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琰性格挺好的,是真正的溫潤如玉的貴公子,在娛樂圈內這麼多年,圈內好友也不少,見他發了這條官宣微博,不少明星都轉發加祝福。筆神閣 bishenge.com
再者,他自己本來也就算是娛樂圈頂流,這條微博一出,不出十分鐘就上了熱搜第一。
網上瞬間炸開了鍋,不亞於他和安諳當初公開在一起的時候。
不過和當初公開不一樣,這次或許是公開時候良好公關所出來的效果,網友雖然驚詫兩人速度之快但很快也就接受了這件事情,寧初琰微博下面基本上都是祝福之類的話語。
吸管杯不要吸管:祝哥哥姐姐新婚快樂,喜添貴子/女!
六九姿勢:嘖嘖嘖,這句話暴露了哥哥的地位,看來之前求婚不成功啊,要靠孩子上位。
我有三條腿兒:影帝很強啊,前不久官宣在一起,現在不僅領證了,連孩子都有了。
沙雕本傻:樓上的那位,我懷疑你在開車,苦於沒有證據。
鯨落南北萬物生:哈哈哈,恭喜寧影帝喜提『父憑子貴』第一人。
當然,畢竟是公眾人物,關注他的人比較多,不可能都是這麼和諧的祝福評論,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句兩句酸溜溜的話語,但一出來很快就淹沒在了這些帶着祝福的善意評論裏面。
另一處,錦瑟皇庭。
安怡穿着服務員的衣服,站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她看見這條微博熱搜時還算清秀的臉因為嫉妒看上去都有那麼兩分扭曲的感覺。
手緊緊地握着端盤,眼中的嫉恨濃烈到藏不住。
憑什麼安諳就能這麼幸運?
從小到大,她都比自己運氣好,比自己得人喜歡,比自己成績好,就算是不讀書也好運氣地進了娛樂圈,這麼多年順風順水一路大紅大紫,現在甚至還嫁給了寧初琰。
就連官宣結婚微博給出的熱搜話題都是郎才女貌,珠聯璧合,評論底的熱評都是一片祥和。
憑什麼安諳的人生能夠一帆風順,和這樣潦倒狼狽的自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安怡,你怵那麼做什麼?把407包廂客人要的酒給他們送過去。」領班看見站在角落發呆的安怡,喊了一聲。
安怡回過神,「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心中卻還是不甘心。
她不是沒找過工作投過簡歷,但是很多簡歷投出去都是石沉大海,有些以沒有工作經驗為由拒絕了她,還有一些工資太低了,她好歹是大學生,三四千的月薪她連花銷都不夠,她自然不可能去。
拿了兩瓶威士忌,安怡便去了407。
錦瑟皇庭這份工作是她路過的時候偶然看到的,薪水挺高的,月薪一萬,加提成,就是有時候那些喝醉的客人言語上可能會有一些不夠尊重的地方,甚至動作上會佔點便宜。
但是,錢多,有時候那些客人給的小費也多,畢竟來這裏消費的客人,大部分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們,說不定她什麼時候還能釣回一個金龜婿,畢竟小說里很多女主不也是這樣麼?
抱着這些想法,即便是偶爾被佔便宜,安怡也沒有辭掉這份工作。
推開包廂,一陣酒氣熏天。
裏面有一群年輕的男女,而且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左擁右抱,甚至還有些人直接對身邊的女人動手動腳。
「聽說寧家二公子寧初琰和安影后領證了,嘖,帝京可有不少人女人心碎成一瓣一瓣的。」
「別說,那安諳長得還挺好看,以前哥們想對她下手,各種名貴禮物送了個遍也沒得她正眼瞧過,敢情是盯上了寧家那位。」這句話語氣裏面多少也有不甘心。
他另一哥們打量着那人,笑地有些不懷好意,「兄弟,換做是我我也盯着寧家那位,金銀窩的寧家,真嫁進去了以後可就是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再說了,就寧初琰那容貌也是你比不上的。」
「不過安諳也是真的命好,前不久才和寧初琰複合,現在就懷孕了,雖然寧初琰說是父憑子貴,可誰知道是父憑子貴還是母憑子貴呢,有了個孩子,以後安諳在安家的地位算了穩了。」有人感嘆道。
安怡正在給其中一人倒酒,聽着這些話心中嫉妒之意更甚,甚至都有些失神,直到酒溢了出來,一個男人不悅地看着她,沒好氣地吼了句,「你做什麼?沒看見酒都滿了麼?」
安怡抽紙給對方擦拭沾了酒漬的地方,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那人冷笑了一聲,「你知道我這身衣服多貴麼?你就算是工作十年也未必買得起。」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事兒了?」那人明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安怡。
