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又在裝可憐!知柯兒莫若三姑姑!」亦靈一邊毫無公主形象的朝亦柯翻了翻白眼,一邊大笑着伸手颳了刮亦柯的小鼻子。
「哈哈哈哈哈哈……柯兒!才幾天沒見,你越來越會演戲了!連眼淚都擠出來了!太棒了!」亦靈乾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捂着肚子狂笑,笑得差點岔氣休克。
亦柯卻嘟起了櫻紅的小嘴,兩隻圓圓的眼睛覆蓋上一絲憤怒的光芒,「三姑姑!請注意下公主的形象哈!你再這麼瘋癲,小心嫁不出去!」亦柯伸手將眼眶裏的淚水一抹,恨恨的道。
突然,一隻q版小狐狸以飛快的速度從碧沁的懷裏飛躍而起,直直的撲向笑得滿地打滾的女人,這可不是它靈玉狐鼠沒風度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實在是這女人太可惡了,竟然公然恥笑它心目中的白馬小王子。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倏然響起。
出於本能,亦靈抬手一巴掌朝不明物體煸過去,只見一道白色的光芒在空中急驟划過,就像是一顆流星一般,它以快得讓人看不清楚的速度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然後華麗麗的貼在了牆壁上。
「吱吱……」一道極弱的悶聲從面前的牆壁上傳來。
那道素淡的牆壁,頓時因上面嵌着一隻白色的靈玉狐鼠而增添了幾份生氣。
「哈哈哈……」亦靈爆破式的笑聲氣得靈玉狐鼠歩瑤差點吐血。它腦門發暈,金星四冒。
「怎麼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它還嵌在牆壁上,無力下來,悶着聲音說道,「下手可真狠!差點骨折了!」歩瑤尖細的人言之音驚呆了廂房內所有人。
「乖乖!竟然還會說話?亦柯!這是什麼怪物?比那五彩鸚鵡更加神奇!莫非——這就是巫女國國師托巫使獻給父皇五十大壽的賀禮——傳說中的靈玉狐鼠?」亦靈好不容易止住笑聲。驚詫的問道。
「是啊!皇爺爺將它和五彩鸚鵡都上次給我了!」亦柯聽聞此言,立刻挺着小胸脯,自豪的說道。
「連這樣傳說中的神靈之物,都賞給你了?皇爺爺對你可不是一般的疼惜啊!柯兒,你可要給皇爺爺爭氣啊!」
亦靈對亦柯說了一句,又轉身對那靈玉狐鼠說道:「你能偷襲我,還不興我還手啊?你不是傳說中的神靈之物麼?這一下就被撂倒了?」她拎着它的尾巴把它從牆壁上拿了下來。眉梢微微挑了挑。帶着幾分邪氣,「如果不服氣,可以再試試。」她瞥了一眼牆壁上留下的那個深深的印子。忍住笑,「我可不介意牆壁上再多幾個印子<="l">!這又不是公主府!哈哈……」
「死女人,你……簡直是欺人太甚!」某靈玉狐鼠已經完全被逼瘋了,咆哮着。如果不是被人拎着尾巴在空中搖晃,可能會有一點威懾力。
亦靈把它拎到面前。一臉遺憾的告誡,「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弱肉強食嗎?這個社會是憑實力說話的!你的名氣倒是很響亮的,不過,等你能打贏我再來發飆哦!哈哈……」
說完。亦靈將它往碧沁身上一扔。
「呵呵……我可是有名師指點的習武之人!小神靈,你可千萬別再騷擾我了!」亦靈的這句話無疑又加劇了某靈玉狐鼠的怒火。
「三妹妹!你的武藝又精進不少!」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靠在門框處,拍着巴掌贊道。隨意用一根銀色絲帶捆束了一下的墨發有節奏的隨風輕輕浮動,仿佛會動的音符。瀟灑不羈,有些內雙的漆黑眼眸帶着些許邪魅不羈,高高的鼻樑下面,嵌着一雙頗具誘惑的薄唇,而兩道霸氣的劍眉則分外張揚的彰顯着與生俱來的皇者之氣,讓人震撼,讓人驚滯,卻並不會讓人感覺到半分的縹緲與恍惚。
他是那種就算站在茫茫人海中,仍就可以讓你一眼就能看到的人,因為,他那震懾的魄力是怎麼都遮不住的,即使再過遙遠的距離都無法忽略他的氣質,他的風神,他那舉手投足中,所散發出來的渾然天成的皇者氣息,亦讓人深深的折服,由衷的震撼。
他依然佇立在門框處沒動,亦靈站在原地也沒動。
他們相處的時間久了,熟悉是不可避免的,他的一個眼神,他皺眉的弧度,他一個細小動作所傳達的意思,她幾乎本能的知道,很多時候,亦靈在想,她這麼了解他,其實是她的不幸吧,因為看得清,所以更清楚他的無情,夾在對立的兩個優秀的男人中間,她很苦惱,亦很矛盾,一個是同父同母的哥哥,一個是同父不同母卻從小就親密無比的哥哥,這叫她如何取捨,難道,就不能以一種完美的方式相處麼。
如果,這二人中間,有一天,又夾雜了另外一個男人,來讓她做一個選擇,她又該如何抉擇呢?
亦靈望着門框處站着的三哥——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之一,心裏卻突然想起了軒轅國的那位同樣與生俱來就有着皇者氣息的男子。
軒轅國太子公孫煊渁!
他六歲開始代久臥病榻的軒轅國皇帝全面執掌軒轅國政務,小小的身影,卻令群臣莫不俯首。
八歲,對軒轅國兵力兵制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硬生生擴軍八十萬,分別鉗制臨疆三國。
十歲,北疆叛亂,東蠻和西蠻部落為爭奪肥沃的草原爆發戰爭,禍及周邊各州百姓,當時,那十歲少年負手微笑,莽莽草原上,他身軀最矮,卻令十萬蠻兵在他腳下齊齊矮身屈膝,無人敢高他一頭。
西蜀王叛亂,計劃先斬殺公孫煊渁,設宴邀請太子,公孫煊渁輕衣簡從應邀而至,酒過三巡,西蜀王按規矩來敬酒,端着無色無味的毒酒,身後跟着改裝過的無情閣第一殺手劍月,公孫煊渁將毒酒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回托盤時,擱下杯子的手突然就穿過了正在得意的西蜀王的胸膛,生生抓出了劍月的心。滿堂震驚里,公孫煊渁慢條斯理收回手,將含在口中那一口毒酒噴在了西蜀王的臉上,指着臉部立刻潰爛的西蜀王的屍體,微笑着道,「你定然無臉再見我公孫氏皇先祖,侄孫替你省事了。」說完了脫下如同皮膚的手套,扔到地上揚長而去,從頭到尾,他連一滴血都未曾濺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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