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城茫然的盯着懷裏的女人,這個女人好生奇怪,一點也不怕他,面對死亡竟然如此灑脫?
這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讓他不知所措。
想着想着,突的皺眉。
心底不由的開始煩躁,最終還是嘆口氣,輕鬆的把女人放在了地上。
站立數秒,緊緊盯着地上的女人,表情由糾結變為冷漠,把手中的長劍立於身後,才轉身絕塵而去。
他真是可笑,她的死活干他何事?
他才懶得多管閒事,他本就打算取她首及,既然她自己要尋死他就滿足他。
如果不救治這山上的野狼會要她命吧?
不,以她那身體,野狼都不屑要她的命,唯有胸口的傷。
想着想着,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遠去的身影頓住,隨即還是轉身向着顧兮兮走了過來。
地上的女人緊緊皺着眉頭,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
嘴唇蒼白毫無血色,長長的睫毛由於月光呈現出一排陰影,頭上掉落的血液黏黏的粘住她柔順的長髮,左胸口不時的滲出血液,把衣衫染成駭人的紅色。
這個女人如若再不救治恐怕就會失血過多而死,熬不過幾個時辰。
夏西城俊臉滿是不情願,嘴裏低咒,從地上撿起他扔掉的錦帕,試圖幫顧兮兮止血,這是塊上好的蠶絲錦帕,太過柔滑,哪裏能止血?
夏西城丟掉手中的錦帕,從懷裏掏出一碧綠小瓶,拔掉瓶塞,倒出一粒翡翠藥丸,掰開顧兮兮無血色的嘴,就往她嘴裏送,想了想又倒出幾顆藥丸,才放心的幫顧兮兮運氣,讓她吞下去。
胸口還插着那把彎刀,夏西城沒找着止血的東西也不敢拔掉那刀,他嘲諷的想,如若自己拔掉這彎刀,這女人過不了一刻鐘就將斃命,因為沒有能止血的東西。
他把女人的身體放平在地上,腳尖輕點飛身遠去。
好在沒走多遠,他就找着白茫茫的一種草藥,茫草,就如蒲公英一般,止血奇好。
待夏西城回來,又一件難事讓他止步不前,且很是惱火。
他是男子,怎能給一個女人止血?
可這又荒郊野嶺哪裏找來女人來醫治她!?
隨着時間的流逝,顧兮兮臉色更加蒼白,夏西城冷着一張菱角分明的臉解開了顧兮兮的外衫,桃花眼裏很是厭煩。
解開外衫,再一次解開里衫,剩下的就是顧兮兮的抹胸,胸前的鴻溝讓夏西城莫名其妙的紅了臉,他扯了扯常年緊抿的薄唇,自嘲。
深呼一口氣,修長的手顫抖着解開了顧兮兮的抹胸。
一對白皙的東西跳躍出來,不小心碰上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柔軟觸碰,嚇得夏西城彈跳開來。
夏西城嚇紅了臉,右手下意識的就從身後扒拉出長劍,待看清是什麼東西後『啪』手中的長劍掉落,俊臉緋紅。
這個該死的女人!!!
夏西城眉頭緊皺,最終還是向着地上的女人走去。
夏西城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當做紗布,又從懷裏摸出一罐膏藥才向準備拔掉顧兮兮胸口的彎刀。
一手拔彎刀,另一隻手就必須握住胸口,但這不是他願意做的,哼,她疼不疼干他何事?
夏西城忍受着厭煩,右手握緊彎刀就要往外拔,顧兮兮皺着眉頭悶哼,疼得小手亂抓。
夏西城才用手握住顧兮兮得左胸口,手裏的一點朱紅再次讓他嚇紅了俊臉。
最終還是用茫草幫顧兮兮止住了血,抹上清涼的膏藥,纏上紗布。
止血,抹藥,纏紗布時總會碰上女人特有的柔軟,或一點朱紅,讓他無言以對。
待他把她衣衫穿上,他竟然滿頭大汗,後背濕透。
他常年闖蕩江湖,殺人時也不免會受到傷害,所以膏藥,翡翠藥丸都是必備,可是救治女人還是第一次,沒想到會那麼尷尬。
此時想想握住那女人柔軟的東西不俊美的容顏更加緋紅,真是又可氣又無奈。
顧兮兮的呼吸平穩了一些,讓他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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