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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初想着如何擺脫阮卿言之際,門口傳來很輕的敲門聲易初為了不讓阮卿言嚇壞小弟子急忙用棉被將她蓋住這才起身去開門。&p;p;p;
「易初師姐,不好了,那個就是那個今天新來的香客郁家小姐,說她放在廚房中的食物不見了那裏面可是足足五日的吃食,現在正在寺廟內大發脾氣呢。」
「我知曉了,稍後就過去。」聽到來人的話易初微微皺了下眉頭,她把人遣走之後重新回到床邊,掀開棉被就看到阮卿言已經把蛇頭埋進了枕頭裏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她早就好奇,阮卿言的真身那般巨大,豈是吃幾個燒餅就會撐壞的如今看來,定是這蛇妖趁人不注意把食盒裏的東西吃了去,回來又吃了自己給的燒餅才會撐得這般。早在今天早上初次見面,易初便覺得那郁家大小姐身上帶着一股子邪氣,是出家人最是不喜之人如今出了這種事,怕是不好處理。
「誒你這蛇妖,以後莫要再做這種事了。」易初無奈的說道,不打算深究,也是沒辦法深究。無奈之下,易初看了眼阮卿言,轉身推門出去。她一路來到郁塵歡的院子裏,便見易心正紅着臉站在那,一個勁的在向郁塵歡道歉。
「郁施主,我是塵緣寺的主持,你有什麼事,可與我說。」易心小易初四歲,是後入的塵緣寺,兩個人的關係卻比寺廟內的其他人要好許多。易初不願看到易心那老實的性子被欺負,便只能上前攬了這麻煩。
這個時候,郁塵歡已經換下了早上來時的那套比較樸素的白色衣裙,反而換上了極其張揚的紫色紗裙,這裙子的布料着實單薄,且還袒露肩背,加之郁塵歡那挑釁的笑容和總是含着撩撥的桃花眼,給人的感覺不像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反倒像是青樓女子。
「哦?你就是主持啊?怪不得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其實我也不想找寺廟的麻煩,只是我寄放在你們這裏的食盒被動了,裏面的吃食被一掃而空。倒不是郁家在意這些吃食,可那裏面皆是肉食,這塵緣寺想必是不吃葷腥的吧。」
郁塵歡笑着坐在院子中央的椅子上,拿起帶來的酒輕啜一口,她本是在對易初說話,視線卻落在不敢抬頭的易心那,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淺光。
「阿彌陀佛,塵緣寺之中自是不沾葷腥。實不相瞞,我寺廟之內養有一些飛禽走獸,怕是那些畜生聞到肉香,便將其吃了去,還望郁施主莫要見怪。」易初輕聲說道,即便郁塵歡意有所指,說話也不算客氣,她臉上仍帶着淺淺的善意。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追究了,只不過我現在正餓着,聽說塵緣寺的齋菜也十分有名,不知可否請這位小師傅幫我做上幾道?」郁塵歡說着,指了下易心,聽她要求易心為她做菜,易初微微皺眉。雖然塵緣寺內的飯菜多數都是易心準備,可易初着實不願單純的易心和這個郁塵歡多做接觸,奈何自己並不擅長做菜。
「郁施主,你且等等,我與我師妹有幾句話交代。易心,你隨我來。」易初說完,帶着易心到一旁。見郁塵歡起身回了房間,這才緩緩開口。「易心,方才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位郁施主想你留下為她做齋菜,若你不願」「師姐,我留下吧。」
易心也知道今天這事過錯在自己,若自己離開廚房時將櫃門鎖好,也就不會發生食物被吃的事了,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但郁塵歡找了上來,她也沒辦法。做齋菜而已,她還是可以的。
「恩,既然如此,你便留下吧,這位郁施主不太好相處,你若受了什麼委屈,儘管與我說。」
「我曉得了,謝謝師姐。」
