一位。」斜眼看向神色有些緊張的雀笑,又道:「你家少帝這心上人不錯,爺也喜歡,所以這人爺救,但救完之後人歸爺。」

    話落,不看雀笑三人的表情,溪疊側頭一撩衣擺就坐上了軟塌,然後抓着軒轅天心的手腕就將她給拉了起來,對着紅蓮姬就道:「繼續輸送妖力。」

    『轟——!』

    磅礴的威壓陡然盪開,然後化作一道無形的氣浪猛地衝出了寢殿,令得整個妖火宮中的人都這威壓下瑟瑟發抖。

    雖然溪疊的實力大退,但身為洪荒妖皇的他,在血脈上就可以碾壓這裏的所有人。

    有着溪疊出手,只見軒轅天心臉上籠罩的紫氣也在緩慢消退,而她手臂上的那塊猙獰毒斑上的詭異紫光也在漸漸收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暖閣中特別的安靜,雀笑跟蒼朔二人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紅蓮姬和溪疊二人,在發現二人臉上漸漸出現蒼白之色後,雀笑和蒼朔二人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溪疊眉心緊蹙,盯着軒轅天心的小臉,原本被紫氣籠罩的臉蛋恢復了原貌,但仍有一抹紫氣凝聚在她的眉心處始終不肯散去。

    「那毒氣怎的如此頑強!」蒼朔有些坐不住的道。

    溪疊聞言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然後一咬牙,道:「爺就不信將它壓不回去!」話落,一手忽然結印,只見溪疊猛地跳下了軟塌,而他的腳底之下緊跟着升騰起了一個巨大的神秘圖騰。

    當瞧見那個神秘圖騰後,雀笑卻是眸光一動,詫異道:「洪荒妖神印?!」一眼認出了圖騰的來歷,雀笑似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妖神失蹤了這麼多年,陛下身上的洪荒妖神印居然還在啊。」

    溪疊聞言嗤了一聲,哼道:「帝君是失蹤了,又不是死了,爺身上的洪荒妖神印自然是還在。」

    雀笑咂咂嘴,笑道:「那當年您跟少帝打那一架的時候,怎麼沒有使出洪荒妖神印來?倘若您當時用出它,也不可能會輸得那麼慘啊。」

    聞言,只見溪疊的臉色一黑,用吃人的目光瞪了雀笑一眼,怒道:「死人妖,你再哪壺不開提哪壺,信不信爺待會兒就捏死你?」話落,又哼道:「你家那個少帝不過還是個沒成年的小東西,爺活了幾十萬年了,跟一個剛斷奶的小東西打架還要用出洪荒妖神印,豈不是連面子裏子都丟盡了。」

    雀笑聞言癟了癟嘴,雖然沒再開口說些什麼,但心中卻在吐槽道:跟我家少帝打架打輸了的你豈不是更加沒有了面子裏子!

    當然,雀笑在心中吐槽是吐槽,但他決計是沒有膽子將這些話給說出來的,否則一旦說了出來,只怕眼前這位妖皇立刻會惱羞成怒,然後一把捏死自己了。

    雀笑閉了嘴,溪疊滿意地哼了哼,方才神色一正,再度將妖力灌入了軒轅天心的體內。而這一次,只見軒轅天心眉心處的那一抹紫氣果然有了消失的跡象,

    寢殿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因為已經到了夜晚,氣溫也跟着變得無比的寒冷。

    火稚帶着一名侍女輕手輕腳地捧着一個火盆進了屋,然後在看了看軟塌旁的幾人之後,又輕手輕腳的帶着人退出了暖閣。

    直到外面的一輪血月升到了正中,溪疊這才漸漸開始減弱自己的妖力,並抬眸看了一眼神色明顯出現了疲憊之色紅蓮姬,淡淡道:「你可以收手了。」

    紅蓮姬聞言點點頭,撤開了一直為軒轅天心輸送妖力的手,而在紅蓮姬撤手之後,溪疊也是快速收回了妖力,然後猛地撤開了手。

    「毒咒暫時控制住了。」溪疊側頭瞥了一眼雀笑和蒼朔二人,道:「不過也只是控制住了而已,倘若她再將自己身體內的力量給耗盡,下一次毒咒再爆發,只怕就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控制得住的了。」

