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小隊長渾身不斷的顫慄,他的雙腿不斷的打顫。
一個人勐地從他背後踹了一腳,將他踹到了前面:「國際軍事組織還真的有本事啊,竟然能夠在我陰司裏面安插人手。」
將他踹出去的是牛頭,他悶聲悶氣的,將手中的大叉子,狠狠的打在了小隊長的身後。
「老老實實的交代吧, 把你指導的,該說的都說出來,不知道的最好能說也說兩句,跟我們相處了這麼久,大家都是兄弟,我們也不會刻意為難, 好嗎?」
小隊長慌張的說道:「大人讓我交代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呀,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說話聲音都帶着哭腔了, 牛頭卻冷笑了一聲,隨後將手中的叉子狠狠的對着他的大腿,就刺了下去撲哧一下。
鮮血立刻順着叉子流淌了下來,血肉模煳,氣氛也頓時變得詭異了起來,周圍那澹澹的腥臭味道刺激着每個人的神經。
陰天子這時候開口:「牛頭馬面。」
「在。」
「既然他不願意開口,你們就好好的幫一幫他。」
小隊長聽到之後開始拼命的求饒,牛頭馬面卻發出了冷冷的笑聲,將他拖了下去。
很快下面就傳來了巨大的慘叫聲,到處都是房間,裏面的這些陰濕人員卻沒有絲毫的動彈,他們依舊彷佛是目標一班的顫慄在原點。
這些人就像是,沒有任何情感的機器一樣。
門外的小隊長很快就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等他再次被拖進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他看起來極其的悽慘,鮮血已經佈滿了他的全身上下。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求饒, 只是不斷的喘着粗氣口中大聲的呼喊:「給我一個痛快, 讓我快點死去,留一個痛快。」
陰司這種折磨人的手段簡直是天下少有,他就曾經親自對很多人做過這樣的事情,只是當這種事情親自降臨在他身上的時候,痛苦卻根本難以忍受。
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當時那麼多人迅速的投降。
很快他的屍體就被丟到了一邊,陰司的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只是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想要收手就沒那麼容易了。
陰司遍佈天下,在這裏當探子暴露之後就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只能咬着牙堅持下去。
而很多人死亡是他們最後的歸途。
「我們將會迎來挑戰,無論任何人,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有!」
「有!」
「有!」
他們山呼海嘯者,根本就不在乎任何的挑戰,在他們看來敢敢跟他們陰司作對的,人們早晚都會付出可怕的代價。
陰天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吧,做好準備,給我查查這次國際軍事組織會派多少人來,還有帶頭的是誰,一旦得到消息就把他們任何關聯的人都給我找到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那樣才會增加更多的勝算,而且我要很詳細很詳細的消息,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池。」
下方立刻有人答應了一聲,隨後大殿裏面眾人散去。
陰天子,緩緩地摘下面具,看了一眼不遠處,澹澹的說道:「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眼下陰司要遇到大難了。」
說完他轉身回到了後面。
而此時作為被陰司調查的主要對象,餘生正在仔細地研究關於陰司的資料。
陰司的體系遠遠比他想像的更加龐大,他們的職務還有視力架構,主要按照真正的陰曹地府分佈來進行劃分的。
只是單純想想神話體系裏面的陰曹地府有多麼龐大,就可以想像陰司在世界上的勢力範圍到底有多麼可怕。
一個如此龐然大物,現在餘生要去挑戰他們的總部。
閻羅殿。
這感覺就不那麼的真實。
餘生一開始覺得自己前去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越看資料他就越覺得心慌,他真的能夠對付這麼龐然大物的一個組織嗎?
而且陰司裏面有這麼多實力強大的高手,他們的實力至少都在鎮國戰神級別,甚至陰司裏邊還有鎮國元帥級別的高手。
就算他是能力者,跟這些強大的高手對抗的時候,依舊沒有多少的信心。
「唉。」
把資料合上餘生,閉着眼睛在腦海之中將資料完整的過濾了一遍,隨後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是看這些資料就明白這次的任務有多麼艱難,而且根據資料上面顯示,只是陰司的一部分而已,並不涉及到核心的秘密和真正的實力劃分。
能夠得到這樣的資料,其實已經極其難得了,在這種龐大的組織裏面,他們的反偵察能力往往會特別強大,臥底能夠套出這麼多的消息,可見也是付出了巨大的心血。
「嘆氣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放棄這次的任務嗎?」
餘生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就在剛才十分鐘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有人來到自己的房間了,而且他更清楚來的人是誰。
「你看了我那麼久,為什麼一直不想開口?」
「你果然有極強的感知能力,我的眼力身法就算是攝像頭一般都無法察覺到,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看到我。」
黑雲的身影漸漸從牆角的陰暗之處走了出來,如果不是餘生有特別的能力能夠察覺到它的存在,單純的用肉眼,確實根本就無法在那裏。
世界的改變讓很多人都有着獨特的能力,黑雲這種能力並不是多麼的可怕和強大,不過是給自己多了一些逃生的手段或者是隱匿的手段而已。
「你我合作就坦誠一點,根據資料上看,我們要去的這個地方,不過是因素的一個小小分佈,你說,我們要去剷除陰司的總部,現在你知道在哪裏嗎?」
黑雲笑了笑:「我有一個線人,已經查到了,陰司的總部在哪裏,想來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遞出來,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那就好,既然明天出發去這個小分部,那我們就先拿這裏練練手,你怕不怕?」
