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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前面小詩檢票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電影票:是一部前幾日上線的國產喜劇片。一窩蟻 m.yiwoyi.com怪不得排隊看的人不多,記得前幾天上網的時候看到無數的「影評人們」為了中國電影的未來,用比上班掙錢還要效率的工作速度,寫下、製作了各種評論、視頻,使出九年義務教育所能學到了所有語言文字技巧,闡述了這部電影是有多麼的失敗——反正我看完評分這麼低之後是沒有了去電影院看的心思——「典型的國產爛片」。不知道小萌為什麼還要看這部「垃圾」電影……
到了我之後,百無聊賴的我把票據遞過去的同時,想要掏手機,看看小詩是否(微信)回話了——我手機呢?
「你怎麼了?」檢票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哥,按照工作要求,把票還給我的同時提醒了我觀影廳的位置之後,因為不需要戴眼鏡,便準備接待下一位顧客。卻沒想到被我攔住了隊伍。
簡單解釋了一下我的處境「我手機——沒了……」我慌張地搜遍了全身所有可能的地方仍然沒有找到,一時間六神無主,愣在了當場。
雖然距離開場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了——換誰都一樣。為了不影響其他人,檢票大哥建議我道:「那你現在旁邊找一找,別在這堵着隊伍……你問問剛才那個姑娘——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看看她知道不?」
覺得這位大哥說的很對,我讓開位置後,抬頭向前招呼:「小——」喊道一半便停住了,小萌已經無影無蹤不知去向(其實知道去了哪),看來剛才檢票完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雖說現在進去也可以,但是我還是覺得在外面找一找更有把握。果不其然在剛才我們坐下的位子上,估計是因為褲子太緊,手機從口袋裏掉在了椅子上。
看時間還來得及,我揣好手機後,走到檢票口,剛才那位大哥還在。正準備拿票給他,被他擺手制止了,是以剛才看過不用再檢查了。我向他道謝,正要進入觀影廳的,這位大哥突然回過頭來,對着走近的我笑着問道:
「怎麼了?和女朋友吵架了?」
「噯?不是……」
「這麼好看的姑娘,可別錯過了!」說完和旁邊幾位工作人員一起善意地笑了起來。我也不好再解釋太多,便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着走進了長廊。
穿過在頭頂燈光映射下四周五彩繽紛的裝飾顯得有些「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方方的走廊,在門口標識牌的幫助下,找到了五號放映廳。推開厚重的黑色大門,還好距離開場有幾分鐘的時間,沒有關燈,我快走兩步超過了前面一堆閒庭信步的情侶,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其實是先找到的小萌,即使身邊坐滿了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她仍然是如此引人注目,如同博物館瓷器展區中特意放置的一把鋒利寶劍,距離近的時候還看不出什麼,從樓梯下方遙望的時候,小萌那不同於其他(可能是裝的)扭捏嬌羞弱女子的堅毅之色,以及堅強的內心,不僅令我陶醉,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一邊道歉一邊從已經坐好的觀眾座位前穿過去,因為體格大過道小,即使好心讓位置,仍然擠到了旁百年的觀眾,一路上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終於費力坐到了位子上——還是最佳觀影區。
「對不起啊,來晚了。」
從我進來後一直在觀看大屏幕上廣告片花的小萌眄視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繼續用我十分生疏的「搭訕」技巧試圖打開尷尬局面。「……我剛才找手機去了,差點就丟了!——你猜掉哪了?」
