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比較重要的地方,比如庫房廚房,也都是安插了蘇漓信任的人。
至於那些跟蘇祿親近之人,差不多都被蘇漓給安插到犄角旮旯的小地方。
這些人,日後再慢慢換掉。
整個蘇家大換血,蘇祿心痛的滴血,也顧不得管重傷的來福,繼續收買拉攏新的下人。
蘇漓在蘇家待了很久,都快發霉了。
如果不是衣服沒有做好,他早就出門了。
蘇漓穿着新做的衣服在大街上溜達,順便去蘇家的鋪子查賬。
大街上,只有女人。
偶爾也有一些男人,不是戴着斗笠,就是戴着面紗。
蘇漓也戴上了面紗,他要是不肯戴,穀雨就抱着他的大腿,死活不讓他出門。
蘇漓也不想太過獨樹一幟,只好用面紗遮住自己這張俊俏的臉蛋。
大街上沒有什麼好逛的,蘇漓正想打道回府。
就在這個時候,蘇漓的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你找……」
蘇漓正欲發怒,但是看着那人的臉,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怦怦怦——
心臟怦怦直跳。
面紗下的臉蛋,早已染上了羞紅。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看的女孩子?
媽媽鴨,我感覺自己要戀愛了!!
這個撞蘇漓肩膀的人,是一個女子。
女子身穿一襲素白衣衫,貌若傾城,猶如九天玄女下凡,清冷淡漠,宛若謫仙。
然而,她的臉色極為蒼白,就連唇色都泛着一抹冷色,非但沒有折損她的顏色,反而為這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增添了幾分病弱西子的柔弱感。
女子被人攙扶着,身形消瘦,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寒氣,完全就是一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
高嶺之花不止氣質冷,就連那雙清亮的眸子都泛着寒,聲音更是清冷淡漠:「抱歉。」
「沒……沒關係。」
良久,蘇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蘇漓發誓,他前後兩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女子微微點頭示意,而後被侍女扶着離開。
直到女子漸行遠去,蘇漓才像是回過神來,猛拍腦門:「哎呦,我忘了問人家姑娘叫什麼名字了!」
「你說小媳婦容傾……」
「誰?」蘇漓突然按住穀雨的肩膀,問道:「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當然知道啊,整個淮安府誰不知道小媳婦容傾的大名啊!」
「小媳婦?」
這是什麼外號啊。
「容傾是容家的養女,女生男相,身子骨虛弱,不能人道,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就她那個身體,也考不了科舉,文不成武不就,一無是處,常年臥病在床,還要把她當成祖宗精心伺候着,像她這種一無是處的廢物,活着還拖累別人,我看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到最後,穀雨還補充道:「容傾就是一個空有美貌,一無是處的廢物,所以她都二十五了,依舊還打着光棍,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嫁給她這樣的廢物!」
合着「小媳婦」跟現代的「小白臉」是一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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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算失誤,姑姑明天才能被崽崽撿回家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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