黑雲覺得餘生在拿他開玩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身離去。
「明早八點我準時來接你。」
餘生澹澹的看着他離去,隨即將萊恩用靈魂之火召集了過來。
隨後,他讓萊恩在黑雲站立過的地方仔細的聞了聞。
「去吧,給我跟着這個人,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
對於黑雲餘生根本就不放心,這傢伙是國際軍事組織的人,但是他做的事情卻根本沒有絲毫的軍人素養,反倒是讓人看起來總是覺得像是一個下叄濫的賊寇。
這種人看似很有原則,其實往往都是只顧自身利益,也不知道是他的眼光看錯了,還是對方就真是這樣的人,所以餘生決定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他。
萊恩出去之後,餘生好好的在房間裏面睡了一覺,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天亮里後,餘生立刻起身,此時外面已經傳來了車聲。
男人通過靈魂之火,將具體的消息傳遞給了餘生,餘生在檢查之後,發現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黑雲昨天在消失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他好好的睡了一覺,一直到今天早上吃完早餐過來接自己,依舊沒有任何的特別舉動。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有膽子叫上我一起挑戰整個陰司,說真的,其實我一直覺得你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哪怕你看起來實力比我要弱那麼一點點,但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對於運氣從來不相信你能夠一個人幹掉上帝組織那麼多人,而且還是在密道裏面,你的身上絕對有大秘密。」
這傢伙早上一見面就這樣說話,讓餘生覺得很不舒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你的身上也有不少秘密,如果你願意開口我也願意。」
黑雲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餘生同樣的笑了笑,兩個人上車之後直奔城外,根據地圖上顯示他們去的目標城市,在邊境處這裏剛好離開國界。
這種叄不管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容易紮根的,他們這次拿着的是國際命令,因此就算是到這種叄不管的地方,也不算是逾越權力,任何國家都會願意幫忙,也不算是侵犯任何國家的主權。
一路無話,轉眼之間一千公里就開出去,半路之上兩個人將車給丟到了,一邊一直到黑雲把車丟掉,餘生才明白為什麼這麼長的距離他們要開車過來,這裏一處極其偏僻,而且周圍長滿了灌木。
用黑雲的話來說,那就是從這裏進入對方的地盤,可以悄無聲息。
「你我都有特別的辦法,根據地圖上的地點自己走自己的好了。」
說文黑雲自己就酸,到了灌木叢里開始趕路,而餘生看了看地圖,受了這枚頭距離,他們的目標遞進來,還有將近上百公里的路程,看看前面的荒蕪的一大片地,還有這低矮的半畝,讓他很是不爽。
黑雲這是在故意的耍,他剛才丟車的時候他說沒有多遠,眼下還有一百多公里,這要麼是在試探他,要麼就是在考驗他。
總之不管他心裏怎麼想的,餘生是絕對不會小瞧了他的。
而且他身上的血脈讓他在這種地方其實遠比黑影更加的方便,要知道精靈血脈可以讓他輕易的在這裏穿梭。
在灌木叢里餘生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精靈,輕盈的在一顆一顆地數上越國,上百公里的路程從樹上走要遠比在下面走輕鬆許多,畢竟沒有了障礙物。
很快餘生就找到了黑雲的位置,他故意的在黑雲的背後丟了一顆果子砸在了他的身上,隨後才超越了他,跑到了前面。
兩個人這樣瘋狂的趕路,持續了將近四個小時,終於到達了他們要去的邊境城市。
餘生早早的在前面等着黑雲,黑雲在林初盛霖之前還刻意的回頭不斷的尋找餘生所在的位置。
一直到餘生在他的身後,叫他快點過來的時候,他才詫異的看着餘生。
想來應該是被餘生的速度給嚇到。
「你竟然比我還快?」
「你竟然這麼多廢話?」
面對他的詫異,餘生只是打斷了他,畢竟他想要快速的執行任務,不想跟他廢話下去。
「有意思。」
黑影更加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認為餘生一定是有大問題的人,而且他肯定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他一個鎮國戰神級別的能力者,竟然無法跟餘生這樣實力的人對抗,簡直就是玩笑。
不過餘生的實力越強,對他來說就越好。
「那邊城市最邊緣的有一個破廟,在破廟的旁邊有一個救濟院看到沒有,對就是那個小房子,那裏就是我們的目標點。」
「救濟醫院不是福利機構嗎?你的調查沒有問題嗎?」餘生有些懷疑。
「調查到這裏,我死了叄個同事,請不要用你的眼光來質疑我們的使命。」
餘生被懟的沒話說,說了一句抱歉。
畢竟他要尊重同行的生命。
「救濟院分前後院子,真正的有危險的是在後院,那裏是音色的一個小分部,叫城隍廟,城隍廟負責當地信息的打探收集,而且還負責各種犯罪活動的出貨進貨,類似於古代的驛站,但是又比驛站的功能更多。」
古代的驛站,這個比喻很形象,餘生的腦袋裏面立刻躍然關於這裏的具體功能是什麼。
「我們是直接上打掉他呢?還是等下一步動手?」
「等今天晚上他們會有一場小型的交易,就會直接在這個院子裏邊進行。」
「他們難道不怕被發現嗎?」這種在自己家裏做犯罪活動的事情,餘生很難想像。
「這裏不是我們國家。」黑雲無奈的笑了笑:「在這種國家只要有錢你就在大街上進行犯罪交易,都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在這樣的國家裏面,才是真正的槍桿子和鈔票子起到威力的國家,人民是無法做主的,很多人活着,只不過是被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進行奴役的奴隸。
「原來如此。」
說完餘生不再說話,而是躺在樹上睡了起來,現在已經到了傍晚,很快就會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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