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完村莊荀悠便轉身收拾行李了,但是一打開衣櫃她又傻眼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是什麼衣服?樣式跟宋朝相似,怎麼只有一隻袖子?難道是禮服?」
拿着衣服研究了半天荀悠也沒看出什麼花來,瞅着妝枱上有個小銅鏡,荀悠趕緊拿着衣服過去比劃,這個時代的銅鏡可不像現代那樣光滑,這鏡面就跟老人臉上褶子一樣坑坑窪窪,隱約也能看出點形來。
荀悠在鏡子前站了半晌,無奈搖頭:「誒,這跟哈哈鏡似的,咋看嘛!還是去尋我那可愛的老母親吧。」
「阿娘,那衣服怎麼只有一隻袖子啊?」
荀悠走到灶房門前,瞥了眼金小翠的位置,拿着衣服向裏屋的人比劃了下。
「哎喲,你好意思說,就你愛喜歡照着城裏那官小姐學,回到家就把自己所有衣服袖子給剪了,說到這我就來氣!你說你等下如何去芳園?那現在你連一身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想到這,金小翠越發的把案板上的大骨棒剁的「噹噹」的響,「看來只能跟王小娘子借了,整個村里就她家也是青匾,前段時間她不還在炫耀她剛做的服衣嘛,大不了買過來,重新做一身給她也行。」
想罷,金小翠恨恨的衝着荀悠吼道:「你去我那屋子拿上三百珠給王小娘送去,問她要服衣!她若不肯,便說我給再做套新的,讓她應個急」
「好!」
嘴上答應着,荀悠心裏犯急了,服衣是什麼?禮服麼?...這個地方的人這麼開放的?那王小娘又是誰啊....好歹告訴我地方啊!
荀悠惆悵的站在原地,看着灶房裏忙碌的金小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剛穿越過來還沒熟悉透呢就被安排做事了,怎麼着也得像小說那樣給個人講講背景,介紹下人物啊。
許久沒聽見外面有腳步聲的動靜,金小翠疑惑的走到門前。
「你咋還杵着呢,快去啊!這都未時了!酉時你就得出發!你爹和兄弟都押那袁婆去府衙了,申時前是回不來了,等下你恐怕得搭李家夜車入城了。」
金小翠的大嗓門着實吧荀悠嚇了大跳,唉,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荀悠憤憤的去裏屋拿了珠子,踏上了尋找王小娘之路。
「跟你們說,那袁婆被荀大漢子送到府衙了!」
「莫亂說,人家可是親戚!」
「喲,卅親戚嘛,一點血緣都沾不上,就同個姓還親戚啊!」
「要怪也只能怪那荀小娘子福薄,都進了芳園了還能傻了,誒,這就是命啊~」
「嘿,人家命也不差哈,出生便是青匾,又是荀大漢子獨女,娘是官家嬤嬤,爹是縣太爺跟班,長的也不賴,頭回面試便入了芳園,這多好的命啊!可惜喲~」
「可惜個卅,指不定她已經醒了呢!」
.........