    話落,溪疊拂了拂衣袍上的褶皺,又瞥了一眼軟塌上還在昏迷中的人,抬步朝暖閣之外走去,邊走邊不客氣地道:「給爺準備一間屋子,爺暫時就在這裏住下了。」

    紅蓮姬聞言立刻起身,對着外面喊道:「火稚將軍,立刻帶着陛下去芳華苑休息。」

    守着暖閣外的火稚聞言神色一凝,瞧着緩步出來的溪疊,連忙恭敬上前,道:「陛下,請隨我來。」

    「嗯。」溪疊跟個大爺似的點了點頭,這才跟着火稚出了紅蓮姬的寢宮。

    直到確定二人走後,紅蓮姬這才鬆了一口氣,看着雀笑和蒼朔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溪疊陛下的?而陛下的實力又怎麼會……」

    「溪疊的事情你就先別管了。」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只是道:「他是一路跟着這個丫頭的,也幸好有他在,否則這一次這丫頭只怕就有些危險了。」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蒼朔皺眉問道。

    雀笑聳聳肩,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等她恢復了過來,應該會立刻醒來的。」說着,伸展了一下雙臂,道:「這幾日我也不回萬古商會了,勞煩紅蓮姬殿下為我也準備一間屋子吧,不看着這丫頭醒來,我這心啊始終是有些放不下。」

    紅蓮姬聞言笑了笑,道:「我妖火宮別的不多,就是空着的院子多,雀笑管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都行。」

    雀笑聞言想了想,道:「那就給我找一個挨着芳華苑的院子,我還是得時時刻刻的看住那一位,免得那一位又會鬧什麼么蛾子出來。」

    「行。」紅蓮姬聞言笑道:「雀笑管事你出去後讓外面的侍女帶你去扶桑苑吧,扶桑苑就挨着芳華苑的。」

    雀笑點頭一笑,然後轉身朝外面走去,「那這個丫頭就麻煩你們照顧了,這幾日我守着那一位陛下簡直就沒合過眼,再不休息一下的話,我這臉可就不能見人了。」

    等雀笑一走,蒼朔就徑直在軟塌邊坐了下去,看着神色疲憊的紅蓮姬,道:「殿下也去休息吧,這女人我看着就行。」

    「也好。」紅蓮姬又仔細地看了軒轅天心好幾眼,方才抬步朝外面走去,邊走邊道:「我就在偏殿裏,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便來偏殿尋我。」

    「嗯。」蒼朔聞言應了一下,等紅蓮姬走後,方才對着昏迷不醒的軒轅天心低聲嘟嚷了一句:「就沒見過像你這麼能折騰的女人,為了救人差點把自己的命也給搭了進去!」說着,動手為軒轅天心拉了拉被子,又嘟嚷道:「你還是早點醒過來吧,我還等着你給我的身上下封印咒呢。」

    說是早點醒過來,可真當軒轅天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事兒了,甚至連偏殿中的紅軒都比她要早醒過來一天。

    軒轅天心幽幽醒過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臉上的茫然之色壓根就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不過她才剛剛一醒來,守了她三天的蒼朔就立刻發現了,一臉欣喜地看着她,道:「你這個女人終於是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這麼睡下去呢。」話落,又連忙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身體可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軒轅天心眨眨眼,掙扎着想要坐起,蒼朔趕快上前一步將她給扶了起來,「我怎麼了?怎麼感覺身體跟散了架似的,一點兒勁兒都沒有啊。」


