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別人殺乾淨啊
軒轅天心默默垂眸,大聖還她殺心重呢,其實他也不差啊。
一盞茶的時間,半空中的戰鬥已經結束,軒轅天心拿着一個啃了一半的蘋果,春夏秋冬四人就拎着人下來了。
春笙笑吟吟地湊到軒轅天心跟前求表揚,「王妃,無相殿的這三個女人也太不經打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蔫了,也不知道無相殿將她們三人給派出來是幹什麼的。」
軒轅天心將手中的半個蘋果放入果盤裏,斜着眼睛瞥了春笙一眼,這子還好意思?他們四個打三個,本來就在人數上佔了優勢,更何況四人的實力比那三個女人都要高出一線,人家能打贏他們才怪了。
不過軒轅天心在心裏吐槽是吐槽,但是卻沒有出來,所以只是瞥了一眼春笙後,就將目光落在了秋棠三人拎在手中如死狗般的三個女人身上。
秋棠三人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習慣,別是如今很是狼狽的女人,就算是三個絕色美人兒,也不能讓秋棠三人多看一眼的。
瞧得三個氣息頹廢明顯是受了重傷的女人,軒轅天心笑了,聲音也很是輕柔,道:「既然不走了,那三位美人兒現在可否來跟我,你們混入船上是想幹什麼?」
話落,先前伺候軒轅天心的那位黃色女子立刻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中噙着一抹譏諷之色,沒有開口什麼,只是冷笑了一聲後就將頭給撇到了一旁。
同樣的,除了這位黃衣美人兒外,另外的兩位也是同樣的態度。
對於她們三人那種嘲諷不屑的態度,軒轅天心還沒什麼呢,春笙便怒了。
「什麼態度?沒聽見我家王妃在問你們話嗎?」着就是擼袖子要朝三人走過去,看其模樣,估摸是準備動手或者是用刑。
結果春笙剛剛才走出一步,在躺椅里坐着的軒轅天心便起身了。
一把拉住擼袖子的春笙,軒轅天心好脾氣地看了他一眼,道:「對美人兒話客氣,咱們妖王府是講道理的,別動不動的就動手,否則不是讓人咱們妖王府的不是麼?」
春笙聞言不擼袖子了,立刻聽話地站到了軒轅天心的身後。
軒轅天心慢吞吞地走到那黃衣女子身前,微微彎腰看着她,笑着道:「美人兒,告訴我,你無相殿的目的是什麼?」
黃衣女子側頭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我不知道你在什麼,什麼無相殿,我根本不認識。」
見女子是打定主意不肯什麼,還極力否認自己的身份,軒轅天心盯着她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臉上寫着一個特大的傻字?你們無相殿的修煉法門是一脈相承,或許你們將自身的氣息遮掩得很好,可以瞞過很多人,但卻瞞不過我。」
女子搭垂着眼皮又不吭聲了。
軒轅天心也不着急,繼續看着她笑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妖王妃。」女子再次抬眸嘲諷般地看着軒轅天心,嗤道:「他們都將你叫王妃,你剛剛又提到了妖王府,除了是妖王妃外還能誰。」着又是冷冷一笑,繼續道:「不過我卻沒有想到原本堂堂妖王妃是這樣的主兒,還能男女不忌的。」
軒轅天心聞言挑了挑眉,男女不忌啊這不就是在她先前的那一番流氓舉動麼?
看着女子臉上似嘲似諷的神色,軒轅天心慢吞吞地了頭,道:「對,我的確是妖王妃,不過或許美人兒沒有聽過一句話。」
黃衣女子看着她不語,軒轅天心笑吟吟地道:「有句話叫不是一家人就不一家門,既然明知道我是妖王妃,還敢往我手上撞,膽子倒是挺大的。」話落,又悠悠地補充了一句:「我這人就喜歡膽子大的人。」
「呵!」黃衣女子嗤笑出了聲兒,看着軒轅天心的目光中寫滿了嘲諷,臉上也是帶着一種不就是死麼,除了死你還能將我如何的表情。
而軒轅天心顯然也看懂了她的神色,笑吟吟地搖頭道:「我知道你們不怕死,若是怕死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緩緩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道:「但落在我的手裏,有時候活着比死更可怕。」
這話一落,三個女人還沒什麼反應,但春夏秋冬四人卻是齊齊打了一個哆嗦,看着軒轅天心的目光特別的驚恐,因為他們發現,自家王妃在這番話的時候,跟主子的語氣是一模一樣的,而每當主子用這種語氣對別人話的時候,就代表了主子又要變態了。
果然,春夏秋冬四人的想法還沒落下呢,只見剛剛還笑吟吟的軒轅天心突然沉了臉,甚至是眉宇間都帶了陰鬱之色。
咔擦一聲脆響,被秋棠給拎在手中的黃衣女子頓時抽搐了起來。
秋棠心翼翼地垂眸看去,只見女子慘白着一張臉,卻死死咬着唇,不斷地喘着粗氣。
再往下看去,秋棠便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見他們家的王妃正陰鬱着一張臉,一隻腳還踩在了這黃衣女子的腿上。
毫無疑問剛剛那聲咔嚓脆響是因為他們家王妃硬生生的用腳將人家的腿骨給踩斷了。
春笙站在軒轅天心身後悄悄地探頭看,當瞧見軒轅天心還用力地碾了碾腳後,方才哆嗦着道:「王妃,您不是咱們妖王府的人不能隨便動手的嗎?」
軒轅天心聞言啊了一聲,然後回頭看向春笙,並同時收回了自己的腳,道:「對啊,所以我沒動手啊。」
春夏秋冬四人:「」的確是沒動手,因為王妃是動的腳!
