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盛哲臉倏然一變:「舒雪,你」
舒雪竟然也知道!
「爸,你最好儘快處理掉那個女人,不然被奶奶知道了,你就完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言舒雪道。
她爸最怕的人就是她奶奶。
好吧,也不算是奶奶,應該是外婆,不過這麼多年隨着謝卓大表姐叫習慣了,也就一直沒改。
反正奶奶也更親一些。
聞言,言盛哲的臉色微微一沉。
好啊,連舒雪都知道用謝老太太來壓他了。
握着方向盤的手微緊了緊,沉了沉聲音:「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自會處理,你現在去醫院看看你母親。」
清水華庭。
言沉昨天確實被折騰地挺狠的,一整天都差不多窩在床上。
也不是不能起床,就是看着姜遲愧疚的目光故意的。
甚至還偶爾故意哼唧兩聲。
她報復心可強了!
所以姜遲一整天都在伺候這位小祖宗,不過倒也是挺樂意的。
好言相哄!
就他和言沉兩個人,一直膩在一起,沒有任何人打擾,姜遲那張臉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嘖,下次還可以試試!
大概是在床上窩地太久了,言沉打了個哈欠,懨懶地支起了身子。
正準備下床的時候,一手拿書一手支着腦袋的姜遲發現了,微挑了一下眉梢,放下書本走了過來:「小時哥哥要作甚?」
說話的時候,漂亮的眉梢微微一挑,有那麼兩分似笑非笑的意味。
「睡太久了,下床走走!」言沉道。
她雖然喜歡待在家裏不愛出去,可是從來沒有在床上窩這麼久,也挺累的。
姜遲站在言沉面前,薄唇一掀:「昨晚累着小時哥哥了,我抱你走走吧!」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言沉覺得自己又有些隱隱的腰酸背疼了。
真是件令人不大愉快的事情!
她要是男人就好了。
就可以讓小松鼠在床上哼哼唧唧了。
姜遲話落,直接將言沉打橫抱起,挺愉快地在房間裏來回走着。
「我下去自己走!」言沉看着姜遲,很小聲地道。
她今天一天,腳就沒沾過地。
後來,言沉磨了姜遲很久,對方就是不讓她下去,美其名曰昨天做錯了事,今天要好好補償親親老婆,要當小寶貝寵着,不讓她受一點累。
小寶貝表示她並不想這樣,並且一度懷疑姜遲是故意的。
可能小松鼠昨天晚上還沒消氣!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愛抱就抱,反正累的人不是她。
不過累的人雖然不是她,但她心疼啊!
在窗邊看了一會兒夜景,言沉用手一下一下地輕摳着姜遲的腰際,溫吞地道:「我還是去床上吧!」
小松鼠肯定是故意的,怕自己還為昨天晚上的事兒生氣,故意讓她心疼。
「怎麼了?不舒服,要不我換個姿勢?」姜遲相當貼心。
言沉聽着整個人都不大自在,一抹誘人的薄紅直接從耳根子紅到了脖子,嗓音故作清冽地道:「別這樣,好好說話!」
這話聽着太曖昧了。
而且相關的記憶有些刺激。
姜遲挑了一下眉,唇邊是極為曖昧的淺笑:「小時哥哥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言沉:「」
不說話了,頭埋在姜遲的懷中,都不去看他。
只故意地用手在姜遲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畫着圈兒,甚至還埋頭輕微地吹着氣。
似有若無地撩撥着。
姜遲:「」
他垂眸看着言沉,狹長魅然的鳳眸中氤氤氳氳地染上了幾分沉鬱的墨色:「你故意的!」
昨天晚上失控折騰地挺狠,接下來估計要禁慾幾天。
被撩撥地上頭的話,也只能自行下火。
「你不也是?」言沉仰頭看着姜遲,笑地明媚燦爛,丹鳳眼中卻流轉着一抹邪氣,手下動作卻不停。
姜遲抱着言沉直接讓床上倒去,手護着她,沒讓她受到半點磕碰,輕嘖了一聲:「你就不怕我忍不住?」
言沉難得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小模樣:「不會。」語氣極為篤定。
小松鼠比她更愛惜自己,就算她同意肯定也會拒絕。
他太心疼她了!
