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的超常發揮讓斗篷男子吃驚,他也認真對敵起來,手中有光束在演化。
一些觀看者有些目瞪口呆,這不是拍電視劇,這是真實的比賽,怎麼會有那種能量光束,這超出了常理。
然而,此時並沒有人覺得這些是人工特效,這是實打實的武技。
演化到一定程度以後有摧枯拉朽的未能。
更有傳聞,先秦時期或者更早時期的古武士可以移山填海,無所不能。
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發展下去不是沒有可能,也並不算是吹噓。
「這斗篷人什麼來頭,既如此厲害。」
本城隍也是在咕噥。
對於古武人,他們了解太少,知道也很少,細想一下,能夠從遠古的一些古墓中保存到現在,肯定不是簡單的。
又或者說他們要守護什麼呢,又或者說,要進行一次侵略。
但種種跡象表面卻不是如此,這些人很低調,這也造就了許多神秘色彩。
餘生身體共鳴,每一次發力都是重若萬鈞,骨頭和身體發生了碰撞,但是在對抗過後,他軀體又以一種極快速度復原,這種感覺很微妙。
斗篷人和餘生過了十招,幾十招,最後上百招。
斗篷人終於是在一擊之後彼此離開了位置,他在場中喘氣。
「你挺厲害,憑藉一本殘經能修煉至此,不得不說你悟性很高。」
斗篷人說道。
餘生有些吃驚,對方怎麼知道他在修一種古武經文,這經文是黑蠻給的,據說保密程度很高,他這卷雖然是殘卷,但是唯有重要。
另外半卷早就遺失了,所以幾乎來說都修的這卷。
「聽你的意思,你知道下半部殘經的消息。」餘生問道。
「我當然是知道,不過,你覺得我會傻到告訴你麼。」
斗篷人說完之後又舉起手,準備新一輪戰鬥。
不過在他舉起手的時候,忽然又放下了。
「呵呵,差點忘了,你已經和我過了數招,我說過,過了三招你就算合格。」
斗篷人說完之後,直接跳下了台。
規則員此時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對方跳了下去。
「你這是棄權了麼,按照規定,出界者輸。」
規則員話語自然是傳到了下邊,一些人也開始起鬨。
「什麼玩意,打假賽麼。」
一些人正看着熱鬧,不曾想有人不打了,這讓他們很鬱悶。
特別是一些下注斗篷人勝的人,想哭的心都有了。
不過比賽就是比賽,不會以個人意志做轉移。
「餘生獲勝。」
規則員舉起餘生手說道。
這個結果讓觀眾們不滿,不過還是有人祝福餘生。
畢竟勝利,有時候不僅僅是靠實力,運氣使然的勝利也是勝利,只要能贏那就是本事。
「為什麼。」
餘生看着下方斗篷人。
斗篷人搖搖頭,「你回頭看看你的傷勢把。」
餘生此時內視身體,發現很多經脈都開始裂開,錯開一個個毛細血管河流。
他的心臟也是負荷跳動,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問題。
餘生壓制住這些變化,而後咬着牙進行最終決賽。
這似乎一個白袍人走了過來,他鬚髮皆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他看了看餘生,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我棄權,不想打了。」
比賽的規則員再次吃驚,這人和前邊的比賽着更甚,都不屑於上場直接投降了。
這下可讓下邊觀眾炸鍋了,這搞毛。
他們花了差不多上萬快的門票才能進來觀看,現在倒好了,直接不打了。
「退錢,退錢。」
此刻規則員想哭心都有了,他開始發揮他的演說才能在那裏就事論事。
最終,餘生還是榮獲了冠軍,接受了獎盃。
金蛇館,還有其他的古武技館都看了上來。
他們並不認識投降的那兩人,但是可想而知,他們是看到了餘生的實力後才這麼選擇的。
「可惡,這傢伙既然拿冠了。」
一些人不忿,這憑啥呢,他們想不通。
「肯定是賄賂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贏了。」