其他的人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目光,喝着酒,靜靜地看着。
安怡工作不久,很多人見她是女孩子也很少會這樣為難她,再者,安怡雖然沒有父母,但安諳作為姐姐一直盡職盡責,也從來沒有讓安怡吃過苦,現在被對方這樣一為難,安怡就有些委屈了,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幫你洗乾淨到時候再還給你?」
「洗乾淨?小妹妹,你不知道很多衣服是洗不乾淨的麼?再說了,現在給你拿去洗,我穿什麼?」那人拍了拍安怡的肩,笑地非常不懷好意。
停頓了一下,他看向了安怡,「別洗了,賠吧,我這身衣服十萬,我給你打個折扣,五萬,你覺得怎麼樣?」
「五萬?」安怡的聲音都拔高了一些,「你這完全就是坑我?你的衣服別說是十萬,就是五萬都不值。」那些名牌店她還是逛得挺多的。
那個男人本來還是笑嘻嘻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我說它是十萬就是十萬,小妹妹,看來你很不懂規矩啊!」
安怡抿了抿唇。
男人又是輕輕一笑,這次手卻是拍在了安怡的屁股上,「要不這樣,小妹妹,沒錢的話賠我們哥幾個喝幾杯這件事就算了了。」
「我不會喝酒。」安怡也不傻,誰知道這些酒裏面會放什麼東西,再說了,她酒量不好。
「不會喝酒?那好,五萬塊錢拿來,不然今天你也別想走了。」男人端起了酒杯,一下一下地輕搖晃着。
安怡緊咬着下唇,沒有說話。
安諳以前雖然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不少,但是她花錢一直挺大手筆,這麼多年基本上沒有多少積蓄,後來安諳和她斷絕了關係,她剛開始不相信,後來是打安諳的電話發現打不通,去她住的地方也進不去才知道安諳是真的不管她了,但那時候她的錢已經被花完了。
現在別說是五萬,就是一萬她都拿不出來。
沉默了一下,安怡眼角餘光瞟向了包廂的門,幾乎是在瞬間做出了動作,撒開腿就跑。
但對方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她沒跑出兩步就被那名染了黃頭髮的男人給抓住頭髮拽了回來,「事兒都沒解決就想跑?」
伸手甩了一巴掌,安怡被打地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
安怡意識到這些人不好惹,很識趣地服軟,「你們給我時間好不好?我會還你們錢的,等我湊夠了錢我就換給你。」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跑了?」那個一頭黃毛的男人蹲在了安怡面前,一隻手挑起了安怡的下巴,流里流氣地道:「這臉蛋倒是挺不錯的,哥哥我現在不稀罕那些錢了,要不你陪我一晚上吧,別說這五萬算了,我還可以出五萬。」
安怡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她在錦瑟皇庭沒有任何後台,似是想到了什麼,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地道:「我、我姐姐是安諳,姐夫是寧初琰,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在場的人先是愣了愣,然後都笑出了聲。
一位穿着灰色馬甲的男人笑了笑,「你以為我們傻麼?安影后的妹妹會在這種地方工作?」
「你要是安影后的妹妹,那我就是姜家的親戚了。」有人鬨笑着道。
倒是也有人比較冷靜,「要不你給安影后打個電話,要真是安影后的妹妹,我們今天就不為難你了,不然」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意思很明顯。
安怡咬了咬下唇,沒說話。
她被安諳拉黑名單了。
見安怡這樣的表情,那位黃頭髮的男人冷笑一聲,直接掏出了一張卡甩在了安怡身上,「就沖你剛才那句話,我給你提個價,十萬一晚上,你覺得怎麼樣?」
安怡看了一眼那張卡,眼中猶疑不定。
十萬,這筆錢確實很讓她心動,可是,這樣不就是賣了自己麼?
那人也看出了她的猶豫,又是一張卡砸了下來,「二十萬,小爺我可是很大方。」
他不缺錢,而且最喜歡對方在金錢和尊嚴裏面猶豫不決時候的樣子。
**
九域。
言沉從認識了姜遲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養成了隨身攜帶松子的習慣,姜遲在裏面做檢查,言沉就坐在外面剝松子。
偶爾有來往的人,看見坐在這裏一本正經剝松子的言沉臉上都寫滿了驚訝。
在他們的印象中,這位時一教授就該是一絲不苟地計算那些數據或者是處理研究上出現的問題,這麼認真地剝松子,和這位時一教授風格不太搭。
但不搭歸不搭,看着還挺養眼的,尤其是對方的動作,嫻熟得不像話,這得是多久才能養出來的習慣啊!
這速度,快趕上松鼠了吧!
