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剛才的那一個老管家還有那麼多人都去什麼地方了,我在這整棟樓上上下下都已經找過了,就是沒有看到他們到底去的是哪裏,莫非是這個地方還有什麼後門不成?」
顧東海依舊在氣喘吁吁,臉上還是慘白一片,並沒有立刻回復過來,顧東海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平時哪裏見過死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要說死人了,就算是缺胳膊斷腿的都沒有見過,更何況這個死人死的還如此的詭異,身子在這個巨大的鳥籠裏面,而自己的腦袋卻在屋子的角落裏。
這種場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而且整個屋子還瀰漫着一股血腥味,讓人聞到都想吐。
顧東海現在能夠忍着不吐出來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又或者說顧東海剛才就已經吐過了,現在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得出來。
「找不到就算了吧。」韓飛淡淡的說道。
他沒有打算去找出殺人兇手是誰,畢竟沒有這個必要,就算是真正的找出來了,那又能怎麼樣?
既然說要在這個地方待三天,那就要做好在這裏遇到危險的準備,顧東海則就有些不同了。
他有些癲狂的看着外面的黑夜說道:「兄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找不到就算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啊,肯定是這附近安排了一些什麼干擾信號的東西,導致我連報警都報不了,等明天白天我一定要立刻離開,明天白天要是有船過來我就要離開!」
顧東海的情緒很激動,韓飛卻能夠理解,他也沒有去安慰顧東海,這樣的情況多接觸幾遍就習慣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顧東海還能不能真正的活着回去。
如果有機會的話,韓飛也會伸出援手幫助一把,但如果要是沒有這個機會,那就只能算了。
「好了,既然已經沒事了,那大家就先回自己的房間去吧。」韓飛說着,就要往外走。
而這時,顧東海卻是急忙來到了韓飛的面前,他朝着周圍掃視了兩眼,又朝着其他幾個人都看了看。
當他看到那一個所謂的惠子,還有那個女人一臉淡定的時候,臉色立刻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很多恐怖片,發現最不可能是兇手的人往往就越是兇手,該不會就是這兩個女人把約翰給殺掉了吧?
「兄弟,不能就這麼走,現在兇手有可能就在我們幾個人當中,又或者說是那一個老管家派人把我們的
人給殺掉的,我們現在一旦分散分散,不就是給了別人下手的機會嗎?我們現在就是要聚在一起,等到白天之後就立刻離開,管他什麼錢不錢的,等我們離開之後立刻就報警!」
顧東海咽了一口唾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現在的主心骨就是韓飛,只要他在韓飛的身邊,自己才有機會能夠活下去。
現在他總算是感覺到恐懼了,他覺得這些所謂的遊戲根本就不簡單,肯定是有錢人在戲弄自己。
他也看過不少以遊戲題材為主題的電影,那些遊戲就是把自己這些人都當成一些圈養的動物,而他們則是在攝像頭的那一邊看着這一切,甚至還開設賭場!
「我看殺人的肯定不是管家,就算是把他們給找出來了,我們圍困在一起該要出事還是要出事的,還是自己回自己的房間嗎?!」韓飛搖了搖頭。
他倒是沒有怎麼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又或者說那是因為韓飛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知道在這個地方肯定會死人的,只是他也沒有想過這約翰死的為什麼會這麼詭異。
顧東海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因為他覺得韓飛未免也有些太過平淡了,莫非韓飛才是真正殺人的人?
想到這裏,顧東海的腳步情不自禁的後退了起來,韓飛察覺到顧東海臉上的神色時,知道顧東海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韓飛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韓飛離開的時候,惠子和那個女人也早就已經離開了,珍妮看到其他人都不在自己的身旁,也不敢繼續逗留下去。
雖然自己的老公死了,但珍妮卻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又或者對於珍妮而言,這所謂的夫妻感情早就已經淡得不值一提了,又像是珍妮之前所說的一樣,兩夫妻只是名存實亡,各玩各的而已。
韓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直播間裏的觀眾早就已經看到了,現在直播間又吵鬧成了一團,每個人都在猜測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超級辣雞:我看這裏真正殺人的該不會是那兩個女人吧,就是那一個叫什麼惠子的,沒看到他們兩個女人非常的冷靜嗎?真正冷靜的都有些過分了,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些死去的阿貓阿狗一樣,不對,就算是看到了一些死去的阿貓阿狗也不可能如此冷靜的!
男人是我: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一次所有的人都是參賽者,所以我覺得真正殺人
的應該是躲藏在暗處里的那些怪物,或者說是鬼,而主播這些人就等於變成了獵物,他們要在這幾天跟這些鬼搏鬥,那一個所謂的約翰肯定是第一個下手的獵物,他本來不可能死的這麼早,就是因為他自己亂跑,被鬼撞到了!
小鹿媽媽:主播現在進行的直播任務真是越來越高級了,以前直播都是去某一個場景,現在居然還來參加這些遊戲,看來主播一直以來都在慢慢的進化,希望主播能夠一直直播下去,讓自己不要那麼快嗝屁!
韓飛坐在屋子裏面大概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忽然屋子裏面的燈全部都熄滅了下去,幾乎是毫無徵兆,只聽到啪的一聲。
原本韓飛將整個屋子裏面的燈都照亮了起來,可現在忽如其來的就陷入了漆黑,即便是以韓飛的實力都不由得短暫性的陷入了一些黑暗,但很快就恢復過來。
韓飛左右看了看,他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周圍的一切,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這腳步聲仿佛來自於走廊,但是就是那麼的清楚,按理說自己所居住的房間隔音很好,就算是真的外面有人在緩緩的走過自己也絕對不可能聽得到。
但現在這腳步聲卻是如同魔音在耳,讓自己聽得異常的真切,韓飛來到了貓眼,朝着外面看了看,走廊依舊漆黑一片,走廊燈也停了。
似乎是不只是自己的房間出了問題,就連整個莊園都陷入了一片漆黑,停電這些事情對於韓飛而言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知道那些東西想要下手,最好的就是在黑暗當中,第一個就是把燈給滅掉,韓飛靜靜地坐在一旁等待着,仿佛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他卻忽然遠離了剛才所在的那一個位置,原來在天花板上不知何時已經垂下來了一隻手。
這隻手異常的白,甚至可以用慘白來形容,指甲很長,乾乾瘦瘦,仿佛如同枯槁的樹木一般。
這手瞬間便朝韓飛抓了過來,這隻手臂好像可以無限的延長,奇怪的是這隻手居然上半截是人類,說下半截卻像是某個長毛的動物。
這爪子很快,快的幾乎讓人有些看不真切,但韓飛卻也是沒有這樣的爪子放在眼裏。
在這爪子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舉起手中的五雷尺重重的砸了下去。
只聽到轟隆一聲,整個房間都傳來了一道雷聲,那爪子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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