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緩緩的把自己的身世都告訴給了韓飛,韓飛現在當時開始不再抱怨生活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覺得自己過得已然很好,相對比那些很慘的人來說,也許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有很多,但是沒有最可憐的只有更可憐的。
「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去華夏,在華夏那是一個和平的國家,不用擔心罪惡和每天發生,雖然說,那裏也會發生犯罪的情況,但是比其他的國家都要好的多!」韓飛動了惻隱之心,說道。
他這一次過來是用特別的飛進來,所以自然也就免了簽證或者說護照之類的,而且回到自己的國家以後,他可以麻煩田老爺子幫忙把這裏的事情給搞定。
看着珍妮也才不過跟自己一樣的年紀,卻天天生活在擔驚受怕的情況之下,韓飛也還是真的有些不忍。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去華夏嗎?我一直聽說過華夏,聽說華夏非常的和平,只不過我聽到的大概都是負 面 新 聞,都說華夏的人身體都不怎麼好,都算得上是東亞病夫!」
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珍妮的語氣都小了下來,似乎是害怕韓飛會生氣。
不過對於韓飛說讓自己去華夏這裏還是異常激動的,她在這個地方已經呆的夠久了,想要離開這世界卻沒有這個實力。
所以平日裏也只能想一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希望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的,每天擔驚受怕,時不時就要擔心會不會哪一天晚上有人闖入了自己的家中,隨後把自己給殺掉。
想必珍妮這麼多年以來也會時常夢到那個老裁縫被殺到的那一天晚上吧。
這種生活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經受得了的,不要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個男人也會被逼瘋。
「你說的那確實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華夏已經逐漸的成長了起來,不再和之前一樣了,而且華夏也有很多優美的地方,你若是可以的話,我可以帶着你一起去看,不過可能要過幾天,等我找到了解藥才能一起離開我在這個地方,不遠處的機場有一架屬於自己的專機!」
韓飛笑了笑,並沒有把東亞病夫這幾個字放在心上,那確實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可所有人都應該直面這種錯誤。
李世民曾經說過,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正興衰,同樣的如果沒有之前發生的這樣的情況,恐怕如今國家也不可能成長到現
在這個樣子。
華夏是不可能滅亡的,因為龍脈一直存在,最多有幾個可能會被打壓,這就是大勢所趨,在這一種氣運之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抵擋得了氣運。
這種東西無形無色,但是如果一旦沒了氣運,整個秩序甚至是國家轟然倒塌。
「我當然願意,韓飛,如果你真的能夠帶我離開這個地方的話,那我可就真的謝謝你,我一定會對你感恩戴德!」珍妮臉上出現了激動。
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原本以為韓飛應該是一直生活在這裏的,但現在看來韓飛似乎剛來到這個地方沒有多長的時間,而且他還要離開,在離開之時還肯帶着自己。
恐怕在幾個小時以前,珍妮都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突如其來的發生這些狀況之後,她的心中又是有些興奮,又是有些害怕。
她害怕自己去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會無法適應,同樣的激動的是總算是可以離開這充滿骯髒的生活了。
「感恩戴德就不用了,我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幫你這個小忙算不了什麼,而且這個地方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生存的下去的!」韓飛微微的笑了笑,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這個國家生活了很多想要逃離卻無法逃離的人,他沒有辦法全部都去拯救,但他只能儘自己力所能及去幫助對方
既然這幾天還要麻煩珍妮,那怎麼說這也算得上是給珍妮的一個報答了,珍妮非常的高興。
韓飛則是又跟珍妮聊了一會天之後,讓珍妮睡去了,畢竟明天還要去問珍妮的朋友到底哪座雪山才有了暗夜組織的根據地。
珍妮這一次沒有再輾轉難眠,反而甜甜的睡了過去,在夢裏,她夢到自己似乎到了一個特別的國家,在這裏的人雖然同樣的也都各有心事,但社會秩序卻非常的平和,沒有爆發槍戰。
同樣的不用擔心哪一天晚上會有人拿着槍闖進來把你給殺掉,就這樣,珍妮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她再一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多鐘了。
因為這個地方常年溫度都比較低,所以太陽出的也比較晚,現在雖然到了八點多鐘,如果是在華夏肯定炎陽高照,但此時此刻這裏卻只微微的有一些陽光。
不過看這樣子代表着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韓飛早就已經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
莉娜急忙起來洗漱了
一番,隨後簡單的打扮了一下,便帶着韓飛走到了街道,韓飛觀察在周圍的這些情況,這座城市表面上看起來也和其他的城市一樣很正常。
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宣揚這就是一座罪惡之城,當然,那些罪惡的情況只會發生在一些角落裏,自然不會光明正大的擺放在所有人的眼前。
而且大部分的情況都是發生在夜晚,白天似乎都代表着不適合做那些事情,就算再怎麼窮凶極惡的人,好像一旦要做什麼勾當的時候,都會來到夜晚。
夜晚漆黑一片,這似乎更加為他們添加上了一層偽裝,同樣的也能夠讓他們更加的有感覺。
街上的行人形形色色,同樣的這個地方也和其他國家一樣紅綠燈等等,一切秩序都存在,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地方就算是真正有人死了也不會去管。
但又不會大肆的殺人,大肆殺人同樣的也等於是挑戰了這裏的規則,他們也會獲得很悽慘的下場,珍妮先是帶着韓飛來到了一家早餐店,吃了一份早餐。
那早餐店的老闆跟珍妮打了一個招呼,顯然,珍妮是這家早餐店的常客了,只不過韓飛走在街上的時候,每個人都會多看他兩眼,可能是因為韓飛是華夏人的緣故。
這個地方真是不怎麼常見華夏人,在這裏大部分都是白種人和黑種人,他們有可能是愛爾蘭人,有可能也是荷蘭人,究竟是哪個國家的,韓飛沒有去深究。
只是在吃過早餐之後,珍妮便帶着韓飛來到了一條街道,這一條街道很不平常,比其他的地方一眼就看出了差別。
在其他的街道里遇到的行人都是西裝革履的拿着公文包,顯然他們是在這個地方打工上班。
來這條街,只是在街道的入口就站了兩個衣裝異常暴露的女郎,雖然這個時候溫度還很低,但他們在外面穿着一件毛絨子,裏面卻是只穿了一件內衣,還有一些的則是什麼都沒有穿。
似乎特地在引誘一些人做着一些什麼勾當,看到這幾個女人,韓飛已經明白她們是做什麼的,又往裏面走了一會兒,開始逐漸的出現了一些男人。
只不過這些男人每個人身上大大小小都有紋身,有的人甚至都把紋身紋到了臉上,一臉兇狠。
有的戴着墨鏡,叼着雪茄,肆無忌憚的向別人展示着自己腰間掛着的那把手槍,似乎,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麼的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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