結婚這麼久,昨晚是在床事中第一次的不夠溫柔,但即使是盛怒之下,小松鼠也沒捨得傷她。
姜遲輕哼了聲,半是恐嚇半是威脅地道:「過兩天看我不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小半天沒聽到言沉的話,姜遲偏頭看了過去。
言沉一張清冽如玉的精緻面容染了一抹薄紅,似是想說什麼,又憋着不說。
看過去,倒是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欲色。
姜遲看地有些口乾舌燥,微怔了半晌。
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微偏了偏腦袋不去看言沉,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之前去寺廟謄抄過的清心咒,才緩緩道:「想說什麼?」
倒是鮮少看見小時哥哥這般言辭吞吐。
言沉稍稍沉默了一下,腦袋有點兒小不好意思地往被子裏面埋了埋,就剩下光潔的額頭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小貓兒似地小聲道:「其實,你也不用每次都那麼溫柔的。」
聲兒不忸怩,就是很小聲很小聲。
說完之後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往被子裏縮了縮,就剩個腦門在外面了。
只是,以後的言沉每每思及這句話,都恨不得回到這個時候給自己一個腦袋瓜兒蹦,讓自己清醒點別被色迷了心竅。
當然,這是後話。
聞言,姜遲先是愕然了一下,微挑了挑眉梢,看着縮着腦袋只剩下個腦門的小時哥哥,如墨玉般的眸子又深又亮,漆黑漂亮得不像話。
姜遲『唔』了一聲,色如淺色桃花的薄唇微勾了一下,沉吟的話語頗有些意味深長:「天大地大,老婆大人的話語最大,為夫會將這句話貫徹到底的!」
言沉:「」
忽然就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男色迷人,她剛才大概被小松鼠攝了心魂。
姜遲沒說話,只輕輕低低地笑了笑,骨節修長勻稱的手在言沉半長的墨發間穿插把玩着。
小時哥哥的頭髮長得很快,都差不多齊肩了。
「小時哥哥這樣躲被子裏不悶麼?」姜遲揚着唇,輕輕淺淺一笑,眼尾的兩點淚痣恍然間帶着些許勾魂奪魄的墨色瀲灩。
言沉沒說話,十分鬱悶地躲在被子裏。
她覺得自己犯了個蠢!
「我可以收回剛才的話麼?」聲音穿透被子,卻依舊十分清晰,清冽的聲兒中有掩飾不住的小糾結和小鬱悶。
「不可以哦!」姜遲笑盈盈的,嗓音都是那種妖魅至極的。
言沉生無可戀:「行吧!」
聽着對方悶悶的嗓兒,姜遲眼底的寵溺笑意更深了些,大概也是怕悶壞了對方,伸手去掀開遮在言沉臉上的錦被。
剛掀開一角,姜遲就發現掀不動了。
一垂眸,才發現言沉咬着被子,一雙清冽的丹鳳眼就這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就挺可愛!
姜遲微愣了一下,一聲輕輕低低的淺笑溢出薄唇,甚至沒忍住伸手捏了捏言沉的臉頰,話語柔軟而又寵溺:「像只小倉鼠!」
某隻小倉鼠:「」
目光都幽怨了些。
姜遲頎長白皙的手指在言沉的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戳着,漂亮的薄唇始終是輕揚着一抹驚艷絕色的弧。
末了,再次拽了拽被子,不過還是被言沉咬着拽不動。
他沒忍住輕輕一笑,語帶調侃地道:「小時哥哥牙口這麼好麼?」說話的時候食指還在言沉的嘴角輕輕地點着摩挲着。
言沉軟趴趴地側着身子躺在床上,聞言鬆了嘴,一偏腦袋,咬住了姜遲的食指。
抬頭,目光挑釁地看着他。
齒尖兒輕磨着,或輕或重地咬着。
小時哥哥沒用力,被咬住的地方並不疼,只有酥酥麻麻的微癢,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姜遲本就微沉的眼眸墨色更重幾分,就這樣沉沉地看着言沉,緩緩道:「小時哥哥,夜色正濃,你要是練牙口的話不止這一種方法?」
低沉的嗓音有些隱含的危險。
畢竟,欺負小時哥哥的話可不止一種方法!
言沉怎麼會聽不出姜遲話語中的意思,微襯了一下,鬆了嘴又往被子裏縮了縮,聲音仍是清清冽冽的:「我困了,要睡覺。」
「小時哥哥還沒洗漱。」姜遲側躺在言沉身旁,手輕輕柔柔地撥弄着對方柔軟的髮絲,幽幽地擲出了一句。
「我傍晚洗漱過了,現在直接睡也沒關係。」言沉一手拽着被子,緩緩道。
別以為她不知道小松鼠在打什麼主意。
她看了一眼姜遲,好聲好氣地道:「早點睡吧,早睡早起身體好!」
姜遲沒說話,只是目光幽怨地看着她。
然後將頭抵在了言沉的肩頭,聲音軟軟的,魅魅的,有點兒小委屈:「可是我難受。」
「默念一遍清心咒,我之前在書房還看見你抄了好幾遍。」言沉非常溫柔地給出意見。
姜遲:「」
神特麼的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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