    蒼朔將她扶好,並在她背後給墊了一個靠枕後,方才沒好氣地道:「你還好意思問?三日前你救回了那個紅軒之後就力竭暈了過去,結果還引發了你體內的毒咒發作。」

    軒轅天心聞言眉心一皺,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問道:「然後呢?」

    「然後?」蒼朔哼了哼,道:「然後連紅蓮姬都沒有辦法幫你控制住毒咒發作,我就只能去萬古商會求助了唄,最後……」說着瞥了她一眼,又道:「最後還是溪疊陛下跟紅蓮姬合力才將你體內發作的毒咒給控制住了,不然你這會兒早就毒發身亡了。」

    「溪疊?」軒轅天心臉色一變,看着蒼朔道:「那他豈不是……」

    「嗯。」不等她說完,蒼朔點點頭,道:「他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話落,又連忙補充道:「不過他卻沒說什麼,這三日反而還時不時的跑來看看你,我覺着他應該不是很在意你的身份。而且……」

    「而且什麼?」軒轅天心看着吞吞吐吐的蒼朔問道。

    蒼朔又看了她一眼,道:「他以為你是萬古商會的那個什麼少帝的心上人,而他跟那什麼少帝又有些不對付,這幾日一直想着將你搶過去,好用你去氣死那什麼少帝。」

    軒轅天心:「……。」這麼大的一個誤會究竟是怎麼來的?艱難地吞了口口水,軒轅天心顫着聲音問道:「他怎麼會以為我是……」

    「據說是雀笑的什麼話讓他給誤會了。」蒼朔道:「不過我覺着這個誤會應該還沒那麼糟糕,因為將你誤以為是那什麼少帝的心上人了,他甚至連你的身份都不在意了。」

    軒轅天心張了張,目光呆滯了看了蒼朔半晌後,道:「所以,你們這三日來就一直沒有去跟他解釋清楚?想要讓他一直這麼誤會下去?」

    蒼朔點了點頭,軒轅天心眼角一抽,鬼族那位少帝會不會被氣死她不曉得,但她卻曉得這事兒若被皇明月給曉得了,只怕他會被氣死還差不多。

    見軒轅天心瞪着眼睛沒說話,蒼朔想了想,道:「其實,這個誤會還是不錯的,你還是……」

    話未說完,外面就傳來了腳步一聲,而蒼朔一聽這個腳步聲便曉得是溪疊又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溪疊就晃了進來,跟着他一道進來的還有雀笑。

    溪疊的目光往暖閣里一掃,當發現軒轅天心居然醒來後,當即挑眉笑了,「喲,你終於捨得醒過來了啊。」說着跟個大爺似的走了過去,然後站在軟塌前居高臨下地看着軒轅天心,笑吟吟地道:「丫頭,你的命可是爺救回來的,這救命之恩,你是不是得以身相許啊?」

    軒轅天心嘴角一抽,然後面無表情地瞅着溪疊,問道:「以身相許?你敢要我嗎?」

    溪疊眨眨眼,目光在軒轅天心的臉上轉了一圈,隨即嗤了一聲,道:「爺有什麼不敢要的,不就是一個驅魔龍族的傳人麼?我妖族妖皇又不是沒有跟驅魔龍族的女人好過。」

    軒轅天心聞言眸光一閃,眯眼瞅着他,冷笑道:「呵!的確是好過,不過他倆的結局是什麼?我不相信你不清楚。」

    溪疊雙眸一眯,盯着軒轅天心問道:「狐若當年的事情,你知道了?」

    軒轅天心垂眸,淡淡道:「怎麼說那一位也是我驅魔龍族的第一代傳人,我身為驅魔龍族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

    聞言,溪疊看了她半晌,然後一撩衣擺在軟塌邊上坐了下去,瞅着她就問道:「既然你曉得這件事兒,不如你跟爺講講,當年狐若跟你家的那第一代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如何?」