圍觀的人漸漸地有些多了,言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眸色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人,「你們最近的工作課時很少麼?少的話我可以和你們導師聊聊?」
雖然她不認識這些人,可是並不妨礙她這樣威脅。
聞言,那些人瞬間搖頭,連忙離開。
這要是自家導師真被時一教授約談了,說不定自己以後就能忙到腳不離地。
為了他們的髮際線以及發量,還是算了。
他們要當精緻的豬豬男/女孩。
言沉將自己口袋裏的松子都剝完了之後,又將松子殼丟到了垃圾桶,醫療室的門還是緊閉着,她皺了皺眉,早知道自己還是進去看着。
然後又開始數自己剝了多少顆松子,從這個口袋給換到那個口袋。
在她這樣換第三遍的時候,醫療室的門終於開了。
姜遲從裏面走了出來,他看見言沉,勾着薄唇輕輕一笑,狹長魅然的鳳眸中如詩畫般的和煦清然,溫柔得不像話。
「等很久了吧!」姜遲走到言沉身邊。
言沉牽着姜遲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我給你剝了松子哦!」
沒多久,從裏面走出了一位戴着眼鏡的青年男子,他手裏拿了一份記錄的文件檔案,看見言沉的時候打了個招呼,然後淡聲問:「結果明天出來,到時候我發你郵箱?」
言沉微微頷首,「多謝。」
姜遲和言沉一起回到了景庭的辦公室。
景庭看着兩人,在心中感嘆了一聲這兩人長得可真漂亮!
其實要不是小笙身體不好,他早就相中言沉當自己的孫女婿了。
「遲總,可否和我老頭子一起聊聊天?」景庭看着姜遲,問了句。
姜遲也知道言沉和景笙有事商量,點了點頭。
景庭然後才看向了言沉,「小笙在休息室,你直接過去吧!」
言沉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內,明初緋和景笙面對面坐着,明初緋在繡花。
看見這一幕,言沉還是稍微愣了一下。
明初緋倒是一點兒不在意,十分自然地將繡地還挺不錯的梨花綻放給收了起來,安靜地退了出去。
休息室內只剩下言沉和景笙兩人。
景笙也沒有拐彎抹角,「時一教授,我從小得了腓骨肌萎縮症,因為身體不好很多保守治療不能用,爺爺這些年為了我勞心費力也只能讓我病情不惡化,但是這兩年情況明顯加劇,這是我這些年的病例。」說話的時候,景笙將桌上很厚的一疊文件遞給了言沉。
言沉翻閱着,看到後面的病例,清冽的面容微微沉了一些。
景笙輕輕一笑,語調平靜地有些過分,「你應該看出來了吧,爺爺說過,以病情現在的發展速度,我撐不過今年冬天,而且還可能喪失所有的行動能力或者是遠端感覺。」
言沉沒說話,景笙的情況確實如此。
關於腓骨肌萎縮症,目前的醫學本來就做不到治癒,只能是針對性的治療法,而這種情況,對景笙已經不適用了。
而且,景笙這病情很多年,已經到了後期。
「所以,上次我在網上和時一教授說話的話,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一下。」景笙緩緩道。
「你爺爺呢?他知道麼?」言沉問。
「爺爺如果不知道我今天也就沒辦法出現在這裏了。」景笙輕笑,依舊是雲淡風輕。
然後從一旁的抽屜裏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這個,我和爺爺都已經簽過名了,」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或者是醒不過來,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因為這個醫學項目一直是言沉負責,必須言沉簽了名才真實有效。
聞言,言沉沒什麼表情,「我應該跟你說過,我只有五成把握,你很有可能真的醒不過來。」不是追不追究責任的問題,而是風險真的很大。
冷凍人體這個項目,她雖然研究了很久,但是技術並不算成熟。
之前幾次都是用動物做實驗,成功過也失敗過,甚至現在還處於不斷摸索的階段。
「沒事,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景笙倒是不怎麼在意。
言沉看着面前這個孱弱卻沉靜的少女,沉默了好一會兒,「行,到時候我來安排。」
「大概什麼時候?」景笙問。
言沉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思襯了一會兒,「七月份,到時候我通知你。」
景笙點點頭,「好,那我等你的通知。」
言沉取出筆,在一旁的藥單上劃掉了幾種藥,然後又補上了幾味其他的藥,「如果進行人體冷凍的話,一些藥要先停掉,我補上了一些其他的藥。」
「多謝。」景笙對此沒有半點疑問。
寫好之後,言沉將文件遞給了面前這個淡然沉靜的少女,微挑了一下眉頭,「你難道就不質疑我的專業性麼?」
畢竟她太年輕了,之前也有不少人質疑她的能力。
景笙彎唇輕輕一笑,「連爺爺都讚不絕口的人,又何須質疑,再說了,風雲論壇中能夠躋身榜二的你,我相信你的能力,畢竟風雲論壇不比九域好進哦!」
言沉淡淡一笑,自己確實是在風雲論壇里碰到這位北有笙。
她還記得當時有一位和她特別像是情侶名的南有簫。
不過,她還挺好奇,面前這位少女隱藏的能力是什麼。
景笙似是猜出了言沉在想什麼,微彎了彎唇,「圍棋,我圍棋九段。」
「很厲害。」言沉認真地誇讚。
畢竟她是一個看不懂圍棋的人,她只會五子棋,飛行棋,跳跳棋。
瞬間覺得自己檔次掉了好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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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呀,好眠麼麼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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