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末像往常一樣在客棧在用午宴的時:
「昨天晚上,我在牡丹樓看的美女,那可是頭牌,你不知道有多麼的美。」在客棧吃午宴的寒國人得意的說對身旁的男人說。
顯然在他眼裏進青樓是件理所當然的事,不足為奇。
「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你能看見縣長的女兒,那才是此生無憾了!在寒國有幾個女子敢和她比?」另一位寒國人噗之以鼻的說,對於牡丹摟的女人他並不好奇。
「嘿嘿,是呀,可是有誰見過?不都是傳說麼?」進青樓的男人一臉不屑,有些不高興地說,哼,他就是有能耐,敢進青樓。
傳言又不是真的。
顧顏末邪笑起來,嘿嘿,這裏都是美女了,那她不知道有多美。
黑夜籠罩着這個邊遠小鎮,給這個地方穿上一層神秘的外套。
顧顏末無聲從客棧出來,然後往某個地方走去……
到了縣長府邸,從懷裏掏出黑布,用黑布蒙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風眼在外。
顧顏末倒要看看那所謂最美的姑娘長什麼樣。
腳尖點在牆上,一躍而起飛進了城牆,直接到到了那女子的閨房門口。
轉過頭到處看了看,一雙露在外面的眼眸警惕的掃視着周圍。
沒人發現自己,一切正常就大搖大擺的推開門,繞過屏風,進去。
「啊,你是誰?」蒙着紗巾的女子大眼滿是驚恐的問,她放下手中的書籍,她聲音柔柔弱弱的,看到進來的陌生人,一雙露在外面的大眼寫滿了驚訝,驚恐不安。
細細的柳眉,白嫩的皮膚,身材嬌小,看就知道是那種千金小姐。
「採花賊!」顧顏末笑嘻嘻對着女子說,他笑起來也是非常好看的,眉眼帶笑。
只是蒙着黑布,女子看不見。
「呵呵……」她捂着嘴低聲笑着,女子笑的柔美。
她聽說採花賊很壞,以前爹爹抓過採花賊,被抓的採花賊從不承認自己是採花賊。
她第一次接近採花賊,從未想過有主動承認自己是採花賊的人,她顯然知道顧顏末是好人似的,不再害怕。
「不准笑!」顧顏末有點惱怒,他說自己是採花賊,她卻還能笑,真是惹他生氣!
「哦。」她溫順的低下了頭,面紗下的嘴角卻嘟得老高。
「你叫什麼名字?」顧顏末很是滿意她的溫順,惱怒的眼眸瞬間變得溫和。
在沒有瞧見她的容顏時他不會做過激的動作,以免嚇壞這個柔弱的小姑娘。
「小女雁歸辭,請問公子叫什麼?」雁歸辭眨巴着單純的眸子問,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壞人,還是乖乖聽話不然被爹爹知道他進過自己閨房,爹爹一定不會放過他。
她閨名其實叫尚孝賢,跟着她外婆時的確叫這名,後來爹爹尋她回來便改了閨名。
「哦,我只是想看看你長什麼樣。」顧顏末笑着乖張,並不告訴打算她自己的名字。
嘿嘿,他來只是想看看她長什麼樣的,是不是真如他們所說她是這裏最美的女子?
「咦?」雁歸辭睜大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裏面滿是驚訝,來看她?
