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去了正廳,聊天喝着茶。
說真的,永寧侯這些年真的挺不容易的。
他之所以能爬到現在的位置上,完全就是拿命換來的。
皇帝要推行新政,滿朝文武沒幾個同意的,然後都是由永寧侯提出來,然後再由永寧侯實踐。
新政一旦頒發,會損害很多人的利益。
永寧侯就成了大部分人的活靶子。
雖然說土匪頭子是個高危職業,但是當皇帝的大臣也不逞多讓啊。
做土匪的時候,他不用親自下山打劫,而且,打劫的時候,也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絕不取人命。
但是當皇帝的大臣,卻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指不定多少人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皇帝派暗衛保護他,恐怕早就被弄死了。
永寧侯逐漸在朝堂上站穩了腳跟,又在機緣巧合之下,救了皇帝一命,一年前還前往邊疆領兵打仗,諸多功勞加在一起,才當上這個永寧侯。
墨羲聽說了這些事,很是佩服岳父大人。
雖然岳父大人是土匪頭子出身,算不得身家清白,但也是一個梟雄。
尤其是現在,讓墨羲肅然起敬。
永寧侯看容傾累了,便讓容傾去休息,然後拉着墨羲去操練。
可憐墨羲一介文臣,還要陪着岳父大人一起練武。
說真的,當初墨羲還是很對不起永寧侯的。
雖然當初容傾知道他是南陽縣令,但是永寧侯並不知道。
他那個時候還是土匪頭子,一聽說墨羲是南陽縣令,非要弄死他不可,幸虧容傾攔了下來,這才保住了墨羲的一條小命。
不僅如此,容傾還說服親爹招安,歸順朝廷。
這些事情,墨羲當初並不知曉。
還是從半夏的口中知道的。
半夏是從別的小夥伴那裏聽說的。
好不容易熬過了扎馬步,踩梅花樁,晚上的時候,又被永寧侯拉着去喝酒。
當墨羲醉醺醺的回到房間的時候,便被容傾灌了一大碗的醒酒湯。
「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強?」
容傾給墨羲脫掉衣服,將他放進了熱水桶裏面。
「那是咱爹,怎麼能拒絕?」
墨羲醉得迷迷糊糊的,還噘着小嘴:「娘子,親親……」
容傾敷衍似的親了親他,這才給他洗乾淨,將他抱到了床上。
原本以為會這麼睡着,但是墨羲卻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像是小狗狗似的,一直往容傾的懷裏蹭着:「娘子,疼疼我,你疼疼我……」
容傾毫不猶豫的伸出手,狠狠地掐了掐他的小腰。
「疼……」
墨羲紅着眼眶,可憐兮兮的望着她,滿是譴責與控訴。
容傾一本正經:「是你說的,讓我疼疼你。」
墨羲:「……」我要的是這個「疼嗎」?!
偏偏容傾還一本正經的問道:「夠疼嗎?」
墨羲一撇嘴,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他現在就是借酒作妖,雖然平常也有些嬌氣,但是沒有現在這樣。
無奈之下,容傾只好哄。
哄着哄着,又哄到了床上。
等容傾睡下以後,墨羲的眼底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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