    軒轅天心聞言一愣,抬眸看着溪疊,皺眉問道:「你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

    溪疊嗤了一聲,「爺若是清楚還問你幹什麼。」說完,又道:「當年狐若跟她的事情就只有他倆自己最清楚,而狐若又時常跟在她的身邊,甚至很少回妖界,你也曉得我們妖界被天道給封印了,除了狐若跟在她能出去外,我們這些人可一直都出不去的。那一日狐若突然重傷回來,我們幾個怎麼詢問都問不出來什麼,沒過多久,我們就聽聞那一位死了。」話音頓了頓,接着道:「這些年狐若一個人冷冷清清的,都快連人氣兒都沒有了,若不是狐若……」話說到這裏,溪疊突然打住了,只是問道:「說說,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也不清楚。」軒轅天心搖頭,盯着他問道:「你剛剛的話沒說完,若不是狐若什麼?你接着說。」

    溪疊挑眉,笑吟吟地道:「爺不想說了。」

    軒轅天心:「……」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瞧着軒轅天心面無表情的模樣,溪疊沖她眯眼一笑,道:「對了,爺聽說你是鬼族少帝的心上人啊?這可不行,如今爺救了你,你現在就成了爺的心上人了。」

    聞言,軒轅天心冷笑兩聲,瞅着他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心上人嗎?」

    「不知道啊。」溪疊立馬搖頭,但又理所當然地道:「反正跟什麼未婚人差不多吧。」

    「……」軒轅天心眼疼地看了他一眼,為他科普道:「心上人是指你心裏喜歡的人,你又不喜歡我,我怎麼會成了你的心上人?」

    溪疊眨眨眼,一雙桃花眼煞是勾人,「那就是爺的未婚人吧,反正爺要從那個討人厭的傢伙手裏搶走你,然後去氣死他,給他頭上戴一頂大綠帽子。」

    瞧着溪疊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軒轅天心此刻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面無表情地道:「你可以滾了,還有,我有未婚夫,但卻不是你!」

    「不就是那鬼族少帝麼。」溪疊嗤之以鼻,「一個剛斷奶的臭小子,有什麼好的,爺可比他好多了。」說着瞅着軒轅天心,又道:「你跟着爺,爺還能帶你去玩,有爺在,這妖界當中你可以橫着走的。」

    軒轅天心掀開身上搭着的被子,理都不想再理會他,側頭對着站在一旁早就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的蒼朔,道:「蒼朔,你帶我去看看蓮姨和紅叔叔。」

    蒼朔聞言立刻上前來扶她,卻被溪疊抬手一揮,給拂遠了點,哼道:「爺的心上人,爺來扶。」

    蒼朔:「……」

    軒轅天心咬了咬牙,抬手拍開了溪疊的手,「一邊去,不用你。」

    可惜,溪疊就跟皇明月一樣的不要臉,他要扶的人,說什麼也要扶到,不管軒轅天心瞪來的憤怒目光,自己動手一把扶住軒轅天心,還十分得意地沖軒轅天心挑了挑眉,仿佛在說『爺就扶了,你能如何』似的。

    軒轅天心氣得小臉發黑,不過如今她提不起勁兒,只能咬了咬牙後妥協了,不過卻在抓住溪疊的手時,用力撓了一把,頓時將溪疊的手背上撓出了幾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嘶——!」溪疊倒抽一口涼氣,瞅着手背上的血痕,桃花眼裏瞬間閃過一抹殺氣,但很快,那殺氣又被收斂了下去,冷着臉瞪着軒轅天心,怒道:「你貓變的啊!」

    「猴子變的。」軒轅天心冷笑道。

    溪疊眯眼瞅着她,半晌後又笑了起來,「猴子變的就猴子變的,再野的猴子,爺都能給折騰得沒有脾氣。」

    軒轅天心又冷笑了兩聲,一把抓住溪疊的手,然後借着力道下了軟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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