可她是寒國人呀,不能在父親大哥以外的男人面前拋頭露面。
「你不是寒國人嗎?」雁歸辭端坐在床沿邊有些緊張起來,她小臉故作淡定。
寒國人都知道未出閣的女子只能帶着面紗,眼前的男人這是什麼要求。
能說出看他容貌的人,顯然就不是寒國人。
無論美醜,第一個所見之人必定是日後的丈夫。
想到這裏,雁歸辭只覺自己臉發熱。
「不是,快點吧,難道你想我被人抓住嗎?」顧顏末裸露在在的丹鳳眼出現不滿的神情,他可不想被人逮個正着。
「可是……我……」雁歸辭面露難色,她還是覺得不妥,他是異國人那就更不能見自己的臉了,她……她……還從未給人看過。
「不要可是了,只有你知,我知,不會有人知道。你不快點我就要吻你嘍!」顧顏末風眼出現不耐煩,出言威脅着她,他最討厭女人囉嗦了。
「你……下流!」雁歸辭不由自主的皺皺眉頭,心裏開始焦急。
怎麼辦?她不想他因為自己被抓住,也不想被他吻。
三條路,她最不吃虧的就是讓他看一眼,大眼露出不甘心的神色卻又無可奈何的把面紗拿下來。
顧顏末面露驚艷,他見過的美女不少,這個還真是舒服,大眼裏有着害怕,翹挺的小鼻子,小臉有着紅暈,齒白唇紅,白嫩的肌膚,因為緊張牙齒把紅唇咬的緊緊的。
顧顏末輕咳,走了過去,雁歸辭羞紅着小臉緊張的趕緊站起來,直覺讓她快點遠離這個男子。
單說自己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面不說(除了她父親和大哥)而且還在自己閨房中。
顧顏末從懷裏掏出另一塊黑布,向雁歸辭走去,她瞪大眼眸,原本羞澀的小臉出現害怕無措。
「公子……你……要幹什麼?請你離歸辭……遠一些……只要我……叫一聲……你是走不出這裏的。」雁歸辭由於害怕說出來的話變得結結巴巴,聲音卻柔柔的,如若不是小臉上的憤怒,會讓顧顏末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
雁歸辭懊惱,她真傻,深夜跑進自己閨房的男子怎麼可能沒有企圖?
都怪自己!
他不管,邪佞着俊臉繼續前進,她害怕,繼續後退,由於憤怒憋紅了小臉。
「公子……歸辭求你別……別過來了。」雁歸辭嚇紅了眼,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大眼寫滿了恐懼。
她被眼前的男子嚇壞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這樣的小姑娘看在顧顏末眼裏也是悸動,眼前的女子嚇壞了,他若再不安慰唯恐她會哭出來。
雁歸辭哪裏相信顧顏末所說的話,抬着小腦袋望着顧顏末真摯的鳳眼,不由放鬆警惕,輕聲問到:「真的?」
「當然。」顧顏末說的肯定,眼神真摯。
顧顏末走近雁歸辭,用黑巾小心翼翼把她把眼睛蒙住。
「你……幹什麼?你答應……我的。」雁歸辭被嚇住,緋紅的小臉變得蒼白,聲音帶着哭腔,她伸手就要把黑巾取掉。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相信陌生人。
「別動。」顧顏末出聲阻止雁歸辭的動作,拉住她的手。
這輩子他都要她記住他,他心裏壞壞的想。解下自己的黑巾輕輕抱住眼前的女子。
顧顏末摟着雁歸辭,在她耳邊溫柔開口:「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
「咦,你幹什麼?」雁歸辭伸出柔夷想推開他,奈何自己一個柔弱女子,怎能和一個常年習武的男子相比?
感覺耳邊的溫熱,她再次嚇紅了臉,張着小嘴剛想叫丫鬟,就被一堵溫熱的東西堵住。
「唔……」雁歸辭掙扎着要推開顧顏末,牙齒死死的防守着顧顏末的進攻。
她有些欣慰自己最後的防守,哪知道,胸前的衣服有鬆開的跡象,她趕緊用手遮住衣服,防守鬆動開來。
顧顏末舌頭趁機進去她口中,雁歸辭只覺得一股薄荷香味送進自己口中,溫熱,她又羞又怒就要用牙齒咬進攻的舌頭,誰知道進攻的舌頭過於調皮,不管怎樣她就是失敗,沒有讓對方有一絲不適,自己反而全身冒汗。
「我要你一輩子記住我。」顧顏末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雁歸辭正要出言反駁,
修長的手在她胸口一點,女子暈在了他懷裏。
顧顏末把她抱到床、塌上,輕輕的放下,從懷裏掏出一枚玉戒套在言歸辭大拇指上,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幫她戴上面紗,溫和道:「小東西,我還會再來的。」起身越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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