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是——】
懵里懵逼從地上爬起來的系統,瞅着她手中的紅穗子,奇怪的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給你個這麼丑的穗子幹什麼?】
丑?
系統大咧咧的話,讓司阮頓了一頓,認真的瞅着手中的紅穗子,扭頭看向系統,嚴肅詢問。
「哪裏丑了?」
……這話怎麼怪怪的?
雖然直覺這話哪裏不太對勁,但是完全屬於單細胞生物,向來不會深思大佬話中奇怪地方的系統,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瞅着她,還嫌棄萬分的指着那被編製成歪七扭八的紅穗子,撇撇嘴。
【哪裏不醜了?一瞅就知道是純手工編的,看看那平安結的形狀?歪的都跟老太太那中風的嘴似的!】
【再瞅瞅下頭那短短長長的穗尾,是手慘了?還是手喪了?竟然一剪子剪齊都不會?竟然還能弄成狗啃過的腦殼似的,缺七斷八的!】
【還有!瞅瞅中間吊着的那像玉的玩意兒,不是,咋還是個裂的?誰家平安結上的平安玉會是個破的?晦不晦氣?】
【再有,看看那繫着平安結的吊繩,嘖嘖嘖嘖~,咋還打上結了?誰家平安結上頭的吊繩不是一條完整的線?就這樣兒的還平安結?破命結還差不多!】
……
……
……
面無表情看着系統,把她手中的紅穗子子平安結給吐槽成了個,丑到讓人不忍直視,甚至嫌棄到骨子裏,恨不得馬上丟掉,好別在那礙眼的系統。
司阮一邊理性的將平安結在系統面前晃了一晃,一邊聲音幽幽的詢問。
「那麼,這紅色可好看?」
【唔——】
完全沒注意到面前這女人,那跟往常大徑相反到漆黑如墨的雙眼,系統求生欲完全為零的搖頭。
【醜死了!一點兒都不亮色,反而像血墨染成的一樣,黑紅黑紅的,哪裏有半點兒正紅,大紅色平安結的喜意?一股子晦氣味兒!】
「是嗎?」
淡定的將紅穗子裝進口袋裏的司阮,這一次不是曲指彈系統的腦殼了,而是驀然抬腳,看上去像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朝着系統踹去。
亦在系統身形都被踹潰散之餘,慢條斯理的開口。
「確實是血墨染的,還被浸泡了九億九千九百萬年,才凝聚成眼下這般黑紅黑紅晦氣的模樣,真是對不起啊,這麼礙你的眼,所以,你乾脆不要眼,也別活了算了,這樣才能徹底安生。」
!!!!
意識都出現混沌的系統,在被身形連數據都維持不住,從而滾回系統空間的修復池中的系統,泡在能量液中,茫然懵逼的瞪着『天花板』。
不是,那死女人這是發的哪門子瘋?
幹什麼這麼傷害它?
沒瞅見都把它給踹散架了?
就這樣的兒,沒有一定時間的修復,它都凝聚不成實體,更不能出系統空間了啊摔!
【喂!該死的!司阮!你發的哪門子瘋!!】
突然被關了小黑屋的系統,一邊在修復池中拼命的聚集實體,一邊衝着系統空間咆哮,氣急敗壞又咬牙切齒,更帶着憋躁的哽咽。
【你突然幹嘛呀!】
然,不管它如何的叫囂,吼叫,乃至委屈抱怨,都得不到那死女人任何反應,像是整個世界僅餘它一『人』了般,孤零零的讓它絕望。
而,差點兒一腳把系統給踹報廢的大佬,淡定的收回腳,瞅着那隻剩下進氣沒出氣的君星絕,蹲下身子,將手虛虛的壓在他身上,用這個世界的世界之力來修補他這幾乎算是廢掉的身體。
除了是被特殊的異物傷到外,一般事故所造成魂燈身體的損壞,司阮都是可以將他拉回來的,就如同眼下的君星絕,他那窩在喉嚨里,吐不出來也吞不下去的血,便消融了下去,逐漸的讓他的呼吸平緩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警察與救護車都齊齊趕到,瞬間便展開了大面積的維護與救助,等君星絕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司阮看着空中,那因死透了,以一種靈魂狀態漂浮在她面前的封淼,沉默了下,緩緩開口。
「有什麼心愿?」
?
前一刻才遭遇那般驚心動魄的車禍現場,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便直接咽氣,下一秒便以一種旁觀者的視角,茫然的看着自己屍體,以及四周慘狀的封淼。
好像還意識不到自己其實已經死了,也變成了鬼的他,在聽到有些熟悉,但也有點兒陌生的聲音後,下意識的抬頭,把目光從自己的屍體上收回來,望向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暮,暮小姐?」
封淼的聲音中,還帶着驚魂未定的顫抖,讓他的神情恐懼難當。
「我,我是死了嗎?」
「嗯。」
望着他的女人點了點頭,指着那被警察裝進袋子的,屬於他的屍體。
「那具身體便是你的,被撞的不成人形了,那麼——」
她頓了頓。
「你有什麼心愿想要完成?若是有的話便告訴我,我可以幫助,若是沒有的話——」
她朝着無措又眼神複雜的青年看去。
「便去投胎吧。」
「……你——」
一時間,思緒太過混亂,亦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問,卻不知從何說起的封淼,在這瞬間,似是能逐漸的明白,先前她跟家主的談話,不是神經病發作,亦不是看太多,也不是在臨時飆演技,而是——
暮小姐確實異於常人,乃至,家主也或許異於常人——
畢竟,發生那麼嚴重的車禍,先前,他好像有看到,家主的身上被戳着那麼多的鋼筋棍,若是換成別人,或許會跟他一樣,當場咽氣。
然,家主卻好像還有一線生機,且看暮小姐這般模樣,家主,大概是沒事的。
只是——
「暮小姐,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時間,沒忍住問出這話的封淼,用一種說不出來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人。
而,他的疑問,讓司阮沉默了下,緩緩開口:
「不知道。」
!
「什麼?」
一時間有些理解不了『不知道』到底算是什麼品種之人的封淼,下意識的反問,卻在問過知道,才倏然明白,暮西華是說,她也不知道她到底算是什麼人。
這讓封淼有些錯愕。
「那麼,是想說一說你的願望,還是想直接去投胎——」
將話題拉回來的司阮,此時的情緒好像不是太好,讓,縱然遲鈍的封淼也感覺到了不妥,這讓他靜了一靜,笑了下,開了一個小玩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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