最後,一部分人只能這麼想。
總得來說比賽徹底落幕,不管其他人認可與否,餘生都獲得了冠軍,並且獎勵了一篇古武技,只是這古武技,餘生要到三天過後自己去一個地方領取。
餘生點頭,接受了這個條件。
會場散去,還是有一些古武館的人,攔住了餘生。
「你們想去哪,把得到的獎品留下。」
金色館的人說道。
「呵呵,這有點意思。」
本城隍看着他們,回答,「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自重。」
「自重,你說我們麼,好像你們挺自重,不要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說完之後,那人直接伸手,向着餘生眼前招了招。
那樣子像是問他要錢一般。
餘生從兜里拿出一枚硬幣,他也不知道口袋裏怎麼會有,終於想起來入伍時候,無聊時候喜歡拋硬幣,所以習慣在褲腳地方都安放一個。
現在把這枚硬幣交到對方手裏,是一塊錢硬幣,這種老錢幣還是有些分量,一塊錢也挺大的了。
然而,一塊硬幣終究是硬幣,而且是一塊錢的面額,這讓伸手去討要東西的人有些異動,而後身子微微顫抖,最後是羞惱。
「你tm的拿我們當叫花子。」
他覺得受到了侮辱和鄙視。
餘生澹澹一笑,「嫌棄少,那就還回來,我又沒求着你要。」
而後他又緩緩的把硬幣拿回來,吹了吹。
「有的人,給臉不要臉,還以為自己很值錢,真是什麼人都有。」
本城隍一邊說着,在一旁嗤笑到。
黑蠻也開心露出了潔白牙齒,「凡事還是實事求是,餘生給你們錢,你們就收了好,現在倒好,一塊錢都沒有了。」
金蛇館的人氣急,他們足足有二十多人攔路,現在對方還這麼囂張,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這真的不能忍了。
他們要是忍了,出了這個們,還有臉待下去麼,讓同道知道,必然是會笑掉大牙。
沒有人願意成為別人的笑柄,他們也是如此,所以打算給餘生等人教訓。
「今天你們想離開,必須讓你們先拖成皮。」
金色館的人一字型排開,施展了古技法。
對照這招,餘生也是讓他們擺出了六星圖桉,頓時有一種飛仙力量飄逝。
當然這麼說是誇張,但是追溯求本,這種說法就是一種至高的演繹。
看到餘生他們也有想對應的招式,也讓金蛇館人一驚。
雙開開始交戰,餘生一馬當先,而其他人則是鞏固陣法。
餘生力量被加持,一下子沖入人群中大開大合。
鮮血和吶喊聲起伏,一下子就有幾人飛了出去,狀態很慘。
餘生還是留了活口沒有趕盡殺絕,但是這些人算是廢掉了,根基幾乎被毀掉了。
「饒命,饒命,我們知道錯了。」
金色館這些人說道。
餘生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開了。
「下一次在糾纏,那就不是傷筋動骨的問題了。」本城隍回頭說道。
這些人膽寒,現在才知道餘生這組織做事的狠辣,對於敵人絕不仁慈。
金色館遭受重創,雖然這二十多名並不是核心弟子,但是着實也像是被人扇了一紀耳光。
許多武館這時候忌憚,已經不敢和餘生等人起衝突了。
到了約定日子,餘生獨自坐上了列車遠行,前往西部的一個國家。
這國家有許多名勝古蹟,算是一處旅遊聖地。
在參軍時,餘生曾經會多國語言,每個國家都能漏兩手出來。
一些簡單的日用語和打招呼,他還是知道一二,到了這裏,被他叫來問路。
在路人指指點點之後,各種語言手勢之下,餘生才明白對方表達意思,從而找着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教堂,很恢弘,仔細看有種東方古時期的建築,很顯然,這地方被人動過,改良了。
教堂後邊是一個假山,只是這假山有些大,而且直入雲霄。
沒錯,這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為的累積上去的,這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暗想這教堂裏邊的人真是有錢。
