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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可是六扇門,你們想幹什麼?」一個鼻樑上架着眼鏡,人很瘦,第一眼看上去很和善懦弱的人戰戰兢兢的問我們。筆神閣 bishenge.com我朝他看過去,對他招了招手。那人畏畏縮縮的朝我走了過來,在我跟前三米外站住了腳步。
「你們劉門主呢?我找他有點事。」我看看眼前這個畏畏縮縮的男人問道。他聞言回頭看看,然後伸手順着肋下朝後指了指。
「在後宅準備從地道逃走呢,爺,您找他有事兒?」對方說完朝一旁讓了讓問我。
「有幾句話想問他,你走吧,沒事別在這附近逗留。」我對他揮揮手,帶着阿離朝前頭那道門走去。走了幾步我回頭朝那個男人看了看,他站在原地對我點頭哈腰的賠笑着。
「你是誰啊?在門主府里做什麼的?嘶,你們門主允許你們這些人隨便進他的後宅?」後宅都是女眷,素來掌權者都不會允許外人隨意踏入的。就算是自己的親信也不行。這人剛說劉門主在後宅正準備從地道逃走,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而且剛才我們遇到他的時候,他好像就是剛從後宅離開。那個姓劉的就這麼信任這個男人?准許他隨便出入後宅跟自己的老婆小妾們見面?
「我,我就是一個下人。這不是剛才遇到了門主,他讓我上前頭來盯着點,他好從地道里逃走麼!爺,我無權無勢,平時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您有事兒找我們門主,他就在後宅里,您趕緊去吧,去晚了他可就逃了。」瘦漢子賠笑着對我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朝門口那邊退了幾步。
「門主,門主,不知道打哪來了兩個殺神,點着你的名要找你。門...」正說着話,打門外跑進來一個人。口中喊着就要去拉那漢子。沒等他喊完,那漢子卻是一耳光扇到他的臉上。
「蠢貨,眼看老子就要逃了!事兒都壞在你們這些蠢貨的手裏!」那漢子一陣咬牙切齒,然後回頭朝我看來,乾脆兩眼一閉昂首握拳站在門口動也不動。
「嘖嘖,差一點就讓你小子給逃了。裝硬漢了不是?我就喜歡看你們這種人裝硬漢!」這老小子倒也是個人才,跟我和阿離迎面相遇,居然能面不改色的撒謊自救。就沖這一點,這老小子陰了鍾黎也就不奇怪了。鍾黎這人能跟我合得來,其中有一點就是她也是個直腸子。有什麼事情直來直去,從來都不會背地裏耍陰招。
「想我堂堂六扇門的門主,今日卻落在你們這兩個宵小的手裏。要殺要剮隨便,我要皺一下眉頭...」這麼多年,充硬漢的人我不知道遇到了多少。也不缺眼吧前兒這一個。沒等他說話,我已經伸手剮掉了他的衣裳。
「讓他涼快涼快,清醒清醒。」將他的外套撕成條,搓成繩子之後我把這貨給捆了起來。然後就那麼吊在了門主府的門楣上。阿離笑了笑,一拂袖在他腳下墊了幾塊冰。
「士可殺不可辱...嘶...」阿離的冰跟普通的冰又有不同,對方的腳才踩在上頭,那冰霜就已經順着他的雙腳朝身上蔓延了上去。話說了一半,這貨已經打起了冷顫。他將雙腳勾起來,試圖不去觸碰腳下的冰塊。可是堅持了沒幾秒鐘,又吃不住勁將雙腳給放了下來。
「最多10分鐘,你就會成為一座冰雕。到那時候,我會讓全城的人都來看看你嘴臉。我會把你這座冰雕,一點點的敲成碎末,然後撒到草原上去餵牛餵羊。」我從屋裏搬出一把椅子,就坐他跟前點了一袋煙說。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裏,我跟阿離都沒有問他半個字。我坐在那裏抽煙,阿離則是給我端來了一壺茶。城裏的冰霜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普通的太陽光,是融化不了阿離的冰霜的。
「你...你們...想知道什麼?阿,阿嚏...」沒等我一袋煙抽完,這個劉門主就已經頂不住了。他雙腳已經跟冰塊凍成了一體,而且冰霜已經蔓延到了他的大腿上。再往上一尺,他可就做不成男人了。終於是開了口,他的牙上下打着磕碰,面色鐵青的主動問起我們來。
「鍾黎呢?」我抬眼看了看他問道。
「在,在水牢!已經關了幾天...」他這一回不嘴硬了,我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她要是死了,你們就等着給她陪葬吧!水牢在哪?」我起身說道。
「放我下來,我,我帶你們過去。」姓劉的牙關不停得得得的磕碰着對我們說。我對阿離使了個眼色,阿離一伸手將他腳下的冰塊給融了。劉門主那雙被凍成了青紫色的腳,隨之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我將他放了下來,他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佝僂成一隻蝦米那樣,雙手不斷搓動着身體。
「走吧,別想拖延時間。這裏沒人能救你!」等了他幾分鐘,我將其從地上拉拽起來說道。劉門主一瘸一拐的朝着門主府西邊走去,我們就那麼跟在他的身後朝前走着。
「就,就在這裏,我來開門!」走了半小時,在西頭靠近城牆的一處假山跟前,劉門主停下了腳步。他將假山上的一處盆景挪了挪,假山朝旁邊移開,一處柵欄門露了出來。門裏一片黑暗,我注目看去,裏頭是一條長達百米的坑道。坑道的兩側還有不少牢房。老鼠蟑螂遍地亂跑,時不時的還發出吱吱的叫聲。坑道里的污水能齊腳踝深,正順着坑道往外流淌着。一股子腐臭味撲鼻,我不由皺眉伸手,一掌將面前的鐵柵欄給劈翻在地。
「進去,帶路!」我拿起坑道牆壁上的一支火把,點着之後遞到了劉門主的手裏。他舉着火把,腳踩在污水裏朝前走着。沿途的那些牢房當中,有人已經奄奄一息,有人則是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看起來,死在這裏的人不少。正在這裏等死的,同樣也不少。
一直走到了坑道最深處,劉門主才停下了腳步。一個滿頭白髮的婦人,四肢被鐵鏈鎖着釘在了牆上。不少老鼠正在她的身上撕咬着,她的頭低垂着動也不動。劉門主咽了口口水,指了指那婦人對我說:這就是鍾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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