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機會。詞字閣 www.cizige.com而且,這還是王陵暗示給自己的機會。
王陵以往的確是帝國最大的敵人,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就要開始斟酌進行改變,進攻帝國本土的,並沒有王陵,而是威廉以及尼古拉,不管以往,自己和王陵是有多大的過節,都可以放下,現在,自己最大的敵人,是進入帝國本土的威廉以及尼古拉聯軍。
川上操六的建議,是一個符合帝國目前情況的一種方案。
「我們的確是應該好好的改變方案,王陵的意思,我想你們都明白了,嶺北的兵力是不能撤離了,但是為了大局,我們只能忍痛,讓艦隊立即前往高麗撤離兵力,至於嶺北剩下的十萬人馬?」
十萬人,無法撤回,伊藤博文內心是一陣蛋疼的,但是,他卻不得不狠心,拋棄這支兵力。自己完全就是不得已。
「首相閣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井上馨看出了伊藤博文的意思,他想要進行一定的開導。
這並不需要什麼開導,伊藤博文怎麼會不明白這裏面的意思,笑了一下的他道;「會好起來的。」
這已經是改變計劃的最後決定了。而這個事情,川上操六是要去發佈命令的,然而, 他卻並沒有離開,而是依舊還站在哪裏。
井上馨好像是看出川上操六有什麼心事,他想了下後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
川上操六嗯了一聲後道;「是的,我到是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使用。」
這話怎麼說,伊藤博文以及井上馨回頭看向了川上操六淡淡道;「你的意思是?」
川上操六仔細想了下後道;「既然王陵和他們兩人的合作關係並沒有多好,你看,我們是不是能夠好好的利用一番,讓他們的關係破裂。」
這?
有些小激動,伊藤博文以及井上馨對望一眼後淡淡道「我看這個辦法可行。
佐世保,碼頭,兩艘裝運彈藥的輪船已經靠近岸邊。
早就已經等候在哪裏的士兵,光着膀子,等船上的踏板放下。
「上了。」一聲吆喝,幾百戴上大蓋帽的楚軍士兵吆喝着,進入貨運船隻,將輕巧的,比如彈藥什麼的搬運下來裝運在馬車上,立即送到前線各軍的軍需處。
而一些重炮以及炮彈,卻是吊下來後,四五個人一箱,搬起來堆積在早就已經騰出來的空地。
彈藥很快就堆積成為了小山。
艦隊司令部,頂樓,身穿潔白海軍軍服的許壽山卻是一臉茫然的用望遠鏡觀察着遠處的情況。
那堆積起來的彈藥,已經在往周圍擴散,仔細推算,那可是可以讓一個兵團使用一個月的彈藥啊。
身後皮鞋傳來的腳步聲,讓他微微回頭看了過去,參謀長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還有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倭國的衣服,大概三十來歲,十分貌美。
只是,這人走路的姿勢,實在不像是溫順的人,走的虎虎生風的,一看就不是能夠惹的主。
「這位是?」許壽山真想不起來,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參謀長對她還充滿了一定的尊敬。
那女人微微抬起頭,看了下許壽山一眼後伸出手道;「軍門,我叫常月。」
常月。百聞不如一見。
遠東黑玫瑰,情報署八大金剛之首,是張慶當年一手提拔起來的,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孤兒,張慶將他收下後,進行培養,隨後進入情報局工作,一路來過五關斬六將,如今已經是遠東情報老大, 更為可怕的是,她今年才三十一歲。
三十一歲啊。和大帥也相差不了幾歲。
當然,有傳聞,他是張慶的情。人,這個事情現在還沒有確定,但是八。九不離十吧,不然鍾銳這個毒士,也不會有時候被她臭罵一頓而不敢說什麼。
「常署長,久仰大名,不知道今日。你來這是為了什麼。
常月微微一笑,笑的很甜,但是這笑容,許壽山是在不敢仔細去觀看,她能夠成為黑玫瑰,這可不是白叫的。笑裏藏刀,這話用在她身上,特別合適。
常月這一笑傾城,讓許壽山很不適應,擺動了下手臂的他道;「你別笑了。你笑起來讓我瘮得慌,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他這一句話。讓常月嘻嘻笑了一下道;「我的笑,很可怕嘛?」
哼……
許壽山稍微哼了一聲道;「這個事情,我看我還是要去問問張慶那個狗日的。」
這話讓常月微微嘴角動了一下,這更加印證了許壽山的想法,這常月,和張慶還真有一腿。
常月也不笑了,突然變得十分嚴肅,迅速從自己的衣服中取出一份電文道;「大帥密電。」
大帥的密電通過情報局發過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現在三方在進行聯合,只有情報局的電台是不參與合作的, 因此,走這一通道。是最安全的。
「彈藥爆炸之事,交託常月,為逼真這次事情是倭國所為,必犧牲一部分艦船以及士兵。」
字很長,但是卻明確提出,爆炸的事情自己不能插手,這也是為了防止馬克以及勃列夫之間的懷疑。
「大帥其高一籌,我們想的還是過於簡單了,也好,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今天晚上。」常月淡淡說了一聲後緩緩退出了這個陽光照耀的平台。
已經深夜十二點了,許壽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為了配合常月工作,他已經將兩艘巡洋艦以及正在裝載彈藥的船隻開了過來,以防止到時候倭國對於這裏的偷襲。
而碼頭邊上,依舊還有一千多的士兵,正在準備卸載另外一艘艦船上的彈藥。
咚咚咚……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許壽山茫然看向掛鍾後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了遠處的碼頭後淡淡問道;「你說,她會從什麼地方下手?」
參謀長一直站在許壽山身後,他看向了遠處燈火輝煌的碼頭片刻後微微道;「不知道,在沒有行動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知道,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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