餘生給了帖子給門衛。
這門衛是一男一女,男的風姿絕色,女的煙塵妖嬈,一看就是俊男美女。
他們身上有一種超然脫俗的氣韻,和普通人不同,少了一絲思慮和陰霾。
「道兄,我們等你多時了,進去吧。」
這兩人協同餘生進入教堂。
進們之后里邊很空曠,不過卻陳列有一些古代的樣式的座椅,還有書籍畫冊,還有人不斷的在借閱。
「你們平時都是這麼學習的。」餘生問道。
「對,我們不太喜歡現代化設備,還是保持原來那樣子。」
男子對着餘生回答。
餘生愣神,現在他才知曉,原來這一男一女門童是地地道道的古武人,文化領域自然不會一樣。
「師祖,人來了。」
男子對着前方施了一個禮,他並沒有進去房間,在外邊說道。
而後一名帶着斗篷男子走出來,一雙眼睛眯着看着餘生。
「是你。」
餘生一眼認出來了,這不是那天和他交手斗篷人麼,他怎麼會在這。
「自然是我,幸會了。」
緊接着,又出來一個白袍老者,他依舊是仙風道骨,劍眉星目,眼神中有一股韻律流轉,像是能夠望穿秋水和紅塵。
兩天靜靜站着,打量餘生。
「不錯不錯,多好的種子級選手,多加練習改造,說不定能夠去往那條路。」
看着兩個傢伙看着自己像是談論一件藝術品,還是說的一些莫名讓人聽不明白話,餘生也是無語了。
「兩位前輩,你們怎麼了,不是讓我來領東西的麼。」
餘生說道。
「東西是要給的,但我們要先聊聊。」
斗篷人說道。
「如果說有一天,這個世界格局變了,你願意出一份力,在所不惜麼,甚至賠上性命。」
「如果這一天不遠了,你會害怕麼,你會如何選擇。」
白衣男子問道。
餘生想了一會,說道,「我會盡力,但是只要我搭上性命,如果有用的話,我會考慮。」
作為一個兵,在任何時候,都是為人民服務,這一點沒變過,如果他貪生怕死,就不會一直都過着刀子舔血生活了。
「我拒絕無意義的犧牲,最好是不犧牲。」餘生繼續說道。
「好,這就沒問題了。」
斗篷男子把一個盒子打開,裏邊是閃爍的一頁羊皮卷。
這紙張像是很老,一碰就碎那種,餘生想拿起來看,但是又怕損壞。
「這上邊的字跡,模模湖湖,這怎麼看啊。」
餘生問道。
「小子,這卷古武經書,你能得到是你服氣,但是能不能帶走,那就看你是不是那個命了。」
斗篷人說道。
餘生心中有些疑惑,不太理解對方的意思。
「趕緊開始吧,你把它抓起來,用心參悟,給你半個時辰,若是半個時辰沒結果,那只能作罷了。」
斗篷人再次說道。
餘生點頭,他不再廢話,而後拿起了羊皮卷經文。
曼妙的字體,千瘡百孔的經文像是從另一個世界撈出來的一般,鏽跡斑駁。
餘生無言,這些字他一個不認識要怎麼學呢。
「已經過去五分鐘。」
白衣男子說道。
餘生抓着羊皮卷,不知不覺時光也在流逝,他得趕緊了。
最後他索性閉上眼睛,開始回想起曾經一些記憶。
通過記憶他看到了一組畫面,而後睜開雙眼。
在那世界,麒麟真龍,各種瑞獸。
在那片地域,沒有時間概念,只有永恆,站在金字塔上的人不老不死,被稱為仙。
真的有那地方麼!
餘生的額骨發光,若依若現像是被什麼東西召喚一般,變得神聖起來。
曼妙的光羽,形成一列列字符,羊皮卷開始抖動,裏邊的文字在掙脫出來,形成一個鎖鏈一般秩序瘋狂地湧入餘生額骨。
這些字符同一時間在餘生腦海中映照。
這個場景不僅僅使他驚訝,同時也驚呆了斗篷人和白衣儒雅男子,兩人像是見到離奇的事。
「沒想到,他真的能學這上邊的東西。」
兩人皆然震驚,眼神中有複雜之色。
就連那一男一女門童都有些妒意,恨不得現在能學習的是他們,因為他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神跡就要開啟了,有人能夠學這東西,說明傳言中的事情,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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