「……」果然很生疏。這回小萌連理都沒理我,紋絲不動地盯着大屏幕,仿佛藝術家塑造的美人雕像一般。
我心中暗嘆了一聲,知道這時候自己還是別搞什麼么蛾子了——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就真誠點想說什麼說什麼吧……
「對不起啊,我其實……」
本來形勢大好——聽聞我操着哀傷的語氣說出了完全不同於之前的「熟練」道歉,小萌有些心軟了,微微偏過頭,看起來似乎想要與我對話。沒想到屋內突然燈光大滅,影片開始放映,震耳欲聾的開場曲將我後面的話壓得「銷聲匿跡」,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說了什麼。小萌也馬上轉回身子,開始聚精會神的觀看電影,看情況一時間是不會理我。錯過了最佳時機的我也只得灰心喪氣地癱坐在椅子上……
電影比我預想中的要好上不少,不管網上那些大人物是怎麼評價的,起碼花錢看電影的我覺得很值,放映廳里也笑聲不斷,畢竟是來看喜劇片,不是上課來的,看得高興就行唄!唯一美中不住的是,坐的不太舒服。倒不是電影院的座位有什麼問題,因為自己體胖肩寬,沒辦法把兩條胳膊長時間憋進座位里,需要放在扶手上放鬆放鬆;然而左邊是一位陌生女孩,右邊是小萌,哪一邊我都沒辦法「下手」……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裏,我就一直維持着一個穿着拘束服等待上電椅的亡命囚徒的姿勢,肩頸酸痛,十分的難受。
電影結束之後,沒等片尾字幕放完,燈光重新亮了起來。除了少數幾位等着看彩蛋的人之外,大多數都起身離開座位。本來我也想等一會的,但是見小萌起身了怕她又走遠,我也站起身——反正彩蛋上網一搜就能看到。
沿着長階梯逐級而下,剛走了兩步,發現大屏幕上畫面快進了起來。有點茫然的我正碰上進屋準備打掃的清潔工阿姨。
「正給你們跳後面的呢!」阿姨好心地說道。
「現在的電影院都這麼人性化的嗎?」我默念道。突然看到了馬上要走出去的小萌,怕她錯過,有些焦急的我趴在樓梯圍牆邊沖她大喊道:「別走,還有彩蛋呢!——咳咳……」——因為嚷得又急又快,嗓子喊劈了,在眾人面前發出了十分詭異的仿佛發情野獸般聲音,十分的尷尬,引來無數嘲笑,幾個女孩直接笑出了聲……活該吧,這下好了,別說對小萌好言相勸了,估計再也不想看見我了……
「是嗎?我馬上來!」——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句,對於此刻的我宛如天籟。
不顧周圍人怪異的眼光,小萌逆着人群(每個人都給她讓路)走了回來,來到了我面前。
在男人艷羨的妒視下,開心的差點哭出來的我傻笑着給小萌讓了個座位。「謝謝你啊……」
「不像某些人,我對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小萌白了我一眼,坐在了我旁邊,陪我一起等待彩蛋的到來。與之前有些受罪的觀影體驗不同,僅僅幾十秒鐘的彩蛋,帶給我的幸福感比整部電影還要滿足。
我正遐想之際,身後傳來女孩子嬌滴滴的聲音。「問你話呢,快說!」儘管語氣嚴厲,卻無論如何不能令我緊張起來,甚至還想回頭看看女孩真容。一開始被類似電影中拿槍頂着背後的恐懼感也隨之消失——主要是剛才是猛然間嚇住了,現在反應過來後越想越不對勁,哪有這麼細的槍管,還帶分叉的……
「你是誰啊?」一面問着,我一面向後擰身轉頭,就要轉過身來。
「別亂動!」——憑什麼我要聽你的!心中念及此,我倔勁就上來了,說什麼也要回頭。
「嗨呀——呔!」還沒等我完全轉過身來,耳邊聲女孩嘴裏大喊了起來,緊接着就覺得我因放鬆警惕自然垂下的雙手被人牢牢抓住用力一擰。下一秒叫出聲來的就是我了,被人用巧妙手法借力使力分筋錯骨擒拿住的我,雙手扭曲分轉,呈現着正常來說根本做不到的姿勢,疼得我差點沒掉下眼淚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蹲在地上,連聲求饒。
女孩見有了效果,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但是仍然壓制着我起不來身,居高臨下地說道:「知道錯了吧!(知道了!知道了!)——那趕快回答我的問題,另一個人在哪了?」
「……」
「快說!再磨蹭我使勁了啊!」
