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易初,你可是在生氣?不是說出家人從不生氣嗎?」阮卿言輕聲問道, 聽得她這番話, 易初搖搖頭, 卻也不打算轉頭看她。小說「蛇妖, 我只是在做自我反省,而非與你置氣。若非我自己定力不足,便不會被你蠱惑了去。說到底, 是我的錯。」
易初的聲音很輕,微微低着頭, 只露出半張好看的側臉, 聽到她這番話, 阮卿言心裏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卻又說不出是哪裏不悅。她索性躺到了床上,不再說話。見她安靜了,易初也除去了外袍上了床, 和阮卿言並肩躺在床上。
如果換做往常,一旦自己躺上去, 阮卿言絕對會循着熱源纏上來, 可如今卻是背對着自己,將那□□的身體蜷作一團。看了眼她白皙的後背,易初又在心裏默讀了一遍經文, 便靜靜睡去了。她睡的一向很沉,自是不知道晚上阮卿言睡了被凍醒,小心翼翼的轉過身, 鑽到了她的懷裏。
第二天一早,易初提前醒來,神智尚未清楚之際,便感到了壓在自己腹部上的重量,她慢慢睜開眼,脖子上的熱源讓她無法忽視,低頭一看,便見阮卿言正把頭埋在她的脖間,睡的十分香甜。她那修長的腿壓在自己的腹部上,雙臂緊緊的纏着自己,比之用蛇身纏人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易初不想吵醒阮卿言,可現下已是到了誦經的時間,若自己再不起來,只怕會耽誤早課。這般想着,易初只得輕輕抬起阮卿言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臂,又十分小心的將她的腿抬起。易初的動作十分輕柔小心,若換做普通人定是無所察覺,可作為蛇的阮卿言卻是有半點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
易初沒想到自己還是吵醒了這蛇妖,對方睜着一雙金珀色的眸子看自己,裏面帶了一些尚未睡飽的混沌。「尼姑,你怎麼起這麼早。」經過一夜,一人一蛇似乎都忘了昨晚的不愉快。阮卿言趴伏在枕頭上嗅着易初殘留的味道,竟是隱約又有點餓了。
「昨日你說易心最近不太好,我有些擔心她,這幾日她確實不夠用心,怕是發生了什麼事不與我說。」易初之所以起這麼早,除了心裏不放心之外,亦是因為被阮卿言壓得喘不上氣,這才早早起來。
聽到她說的,阮卿言皺眉想了想,她隱約覺得易心反常的原因和郁塵歡有關,卻不知道該不該把兩個人交佩的事和易初說。想來若是易初知道定會生易心的氣,萬一罰易心做什麼,自己豈不是吃不到易心做的糕點了。這麼想着,阮卿言便把話壓了下來。
「尼姑,你要去哪?」見天色還暗着,易初便穿着道袍要出去,阮卿言急忙起來,腳下一滑踢到了床下的柜子。雖然妖身比人類要結實許多,可阮卿言卻是個嬌氣的。看着自己被撞紅的腳趾,她抬頭看了眼分明知道自己撞到卻還對她不理睬的易初,委屈的低着頭。
「我要去後山采些東西。」易初輕聲說道,在一旁用清水將臉清洗乾淨。她本想今日去看易心,但想到廚房的青菜昨日已經沒了,自己也是時候該去采一些,另外再找找看有沒有適合阮卿言能入口的吃食。不然這蛇妖一直吵着想吃肉,着實太煩了些。
「尼姑,你不關心我,我都受傷了,你也不問我疼不疼。」看着易初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阮卿言不開心了。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踩在地上還有些紅的腳,抬起來緩緩伸到易初面前。看到她那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易初微楞,低頭瞄了眼那根連破皮都沒有的腳趾,轉身出了房間。
