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雙手環抱着白藕似的小腿,精緻的玉足不安分地動着,她把臉深深地埋進膝蓋里,只露出一頭有些凌亂的長,她似乎在忍耐着什麼,以至於那雙小手把手臂抓住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無生看着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哪怕這個可愛的女孩兒看上去是那樣可憐,惹人憐愛。「你餓了?」無生說道。
聽到這話,小蘿莉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把那滿是淚痕的臉抬了起來,一股股被淚水浸濕糾纏在一起的絲黏在額上,她本是很美,但現在的她就像個髒兮兮的乞丐,就連那大眼睛都失去了神采,「無生,我好餓,我真的好餓,我想吃好吃的,你帶我去吃,好嗎?」
無生沉默了,他偏過頭,呆呆地看向窗外。
「無生!」小蘿莉喊道,她動了,僵硬的身體沒動一下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她伸出了手,想要抓住近在眼前的無生,然後她抓住了,緊緊地抓住,當她觸碰到無生的身體,她愣了愣,旋即便是狂喜。
在幾天前,她便被無生禁錮在一個無形的牢籠內。她只記得,無生在地板上畫了個圈,她就再也走不出這個圈了,每一次觸碰都會被灼傷,若不是她有着乎常人的癒合力,她現在應該是一副被扒了皮的模樣。
小蘿莉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多少天了,她終於自由了,她緊緊地摟住眼前這個將自己禁錮的男人,她不恨,反而此刻很感激他,這是種扭曲的病態心理,可她似乎並沒有察覺。
無生攬住她的腰,嘆道:「再餓下去,我怕你受不了。但是你要做好準備,今天我們不一定能成功,而且可能會陷入危險。」
小蘿莉臉色煞白,她央求道:「那該怎麼辦?我真的太餓了,而且我只想吃好吃的。」
「如果失敗了,明天,我帶你去找新的食物。」無生說道。
「好!無生,謝謝你!謝謝你!」
……
張月打了個呵欠,開始犯困了,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他的靈魂探測範圍內,依舊風平浪靜。難道今天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正想着,張月準備趴下去的頭突然彈了起來,嚇得顏夕差點把杯子裏的咖啡灑了。
「你瘋啦?」
張月說道:「獵物落網了。」
「哦?」顏夕的腦海里也出現了張月所探測到的景象。兩道人影正在黑夜中奔襲,他們的方向正是那所充滿香火氣的古廟,也就是李十八的住所。
張月和顏夕動身了,他們並肩坐在古廟的屋檐上,正好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今晚的夜色很濃,月亮和星星的光顯得無足輕重,被這夜色沖淡了不少。
不一會兒,兩個不之客已經到了。他們穿着夜行衣,遮住了面容,一大一小並肩而立,透着一股神秘。張月睜着黑白瞳,靈魂力凝聚定格在他們身上,依舊看不真切,總有一團霧模糊了他的視線。是什麼東西,連他的靈魂力都可以阻擋?張月心裏感到有些不妙。
「這麼晚了不回去睡覺,穿成這樣,cosp1ay嗎?」顏夕舉
着槍,上好樘,將槍口對準了那個小孩兒身材的人。
張月皺了皺眉,他總覺得眼前這兩人特別熟悉,「你是……無生?」
顏夕笑道:「喲呵,看出來了?我也覺得很像,雖然在我眼裏,你們就是兩團黑霧。但我相信我身邊這位小夥伴,他偷看我洗澡的時候,可以一覽無餘。」
「我沒有。」
「羞什麼?又不是不給你看,下次想看可以和我一起洗啊!」
張月不再搭話,顏夕這傢伙語不驚人死不休,再說下去,就太毀氣氛了。
「我可以是他,也可以是你,或者你旁邊那位小姐。」身材較高大的人,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很奇特,每個字都可以聽得很清楚,但卻讓人無法辨別,熟悉中又帶着陌生。
說着,那人竟把面罩脫了,露出一張清秀美麗的臉,正是顏夕的臉。
「你可以叫我千面。」
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顏夕有點厭惡,「我很討厭別人模仿我,因為這樣會顯得我很廉價。」
千面笑了笑,「我喜歡激怒別人,因為生氣的人容易失去理性。」
「哦?你確定?」顏夕冷冷地笑了,伴隨着她的聲音還有一倒射出去的白光。顏夕開槍了,毫無預兆。
與此同時,那個方才躲在千面後邊的小孩兒,溜走了。他度很快,手腳並用,像一頭小獸,在屋檐上跑動,卻沒有傳出一點聲音。