村中水道上有三座小橋,其中一座橋邊上有一上百年的黃桷樹,村裏的八婆們老愛在這樹底下乘涼嘮嗑,不是西家長便是東家短,還在這兒放了幾塊大石頭作石凳。
對了,這些無聊的八婆們還各自有個姊妹幫哩!此時坐這兒八卦的姊妹幫便是以李家娘子為首的'七朵金花,不過今日缺席了兩朵。七朵金花在那津津有味的磕着瓜子,邊八卦着荀家的事兒,殊不知那本尊就在她們橋的對頭,貓着身子靜靜的收集這些有用的八卦。
…
大慶皇朝現任皇帝—贏古,本是上任皇帝第十一子,可是好巧不巧,他的幾個哥哥相繼離奇死亡,不是病死就是戰死,還有自殺的呢。
哦~還剩下一個身高八尺、貌比牛頭馬面、力大無窮的三皇子,可惜他愛和人武鬥,在一次和人比賽舉鼎的過程中,一得瑟、一轉身、一放手、鼎掉了、腿瘸了,自那以後坐上輪椅還是能跟常人齊高。
於是乎,這天選之子贏古陰謀論都不用玩的登上了皇座。
所以成了皇帝後事就多了,先是娶了漢中大儒曲靖嫡女曲葉秋為後,然後順帶把三大將軍的女兒也娶了;鎮北大將軍蘇胡么女—蘇玉瓊,南海總督察列圖嫡女—察桑格,御軍統領福華海嫡女—福蘭玉。分別位列宮中四妃:德、賢、明。
還有一太后,不是皇帝親生的,本是繼承人大皇子的媽,可惜沒守住,不過也成了太后享着清福,皇帝待她也算恭敬。
這贏帝登基後便頒佈了幾條法令:一是大赦天下,命南華府徹查陳年冤假錯案。
二是大興學府,建學考,責令大慶皇朝上下凡是五匾內初齡者皆入學院,學院將每兩年開一次學考,只有在學院學滿五年者便可報名參加,學考前二十者以其能力進府院為官,而那狀元便直接進理卿府任諫言官。
三是廣開南海港口,與臨海各國簽訂海上貿易條約。比較重要的就這三條,其餘的就不細說了。
而荀悠現在所處的地方便是嘉陵府下文榮縣城內的上林村,荀家是村里唯二兩家青匾之一......
「嘿!」
「啊啊啊,你誰啊?!」
荀悠氣憤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小子。
扎着兩羊角辮,一雙丹鳳眼,眉毛粗的跟蠟筆小新似的,皮膚被曬得黝黑髮亮,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卻穿着一身紅色長袍,外面還披了一件綠色碎花馬甲,這身打扮,安能辯他是雌雄呢?
「荀悠小娘子,您這睡了幾天就不認您老相好啦?」
男子扭了扭腰,從身後掏出一把蒲扇,假裝扇風時不時向荀悠拋個媚眼。
「不認識,你該幹嘛幹嘛去,請!」
荀悠噁心的看着他,轉身就想走,心想這本尊得眼光實在太土了,這長的跟金絲猴似的也看得上,也不知這地方的審美是不是就長這樣。
「誒,我說是不是翻臉不認人了!那你把那二十珠子還給我。」
「什麼二十珠子?」
「嘿,別賴,你以前可是正經人,說一就是一。」
荀悠靜靜的看着他,眼前這男子算是本尊青梅竹馬的髮小,叫王秀文,是王小娘官人那邊的侄子,本是該入學院的卻每天正事不干,就愛在村里瞎轉悠,眼睛也總是盯着荀悠,村里人都說他喜歡荀悠,可他自己總打哈哈的說道他只是閒得無聊愛逗姑娘。
「這樣吧,你跟我去王小娘那,然後我就把珠子還你,怎麼樣?」
「你去我二伯那裏干撒?」
王秀文狐疑的看着她。
「我要去芳園了啊,得有一身好衣服」
荀悠攤了攤手,示意王秀文前面帶路,
「忘了你是芳園的人咯,日後你若成了哪個貴人的暖房,可別忘了我這老相好哈。」
「你嘴巴真……欠打。」
荀悠覺得王秀文這個傢伙就是個小流氓,就愛嘴上沾點黃毛。
「嘿」
王秀文來勁了。
「那行,那我去跟我二娘說說,讓她別把服衣借給你,你就好好在上林村待着吧。」
說罷,王秀文假裝生氣的扭頭就走,腳卻沒挪動過。
荀悠無奈,只好雙手捧着臉,向他假笑。
「秀文哥哥,你別那么小氣唄,妹妹以後發財了肯定帶着你。」
王秀文看着這張諂媚的小臉,嘚瑟的仰了仰頭,學文人似的拍了拍衣服。
「走吧,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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