對於這樣扣字眼兒的王妃,春夏秋冬四人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軒轅天心再次慢吞吞地轉回了頭,重新看向疼得臉色發白卻依然沒吭聲的黃衣女子,道:「現在能告訴我,你們無相殿的目的是什麼了嗎?」
黃衣女子喘着粗氣依然不吭聲,軒轅天心在等了一瞬之後,沒耐心了般,再次抬腳。
咔嚓又是一聲,這回軒轅天心踩得依然是她的那一隻腿,不過並沒有再踩腿,而是往上移動了一,踩得是膝蓋。
膝蓋骨比起腿骨來要敏感太多,疼痛的感覺也會更加劇烈,所以即便這位黃衣女子的性子再硬,當軒轅天心一腳將她的膝蓋骨給踩碎後,她終於受不了的慘叫出聲。
慘叫聲在安靜的甲板上傳開,聽起來特別的滲人。
春夏秋冬四人目光驚恐地看着軒轅天心,就跟在看什麼變態似的。
軒轅天心垂眸靜靜欣賞了一會兒女子的慘狀,方才慢吞吞地開口再次詢問:「現在呢?可以告訴我了嗎?」
春夏秋冬四人:「」
很明顯啊,這女人是絕對不會的,別這個女人不會,就算是另外的兩個也同樣不會的。
但他們四人明知道這個事實,這會兒卻沒人敢開口跟軒轅天心什麼,所以甲板上不斷傳出咔嚓的骨碎聲,也不斷有慘叫聲響起。
直到半個時辰後,好好的三個女人就跟一攤軟肉般地癱在了地上,全身骨頭都碎了,皆是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
看着癱在地上的三個女人,並沒有問出任何消息的軒轅天心也不生氣,只是伸手拂了拂袖子,輕描淡寫地道:「嘴比骨頭硬,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費心再問什麼了。」
着,抬眸看向一臉驚恐的秋棠,吩咐道:「去找三根繩子將她們綁結實了,然後丟入海里。」
秋棠聞言打了一個哆嗦,問道:「沉海淹死嗎?」
軒轅天心挑眉看着他,「我什麼時候過要將她們沉海淹死的?」
秋棠的一張臉扭曲了,一旁的春笙忍不住問道:「那王妃的意思是什麼?」
軒轅天心勾唇一笑,笑得邪氣橫生,淡淡道:「為了避免她們沉海被淹死,將繩子的一頭綁在船柱子上。」着,又想起了什麼般,補充道:「記得,將她們丟下海的時候,在她們三人身上多劃出幾道口子,要見血。」
春夏秋冬四人:「!」不僅要繩子綁在船上才把人丟下海去,還要在丟下去的時候將三人身上劃出見血的口子,這
「怎麼?」見四人沒動,軒轅天心皺眉看着他們,問道:「不會嗎?還要我親自動手?」
秋棠立刻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快速轉身進船艙找繩子去了。
而在秋棠一走,一旁的夏言清了清嗓子,看着軒轅天心猶豫道:「王妃,這海里的妖獸挺多的,特別是一些大型的鯊魚,它們一旦聞見血腥味就會追着出來,若是把她們三人身上劃出見血的口子丟到海里,只怕會把那些大傢伙都引過來」
夏言主要是想要提醒軒轅天心,他怕王妃不知道這件事兒。
然而他話音一落,軒轅天心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啊,不然我還叫你們將她們身上劃出見血的口子幹什麼?」
夏言:「」他明白了,王妃就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明明知道會引來海里的鯊魚,她還是要這麼做,她就是有意要折磨這三個人,眼睜睜的看着這三個女人被鯊魚給撕咬吃了。
明白了這一夏言驚恐了,那是真的驚恐啊。王妃這變態的手段比起他們家主子來那是不遑多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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