但他沒跑出多遠,就不得不停住了,張月腳下踩着輕風,站在他面前,手中的村雨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鋒隔着夜行衣都能將殺氣滲透進去,小孩兒只覺得渾身僵硬,不敢動彈分毫。
顏夕笑道:「你的隊友似乎有點坑啊!」
「誰告訴你,他是我的隊友了?」
兩人臉色微變,皆是感到了不妙。顏夕掏出另一把槍,指向小孩兒,身體亮起淡淡的金輝,逐漸攀升的氣息鎖定住兩人。張月抽刀飛退,往李十八的房間趕去,他盡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雖然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他的靈魂力竟然不管用了。到底是什麼,阻滯了他的探測,不管是這兩人的真身,還是被他遺漏的人,他都看不清。
張月很急,他擔心來晚一步,就救不回來了。誰知道他前腳剛走,就聽到了顏夕的呼救。張月連忙轉身,看到顏夕已經提槍追了出去。
「調虎離山?」
根本沒有第三個人,只是張月對自己的靈魂力產生了懷疑,所以才往最壞的情況去想,而他的離開給了千面兩人逃離的缺口。
顏夕也失策了,誰能想到剛才還怯生生的小孩兒會突然爆,一聲怒吼,吼得顏夕頭腦暈,差點沒站穩摔下屋檐。忙亂間,只能胡亂開了幾槍,卻並沒有什麼用處。待她回過神來,兩人已經走遠了。
剛才那聲吼只針對顏夕一人,而且還是顏夕最不擅長對付的靈魂攻擊,沒有防備下着了道。顏夕很生氣,璀璨的金光將夜色驅散,一瞬間,這片區域亮如白晝,顏夕這
顆小太陽用最快的度向前追去。
反應過來的張月不敢怠慢,全力運轉巽字卦,狂風大作,他就像追日的夸父,在夜空中狂奔。
千面跑得很快,在街巷中靈活自如,帶着顏夕和張月左拐右拐,竟漸漸拉開了距離。顏夕見狀,便直接架起機槍,金色的火舌吞吐,火力鋪下,硬生生將千面逼停。緊跟在後邊的張月見狀,便提沖了上去,打算將千面截住。但下一刻,千面就打破了他的希望。千面停下,只為了蓄力,他猛踏地面,在濺起的碎石中,沖了出去,衝進那金色的火力線。
「瘋子!」張月罵道,撲了個空的他,倒是被顏夕鋪下的火力線擋住了,他可沒有那本事和膽氣闖進這致命的炮火中。當千面從火力線中衝出時,他只剩下一條胳膊,半截身子也爛了,大量的鮮血淌落,染紅了地面。他一隻手拎着小孩兒,依舊沒命地跑,度竟然絲毫不減。
看着遠去的千面,兩人知道,這一次他們的追捕又失敗了。
看着那被炮火肆虐後的焦黑大地,還有未乾涸的血液,張月喃喃道:「什麼人才可以闖過你火力線,度不減,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玩命跑?」
顏夕冷哼道:「除了他還有誰。」
「沒有感覺的男人嗎?」張月喃喃道。
「而且,等他回到老窩,斷臂估計也能長出來了。我們唯一的證據也斷了。」顏夕說道,語氣中有些不甘。
張月說道:「這麼短時間就可以痊癒?」
「痊癒不至於,但有藥物輔助,恢復個七七八八是沒問題的,他的生命力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強。當初,與其說他輸給了兔子,不如說輸給了我。」顏夕說道。
張月搖了搖頭,嘆道:「但他贏了我們兩次。」
顏夕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是個能承認失敗的人,「回頭給那幾個重傷的人送點藥,幫他們恢復吧。守株待兔就此結束。」
張月疑惑地問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慷慨了?竟然送藥?」
「屁,收錢的!不買就算了,死了不關我事。」顏夕冷聲道。看得出來,她現在心情很不好。
張月說道:「走吧,再待在這裏,估計會被人圍觀。」
顏夕冷着臉,沉默不語,張月見狀,只好說道:「我們去吃宵夜吧,燒烤怎麼樣?」
「我沒帶錢喲。」
「別說的你和我出來帶過錢一樣。」
顏夕轉怒為笑,「我怎麼覺得這對話這麼熟悉?」
「是嗎?」
兩人有一言沒一言地說着話,仿佛剛才根本沒有經歷過什麼大戰,他們只是趁着夜色出來閒逛的小情侶。
……
小蘿莉扶着無生,小心翼翼地將他放上床,生怕弄疼了他。可實際上,無生感受不到疼痛,而且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他想讓小蘿莉不需要這麼麻煩,但這個哭得眼淚汪汪的小蘿莉似乎並不同意。於是,他也就這麼隨她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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