並不是我不怕疼——其實我本身是很膽小的,每次看到電影電視劇里被敵人抓住嚴刑拷打的主角,我都如同感同身受一般難受的看不下去,佩服劇中人物意志堅定的同時,心裏也會不主搖頭:要是我早就叛變了,倒不是被糖衣炮彈所攻陷,只是單純的不想受苦遭罪,畢竟誰知道對方還有什麼惡毒手段,自己要挺到時候是個頭……所以儘管自己只是被人擒拿住了雙手,我仍然做好了倒戈卸甲、唯命是從的準備。只是,我是真的沒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嬌嫩的暴力女孩究竟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信息;她所謂的另一個人指的是誰。
「你說的是誰啊?」
「還廢話,看來沒吃夠苦頭啊!」女孩說着手上用力,疼得我身上肥肉亂顫,腳底板都抽了筋,汗也留了一身——完了,這套衣服算是毀了,不僅被我撐大了,還搞髒了,以我所了解的老秦,估計會叫我直接把衣服扔進垃圾桶:「就算捐出去也是給人找麻煩,誰也幫不了!」……
然而無論我怎麼解釋,女孩都充耳不聞,認準了我是在糊弄她,受傷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到了後來不管是手掌,兩條手臂都快要失去知覺。跟老秦這麼久了,別的沒學來什麼,反倒染了個「驢」脾氣,倔強的不行,乾脆破罐子破摔,我就不行你能把我胳膊撅折了!
而且雖然一直沒能完全看清楚女孩的全貌,光從她套在毫無修飾的黑色牛仔褲里那像火柴棍一般又細又直的小短腿,就能猜出女孩的大概身形與力氣,雖然爆發力不錯,看起來還練過實用武術,能把我這麼一個比一般成年男性還要膀上好幾圈的大胖子止住,但是諒她有再多技巧,從力量上來講仍然敵不過我,畢竟「一力降十會」,她根本堅持不住太長時間。果不其然,僵持了不過十分鐘,女孩質詢我的聲音漸漸低落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隨之減弱,明顯失去了剛才的威懾力,我表面上仍然保持謙卑,但心中卻一直在暗暗攢勁,見時機差不多了,我大喝一聲,腳下使勁,站起身來,雙臂用力往回這麼一抽,就要恢復自由。
本以為趁女孩沒有注意,搞她個措手不及,卻未能算到女孩的反應以及堅定地信念,就在我堪堪起身,馬上就要收回雙臂,擺脫控制之時,儘管氣力不足以挾持住如同拱白菜的肥豬一般的我,女孩仍然發揚着「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情急之下也來不及多想,迅速作出反應,身子上前爭搶,兩臂一伸,重新搶拉回我的雙手,試圖把我拽回去——卻因為這個錯誤的應急反應釀成了大錯。
同樣毫無防備的我就這麼連雙臂帶女孩一起抻了回來,像拔河時對手突然鬆手了一樣,力量對比上明顯佔優導致使勁過猛的我,直接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在了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女孩也被我拉倒,摔在了我身上——這本應是個對於我即使不是香艷離奇,最起碼來說也是佔盡便宜的情況,然而就如同每一個第一次上冰場滑冰控制不當仰面摔倒的新手一樣,為了保護自己的大腦,我在摔倒的瞬間本能的低下腦袋;對面倒在我身上的女孩因為身材嬌小,比我要矮上許多,再加上不是腳跟對其了倒在我身上,本來只夠到我胸口的腦門,正撞在我下巴上——稍微了解一些搏擊類項目:比如拳擊的常識的人都知道,人的下巴被擊中的時候是要命的。更要命的是被她這麼一頂,我的腦袋又撞在了身後的水泥地上,當時就感覺腦袋裏「嗡」的一下,耳朵里「嗡」的一聲,整個人「嗡」的迷糊了起來,好半天頭暈目眩,身邊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更別說享受「美人在懷」的快樂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女孩已經不見了,自己正靠着牆坐着,樓梯里多了許多人圍着我站着,每個人雖然表情與動作不同,但是幾乎都是一個意思:「這胖子是怎麼回事兒?」帶着困惑與敵意,抱着肩膀乾瞪眼看着我,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基本都是看了會熱鬧後就走了,再換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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