阮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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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你為何不想與我交佩?是我長得不美嗎?」身為妖,阮卿言自然不懂易初說的那些道理。在今天看過易心和郁塵歡所做之事後,阮卿言也對交佩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蛇本就是銀邪之物,其本性亦是放縱多於克制。
阮卿言記得很清楚,在自己還是蛇之時,每到春季,便能看到許多同類糾纏在一起,做着那交佩之事。那時阮卿言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可她卻極其討厭那些公蛇,因着他們身上的味道難聞,且長得難看,便每一次春季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發現。
後來有了靈智,阮卿言知道自己為什麼討厭公蛇,也沒有與其交佩的心思。說白了,在阮卿言的世界裏,交佩不過是為了繁衍後代,肉ti交纏在一起做着十分疲憊又重複的動作。她覺得吃是最大的,若和吃比起來,交佩不知要被甩出多遠的距離。
可如今看到了活生生的春gong圖,阮卿言卻動搖了,她不曾交佩過,也沒嘗過交佩的滋味到底是什麼感覺。今日郁塵歡叫的着實太浪,那面容亦是舒服的不得了。阮卿言覺得同雌□□佩定是極其舒服的事,自然而然的想要嘗試。可她不願同郁塵歡做那事,和易心也不熟,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易初了。卻不曾想,自己這般漂亮,主動找上易初,她居然還拒絕了。
「皮囊乃身外之物,我從不曾介意。無論你長相如何,我皆不會與你做那種事。蛇妖,且快放開我。」易初輕聲說着,眼裏已經多了些排斥。見她是真的不願同自己交佩,阮卿言眉頭微皺,想也沒想就要伸手去碰易初,誰知她剛摸到易初的脖子,便覺得有股極強的力道抵抗着自己,讓她根本沒辦法靠近。
「尼姑,你身上的玉佩好生煩人,為何我想碰你之際它總攔着我?」阮卿言說出自己的疑惑,她珀色的眸子緊盯着易初脖子上的玉佩,覺得那玉佩礙眼極了。若沒這玉佩,自己就可以「吃掉」易初了。
「這玉佩乃是師傅走時交於我的,且吩咐過時刻不可摘下,想來,怕是她擔心你會傷我。」說起這事,易初忽然覺得靜慧師太做的對極了,這蛇妖化人的速度如此之快,若她真的想要做什麼,怕是輕而易舉。想到師傅臨走前留給自己的禪杖,定也是顧慮到這點,才會留下來。
「哦,是那個老禿驢給你的,怪不得。」聽了易初的解釋,阮卿言悶悶的說道,見她那般稱呼自己的師傅,易初眉頭微皺,剛想說什麼,阮卿言已經化作蛇身蜿蜒着上了桌子,且在自己的面前把燒餅和齋菜都吃了去,半點沒留給自己。
看着她吃完就翻着肚子躺在那,蛇頭背對着自己,怎麼看都是一副鬧脾氣的樣子,易初倒也懶得再說她,罷了,就讓這蛇躺着吧,總比一個勁往自己床上鑽要好得多。
晚上,易初誦讀經文過後,慣例準備沐浴休息,往常這時候,阮卿言早就提前一步躺在床上佔位置,可這會,易初看着站在房間裏的某隻蛇妖,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木桶,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你為何還不去休息。」易初輕聲問道,而阮卿言不打算回答,反倒走了幾步,站到了浴桶前。
「尼姑,你可是要沐浴?我要同你一起。」阮卿言說的極為正常,就像她平日裏討要吃食一般,聽了她的話,易初搖搖頭,停止舀水的動作。
「師傅說過,妖有法力可淨身,無需沐浴。」言下之意,我不願同你一起洗。
「可我想同你一起洗,怎麼?你不願?」阮卿言直接把自己的目地說了出來,聽到她的反問,易初愣了愣,繼而有些困惑的看着她。這蛇妖今日怎麼如此反常,先是有了交佩那事,如今竟還要同自己一起沐浴。
不願嗎?那自然是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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