「那我先走了。」
叮囑完易心,易初便踏出了院子。見她走遠,易心又站了會,這才輕輕敲了敲郁塵歡的門,聽到對方說了請進才推門而入。然而,易心才剛踏入門口,只見郁塵歡正緩緩把身上的紗裙褪去,露出漂亮的後背和白皙翹n的n部。易心年紀還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子的身體,哪怕常年誦讀佛經,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鬱郁施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出去。」易心急忙道歉,捂着眼睛要出去,郁塵歡卻勾起嘴角笑着看她,幾步邁過去,把門鎖了起來。
「我們都是女子,你看了又何妨?更何況也是我讓你進來的。」郁塵歡此刻已經把長裙褪去,全身就只剩下一條鑲有金色紋路的褻褲,以及一個小小的肚兜。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聽郁塵歡這麼說,易心鬆了口氣,卻還是不知道該看哪裏,見她低着頭不停的在念經,郁塵歡臉上的笑意更深,她伸手摸着易心的臉頰,用指尖輕輕划過她的鼻尖。
「吶,你叫易心對吧?今年多大?」
「郁施主,貧尼今年已十六了。」
「哦就是說及笄了?也可嫁人了吧。」
「阿彌陀佛,出家之人,早已斷去七情六御防止和諧不是錯字婚嫁之事,與貧尼無關。」
「你該是很小就入了寺廟吧,既然沒經歷過七情六慾,又怎麼知道自己斷得了七情六御呢?」郁塵歡好笑的看着隨便看自己一眼就臉紅的易心,越發覺得這小尼姑十分有趣。模樣雖然算不上精緻,但勝在十分清秀。常年吃齋念佛,不沾染俗世的葷腥,她身上帶着淡淡的草香,此刻就像可憐的小兔子一般。若是這樣的人兒躺在自己身下無助巴啦啦,想必會十分好看吧。
「郁施主,我已把心給了佛祖,是否經歷七情六御都無甚關係,你不是餓了嗎?我幫你去做齋菜吧。」易心說着就想走,可在這時,郁塵歡眼疾手快的將她拉住,又一個轉身把她按在一旁的床上。中途,易心頭上的帽子掉落在地上,沒了帽子,她的五官也顯得更加清晰。居高臨下的看着此刻正滿臉詫異的易心,郁塵歡用指尖挑開她寬大的道袍,在她袒露的瑣骨上輕輕滑動。
「易心,你可知六御之中,哪一欲最不易控制?」
「尼姑,你作何走那般快?」阮卿言輕聲問道,她還想再回去看,可易初此刻的臉色着實太嚇人了些,與往常的溫柔淡雅不同,此刻的易初臉色泛白,單薄的唇瓣緊抿着,眼中透着後悔和無措,怎麼看都是一副不好受的模樣。阮卿言很容易便能想到,易初此刻的反常,該是和剛才的事有關。
「我無事。」見阮卿言跟着自己回來,易初多少有些欣慰,面色也緩和了些,可心裏卻是翻江倒海,不得安寧。她隱約猜到易心這幾日的反常同郁塵歡有關,本以為是那個任性驕縱的大小姐欺負了易心,卻沒想到她們竟是做了那樣的事。
易初自小在塵緣寺長大,她一直是心如止水的性子,每日吃齋念佛,已經成了她融入骨子裏的習慣。她沒想過改變,也從不會想之後的自己會如何。在它看來,七情同人的皮囊一般,都是過眼雲煙,即便在書上看到過nn女之事,於她來說也不過是紅塵之人的事,和她沒有半分關係。
可今日看到的事讓易初有些無措,否則她之前也不會那麼衝動的想要去打斷易心和郁塵歡。她不明白易心怎麼會和郁塵歡做那種事,兩個人都是女子,且易心又是自己的師妹。許多事讓易初想不通,阮卿言見她還在介意那事,便坐到她旁邊,學着今日易初安慰易心那般拍着她的肩膀。
「尼姑,你作何這般糾結?交佩是人之常情,你當做沒看見不就好了。」阮卿言是妖,她沒有人類的那些規矩,也不懂人類為何要克制。在她看來,佛門弟子是最無趣之人,不得吃肉喝酒,又不能有七情。阮卿言覺得,凡事只要循着自己的心意開心就好了,幹嘛管那麼多呢?
作者有話要說:5rp
圍脖清新總攻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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