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自己會被你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只能稍微矜持了一下下。」
稍微矜持了一下下?
蘇漓嘴角抽搐。
你那是稍微嗎?
明明還是對我嚴防死守。
反正我是沒有看出你哪裏喜歡我!
憤怒過後,他又心疼了:「沒有孩子,你的皇位怎麼辦?」
「從宗室抱一個回來便是。」容傾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雖然血脈稀薄了些,但也是皇家血脈,有太傅教導,等她成人以後,便將皇位傳給她。」
反正她是不會讓崽崽跟這個孩子見面的。
「可是,這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古代人對血脈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不委屈。」容傾深情地望着蘇漓,執起他的手在唇邊親了一下:「我只怕委屈了你。」
「嗚嗚嗚……」蘇漓感動壞了,抱着容傾一直親:「妻主,我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
「那便愛個夠!」
「哎呀——」
兩人雙雙墜倒。
**
翌日醒來,蘇漓發現容傾還在,仿佛他們已經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你怎麼還在呀?」
「今日休沐。」
「皇帝也休息嗎?」
「朕是皇帝,可以為所欲為。」
「那是昏君做派!」
他似嬌似嗔的說道。
容傾挑起他的下巴:「那朕就當個昏君好了!」
「你……」蘇漓噘着小嘴:「怎麼不親我?」
容傾鬆開他:「還沒有洗漱。」
蘇漓:「……」
潔癖的毛病到底能不能改?
哼唧!
不開森!
蘇漓直接向着容傾撲過去。
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容傾,他傲嬌的抬高下巴:「全天下,敢壓女皇陛下的男人,是不是就我一個?」
容傾反客為主:「被朕壓在下面的男人,也只有你。」
「只有我?」
不知為何,蘇漓突然想起前幾日來養心殿看到的那一幕。
雖然他努力告訴自己,不去在意。
她是皇帝,這種事很正常的。
這幾天她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她是喜歡自己的,那件事可以當不存在。
但是,那天看到的那一幕,還是像是一個刺一樣扎進了他的心裏。
並不威脅他的生命,但是每每想起,就會疼。
一陣一陣的疼。
「那一日……」
「那個宮人脫光了勾引朕,被朕怒斥!」
「我就知道是這樣子,嘻嘻嘻!」
蘇漓終於笑了,笑得甚是得意。
容傾也沒有拆穿他,反正看到崽崽終於敞開心扉,她內心還是喜悅的。
「妻主,咱們起來吧。」蘇漓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妻主,咱們去看看母皇吧。」
「看她做什麼?」
容傾的神色,突然冷了下來。
蘇漓感覺母女兩人的關係好像很冷漠,不知帶為什麼。
「妻主,你跟母皇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呀?」
兩人從來都沒有在一個桌子上吃過飯,妻主對母皇很冷漠,從來都沒有承認過這個母親。
按理來說,就算妻主性子再怎麼冷淡,也不該是這樣的啊。
容傾也沒有瞞他,而是直接說道:「初見那日,她拿毒針暗殺我,我久病成醫,那銀針上面淬的毒,足以要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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